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帶來的小妖精讓我的小心臟不能平靜了。結(jié)合她剛剛的話,我也明白過來了。這次她不是想讓我跟她倆好,而是在給別人提親。我不知道她怎麼就突然開竅了,竟然知道我的喜好了。而我一直以來都在注意著怎麼回到我的世界去,根本沒在乎過這裡的原始人,我真沒想到,這種地方還能找到這麼好看的女人。
聽大美女說,這女孩應(yīng)該叫塔瑪,看了看那清純的小臉,眼睛瓦藍一片,應(yīng)該還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但身材真是了不得,比什麼朱珠啊,任影啊,都不遜色。只是膚色稍黑了一些,不過相對於這裡的原始人來說,她應(yīng)該是最白的了。
“別鬧。”我不好意思地笑著,拒絕了大美女的提親。
大美女的笑意當(dāng)時就消失了,拉著長臉看著我道:“不好?”
她指的當(dāng)然是塔瑪。我只能搖頭否定。不好?不,真的是,好!這個塔瑪?shù)拈L相,放在我的世界裡也算得上是美女。而且不像朱珠和吳瓊好樣美得不像普通人。她的相貌正是我理想之中的。而且我跟小翠兒的事兒之後,就一直希望找一個很清純的,不會被金錢和外表吸引的女孩。想當(dāng)然這個塔瑪簡直就是我的夢想。
但就因爲這樣,我卻更不敢要她。爲什麼?不爲什麼,就因爲我的心結(jié)打不開吧。我連自己爲什麼到了這個世界都不知道,天天想著如何回去。即使在這裡我當(dāng)了頭頭兒,即使在這裡,我對原始人來說就像神一樣。但我還是不能留在這,因爲這不是我的世界。我的一切,都在門的那一邊。
“不!她好,我不好。”我想了一會兒,才認真地回答道。
大美女卻生氣了,嘴角向下咧著,一巴掌抽向了塔瑪。啪的一聲響,塔瑪被打得轉(zhuǎn)了兩個圈兒坐在了地上。我頓時呆住了。這是爲毛啊?老子說得這麼明白了怎麼還打上人了呢?
“呆著!別動!大美女,你這就不對了啊,怎麼能隨便打人?”我上前攔在了兩人之間,指著大美女道。
大美女臉上的肥肉擠成了幾條蟲子,哼哼了幾下才道:“她,你不要,沒用!”
“怎麼就沒用?我不要,別人可以要啊。你現(xiàn)在不懂,將來就明白了。我敢說她是你們這裡最好看的。懂不?將來你有兒子,可以跟她結(jié)婚,生出來的人保證也越來越好看。”我瞪著眼解釋著,希望她能明白。
但顯然她不明白。我再看向周圍幾個原始戰(zhàn)士的眼神,他們可是懂不少話的人,跟我都能針障礙交流了。他們的表情好像也在懷疑我。難道我說錯了?等我再想想看,突然想起了什麼。
這是原始社會啊。部落裡,都是強壯的男人挺胸擡頭走路。女的呢?也一樣!他們還沒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觀念,只有誰能產(chǎn)生更多的勞動力誰就美的概念。而塔瑪顯然太瘦了一些。
“打!”大美女可算學(xué)會了說話,連下命令也用漢語。
兩個戰(zhàn)士不知何謂憐香惜玉,竟然真的就上前來準備要動手。我可看不下去了,我一伸手直接將一人推得後退了三步,再瞪向另一人道:“你敢!”
戰(zhàn)士們都是我叫人帶出來的,特種兵們都聽我的,他們哪敢違抗我。大美女卻是漸漸懂得了我們是友好的。她在性格上,倒跟
方芳芳有些相似之處。她現(xiàn)在不怕我了。
“你,要她,你的。你不要,我的。我打,你別管。”大美女道。
我一聽,她說的話倒也在理兒。但我要麼?我能在這個世界裡住多久?我是要拼了命地回到我的世界的。到時塔瑪呢?帶走麼?她能適應(yīng)我的世界麼?她是個黑戶,我們能結(jié)婚麼?如果有一天,我終於能回到我父母身邊,我怎麼說?“爸,媽,這是我的媳婦,外星人。”
想想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爲了安撫住大美女,我只能假裝著先答應(yīng)了。我揮手道:“好,好好。我要,我的女人了。現(xiàn)在你們再打她,就是打我!”
