“說不定只是小顏的一個普通朋友呢,你還有什麼證據(jù)?”宮墨皺著眉頭問,不可否認(rèn)宮澤的話確實(shí)在他心中掀起了一些漣漪。
“沒有了。”宮澤搖搖頭,很多事情要是說的話,就要牽扯出自己背後的勢力了。雖然他知道,有些事情根本是瞞不過宮墨。
“不管怎麼樣,墨,打個電話問問小顏好不好?”張寧欣拉著宮墨的手,祈求的看著他。
“好吧,我現(xiàn)在就問。”宮墨坐在了沙發(fā)上,拿出了電話,張寧欣緊張的看著他。
宮澤端起茶杯喝茶,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容,呵呵,葉寒,我看你這次怎麼躲。
宮汐顏此刻四神無主,要不是跟在趙明跟李亮身邊,就要暈了。
“大哥,二哥,他們不會有事的,對不對?”宮汐顏兩手交纏在一起問。
“不會的,我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趙明摸摸她的頭,柔聲的說。
“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嗎?”李亮大吼了一聲。
少帥軍的部分精英已經(jīng)全副武裝了,就等李亮下命令了。
“準(zhǔn)備好了。”
“好,出發(fā)。”趙明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買了幾艘船,江水流到東海,這就很不好找了。
宮汐顏的電話卻響了,是爸爸的電話,她不能不接。努力的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喂,爸爸。”
“小顏啊,爸爸要問你一件事?”
“你說。”
“你是不是見過你哥了?”
“我哥?”宮汐顏起怪的說,“沒啊,澤哥哥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
“不是,我說的是,你的親哥。”宮墨到現(xiàn)在都沒能親口喊出宮旭的名字,他的神色也不是很好。
宮汐顏錯愕了一下,怎麼回事,他們知道了?自己要不要說,之前葉寒哥哥交代過不能說出來。可是他現(xiàn)在遇到了危險,有宮家的幫忙,說不定可以更快的找到他。
“我…”宮汐顏還沒來得及說話,趙明就拉住了她的手,面色沉重的搖了搖頭。
宮汐顏會意,“我沒見過。”
“喂,小顏,我是媽媽。”張寧欣就宮墨手裡搶過了電話,“你跟媽媽說實(shí)話,你真的沒有見過你哥嗎?”
“媽媽,怎麼會呢,怎麼這個問?”宮汐顏小心的問。
“沒,沒什麼了。”張寧欣將電話還給了宮墨,跌到了沙發(fā)上。
宮墨拿著電話跟宮汐顏又說了幾句話才掛了電話。
宮澤眉頭微皺,“對不起,叔叔嬸嬸,我應(yīng)該查清楚了在來告訴你們的。”宮澤一臉自責(zé)的看著二老。
“奧,沒事的,你還是先回去吧。”宮墨勉強(qiáng)笑了笑,張寧欣倒在沙發(fā)上就開始哭泣了。
“抱歉。”宮澤站了起來,深深的鞠了一躬,“叔叔嬸嬸,我先走了。”
“嗯。”宮墨坐了下來,將張寧欣摟進(jìn)了懷裡,低聲安慰她。不過他心中另有想法,他覺得,剛纔小顏並沒有說實(shí)話,她有猶豫,就有鬼。宮墨決定親自調(diào)查這件事,要是宮旭真的沒死的話,那麼當(dāng)年的事情也就有了定案了。
只是,爲(wèi)什麼會是宮澤來說。宮墨一直懷疑是宮澤當(dāng)年暗算了宮旭,甚至導(dǎo)致了兒子的喪命。如果他的提醒,讓自己找回了兒子,他就不怕宮旭回來之後指證他嗎?宮墨再次陷入了思考中。
“小顏,雖然我知道你想救小寒,但是小寒說過的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說不能說,就不要說,好嗎?”趙明解釋了一下剛纔自己的行爲(wèi)。
“嗯,二哥,是我考慮不周,我以後不會說了。”宮汐顏心中還是有遺憾的,明明爸爸媽媽是那麼的想哥哥。
“沒事了,我們?nèi)フ宜麄儭!避囎拥搅舜a頭,大家登上了船。
而冷冽已經(jīng)先一步帶著救援隊(duì)出發(fā)了,一時間瘋狂的搜救行動在上海傳的風(fēng)風(fēng)揚(yáng)揚(yáng),大家都在猜測,到底是哪位富商大賈出事了,居然能調(diào)動這麼多力量。
葉寒落入了水中之後,被老龍強(qiáng)行喚醒。背上的傷口,心口的傷讓他有些脫力,一時間無法用力。就在葉寒想辦法游出水面的時候,肖子涵跳了進(jìn)來。
老龍一咬牙,“我灌輸點(diǎn)真氣給你,你趕緊帶著那女孩出去,我的能量也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好。”葉寒很是感激他。
