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因那次點歌的事情而一夜成名後,蕭天在舞風校園裡的閒逸生活就一去不復返了。
在學校的時候,時不時的會有陌生的女孩子給他送花啊、巧克力之類的東西,出了校門外又總會有一些社會上不三不四的小流氓來找他的麻煩,回到了家裡,還要面對方月如那比唐僧還讓人頭疼的盤問,恨不得連你身上穿著什麼顏色的內(nèi)褲都要給她彙報,整個一個管家婆。
總而言之,蕭天最近過得很不爽!然而讓他沒想到的麻煩纔剛剛開始呢......
“豹哥,就是那個小子!不僅搶了我的女朋友,還在我的面前說您的壞話,您可要給兄弟我出一口惡氣啊!千萬不要輕易的放過了那個臭小子。”陳仁義坐在麪包車內(nèi)指著對面剛出舞風校門,正在接受一個女孩子爲他送花的蕭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然,居然敢搶我兄弟的女朋友,還在我的背後說我的壞話,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是不知道我豹子的厲害的!”被稱作豹哥的混混說著還故意的捏響了他指間的脆骨,以彰顯他自己是多麼的厲害、多麼的具有王八之氣。
其實豹哥自己的心裡也明白,這純屬是這個公子哥要找蕭天的碴,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看在錢的份上,他也就隨這公子哥的話,只能對不起得罪了這個公子哥的窮鬼了。
蕭天現(xiàn)在是痛苦並快樂著,每天都有一大羣的女孩子圍著你的確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每天都要爲此付出笑得連臉都抽筋了的代價的話,那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了。
“怎麼還沒有出來呢......”有鑑於蕭天同學這麼招女孩子的喜歡,我們的方月如大小姐非常的不放心他一個單獨回家【主要是怕別的女孩子趁機而入,搶走了他的蕭大哥】,所以用淚彈攻勢要求每天放學蕭天必須等她們一起回家,不然方月如大小姐就罷工,大家都吃不到她做的可口飯菜。沒辦法,民以食爲天——胃要緊啊!蕭天也只能站在舞風的校門口傻傻的等嘍。
“小子,你叫蕭天?”陳仁義陪伴著豹哥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學校門前。
蕭天瞟了身強力壯、肌肉發(fā)達的豹哥一眼,沒有出聲,也懶得理,像這樣的場面這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要上演三四次,蕭天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如果哪一天沒有發(fā)生這種事情,說不定他還會感覺不對勁呢。
看著蕭天那拽不啦嘰、愛理不理的樣子,跟著豹哥來的小弟不幹了,“臭小子,你知道你眼前的這位是誰嗎?他可是烈豹幫XA分堂的堂主...”
“無聊”的確有夠無聊的,要打就打,哪來這麼多廢話!蕭天看都懶得看這邊一眼,頭也不回的給了一個評價。
“你......”本來還牛逼哄哄的小弟被蕭天的這個評價嗆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手無寸鐵,在十幾個人的包圍之下還敢口出狂言的,恐怕也只有眼前的這個小子了吧!臉一紅、心一橫,揮拳就照著蕭天的腦袋打了過去。
“砰!”一個身影飛了出去,蕭天還是像一個沒事的人般,背對著豹哥一夥人,而襲擊他的那個小弟卻已經(jīng)倒地昏迷了過去。
豹哥一夥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驚了一下,怎麼說他帶來的小弟都是很能打的那種,可是現(xiàn)在卻連蕭天的衣服都沒有沾一下就被打飛了出去,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沒有看清楚蕭天是怎麼出手的。
“我道是誰這麼大的膽敢在我烈豹幫的地盤上這麼橫,原來是個會家子啊!不過好像你忘了一句俗話啊。”豹哥雖然對於蕭天的身手有些心驚,但是還不至於讓他感到膽怯的地步,畢竟他這個烈豹幫小隊長的職位可是用別人的鮮血鑄就起來的,會點功夫的硬茬子他以前也遇到過。
蕭天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也沒有啃聲,但是從他那微側的身子可以看得出來,他對於豹哥的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點的興趣。
“亂拳打死師傅,怎麼樣?小子,是自己跟我們走一趟,還是......”豹哥很是得意的看著蕭天說道。
“無聊”回答豹哥的,還是這兩個平淡艱澀的字眼,蕭天已經(jīng)把他那微側的身軀轉了過來,面對面的對著豹哥繼續(xù)說道,“我說你真的很無聊耶!要打就快點上,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
“豹哥,他居然敢不把您放在眼裡......”挑起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陳仁義當然不會忘了給這事火上澆油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上!”被蕭天的這句話氣得滿臉通紅的豹哥,我狠狠的一揮手,早已經(jīng)等待多時的小弟們便揮舞著鋼管棍棒一擁而上,向蕭天攻了過去。
“啊......”雖然放學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還是有一些沒有回家的學生在校內(nèi)逗留,校門口的這一幕當然也就不乏目擊者了。
在遠處觀望著校門口所發(fā)生的事件的舞風學校學生裡有擔心的、有竊喜的、有無所謂的、還有那種純屬看熱鬧,因爲有熱鬧可看而興奮的......總而言之,看見了蕭天受到人羣毆的人是什麼樣的心態(tài)的都有,但是不管別人的心情怎麼樣,事情仍舊按照著它的軌跡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