得到了老龍的力量,葉寒奮起遊向肖子涵。肖子涵見到他一喜,兩人的手牽到了一起,正準(zhǔn)備游上去的時候,江底卻突然涌來一股暗流。葉寒沒有多餘的力量去抵禦江水的力量,猛地用力,將肖子涵緊緊抱住,兩人一起被暗流衝到更遠(yuǎn)處了。
過了好一會,暗流絲毫沒有退去的勢頭,而肖子涵已經(jīng)因爲(wèi)呼吸不順而難受的掙扎了起來。
無奈,葉寒只好吻住她的嘴脣,採取了最原始的人工渡氣發(fā),讓肖子涵能夠再堅持一會。
不知道被衝到多遠(yuǎn)的地方,葉寒終於能夠突破水面了,立刻拉著懷裡的肖子涵往上游,觸摸到陸地之後,葉寒終是鬆了一口氣。
肖子涵趴在岸邊拼命的咳嗽,葉寒勉強(qiáng)幫助她登上了陸地,自己卻再次脫力了。
眼看著葉寒的身體就要滑進(jìn)水裡,肖子涵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葉寒,加油啊。”
“我,我沒力了。”葉寒虛弱的說。
肖子涵真的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纔將葉寒拉出了水面。兩人終於都到了陸地上,肖子涵也累癱了,倒在了葉寒的身邊。
葉寒因爲(wèi)失血過多,傷口又泡了鹽水,已經(jīng)昏厥了。
肖子涵恢復(fù)了一些力氣,轉(zhuǎn)身去拍葉寒,但是卻沒有任何迴應(yīng),“葉寒,葉寒,你怎麼了?醒醒啊。”肖子涵用力將葉寒的身子掰了過來,讓她靠著自己,拍著他的臉。
肖子涵摸了摸他的臉,“好燙啊,不會發(fā)燒了吧。”一手摸上了他的額頭,還真的發(fā)燒了。
葉寒現(xiàn)在身體情況極差,可是老龍也因爲(wèi)他的虛弱而力量被限制了,剛纔僅存的也都給了葉寒,此刻也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中,能幫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了。
肖子涵看了看這地方,荒涼的很,都是大樹,一看就是人煙罕見。
“算了,先把他扶過去再說吧。”肖子涵用力的將葉寒拖到了樹幹下,讓他躺著。然後將自己已經(jīng)溼透的外套脫下,好冷啊。這裡樹木這麼多,應(yīng)該有很多樹枝纔對。肖子涵在附近找了些樹枝來,摸了摸葉寒的褲袋,果然摸到了打火機(jī)。
“ZIPPO,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一款是防水的。”肖子涵笑了起來,試了試,果然有火,不禁笑了起來。
肖子涵努力的升起了火堆,然後將衣服架了起來烤。肖子涵摸了摸葉寒的額頭,真的好燙。想了半天,咬咬牙,將自己貼身穿的小背心拖了下來,然後穿上外衣,將小背心在冰冷的海水裡浸溼,放在了葉寒的額頭上。
“葉寒,你千萬不要有事啊。”肖子涵隔一段時間就給他換一次,將火生的旺了些,終於可以感覺到些暖意了。這裡沒什麼東西,只好用葉寒的衣服烘乾後給他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幹了,肖子涵才站了起來,她不敢走的太遠(yuǎn),但是就這附近,也沒有什麼人。肖子涵初步猜測,這裡應(yīng)該是一個荒島纔對。只是,上海附近,怎麼會有荒島?
回到葉寒的身邊,肖子涵摸了摸他的身子,“褲子要脫嗎?應(yīng)該沒什麼事吧。”肖子涵有些臉紅,她把剛纔脫下的葉寒的外套拿起來想披在他身上,一條手鍊卻從他的口袋裡滑了出來。
肖子涵幫他把衣服蓋好,將手鍊撿起來看,“這,這是,怎麼會?”肖子涵看看葉寒在看看手鍊,爲(wèi)什麼這條手鍊會在他手裡?
肖子涵坐在他身邊,盯著他看了半天,心中不停的猜測,“葉寒,等你醒了,一定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想到他剛纔奮不顧身的救自己,肖子涵也決定好好照顧他,還他一條命。
“水,水。”葉寒呢喃著。
肖子涵貼在他嘴上,聽清楚之後就犯難了,這裡哪有淡水啊。她用巨大的樹葉捲成了一個小杯子,去舀了些海水,過濾了半天也不敢給葉寒喝,只是用手指沾了些摸在了他的嘴脣上。
“對不起,你等等,再等等好不好。”肖子涵聽到他還在呢喃,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再蒸發(fā)了一會,肖子涵嚐了嚐,海水的鹹味已經(jīng)淡了很多了。
“呵呵,葉寒,可以喝了。”肖子涵立刻扶起他,將水小心的拿起來,灌進(jìn)了他的嘴裡,葉寒緊皺的眉頭也終於舒緩一些了。
肖子涵再次給他換了一次臨時毛巾,忍不住涌上來的疲倦,倒在葉寒身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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