大美女一聽可高興了,連忙推著我往塔瑪身邊靠,並說:“快,生孩子。”
我徹底無語,哪有這麼急的?合計她的觀念裡,就只有生孩子是重要的。沒有婚禮,沒有任何形式上的證明,這女人被頭領(lǐng)送給我,就是我的人了。從那一刻之後,塔瑪就一直跟著我,寸步不離。
回到山洞內(nèi),方芳芳立即投來了異樣的眼光。我管她呢,帶著塔瑪來到了我的牀邊,指了指道:“睡吧。”
塔瑪真給力,當(dāng)著衆(zhòng)人的面就開始脫衣服。我一瞪眼,連忙拉住了她的手道:“睡覺,不脫衣服,懂了麼?”
塔瑪很認真地點頭,用生澀的語調(diào)道:“我跟著大美女,學(xué)了。”
我知道她是說能聽懂我的話。我更放下心來。我表情嚴肅道:“當(dāng)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再讓別的男人碰你。知道了麼?衣服也不能隨便脫。我會想辦法讓你自由的。所以你不用跟我睡。”
塔瑪似懂非懂地聽著,咬了咬嘴,似乎想問話。但她閉眼想了一會兒,這才連忙點頭道:“我知道。”
“無恥!”方芳芳用很大的聲音罵了一句,接上了布簾。
我知道,她誤會了。但我懶得跟她解釋。倒是牛醫(yī)生走過來看了看塔瑪,我連忙解釋道:“她很可憐,大美女非讓她跟著我,不然就打她。我先答應(yīng)著,穩(wěn)住了之後再想辦法。”
“沒什麼的。張偉,你想過麼?我們很可能一輩子也回不去了。有個這樣的美人當(dāng)你的妻子,也是件好事。我想她應(yīng)該是全部落裡唯一能讓你滿意的女子了。看起來,她應(yīng)該有十六七了。嗯。”牛醫(yī)生評論著。
我研究的全是巫醫(yī)之術(shù),對看骨齡什麼的不在行。看人的年紀,我也全憑猜。牛醫(yī)生不然,他是個真正的高才生,他懂的很多。他說的,應(yīng)該就沒錯。但他不說,我還覺得挺好。聽他一說,我又多了一層罪惡感。十六七,我都二十八了,當(dāng)她舅舅都夠用了。
入夜,塔瑪躺在睡袋裡,一直瞪著大眼睛看著我。我想了半天,看著戰(zhàn)士們都睡了,我纔到睡袋邊,找了個角。我微笑著小聲說道:“你,往裡面點。我睡你邊上。”
塔瑪立即點頭。她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指了指,示意我進去。我都能感覺到裡面的暖意。雖然是在洞內(nèi),溫度足有二十多度,穿衣服就不會冷。但她主動爲我暖牀,還是讓我非常感動。這輩子,除了我媽還是頭一次有女人給我暖牀。
“唉。這樣吧,你出來。”我腦子一熱,說道。
塔瑪顯得很興奮,她整了整衣服踏上草編的
鞋子跟在了我身後。我們一起出了洞,又走到了寨牆外,看著夜班的人正在火炬下挖溝,我們走向了沒有火光的黑暗之處。一男一女,關(guān)係已經(jīng)定了。現(xiàn)在去黑暗的地方還能幹啥?
我聽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想來她也是這麼想的。等到了月光下的一片空地,離我們的部落已經(jīng)有了兩百多米遠,我才停了下來。一轉(zhuǎn)身,我們四目相對,塔瑪立即憋住了氣。她緊張地抓著衣服,嚥著口水似是在等著我有進一步的行動。
“塔瑪,我會教你強大起來。這樣,你在族裡的地位就會提高。等我離開了,你也不會受欺負。”我說著,這就是我的決定。
塔瑪狠狠地愣了一會兒,這才搖起頭來。我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腕。月光下,這小丫頭真是更美了。那一陣陣不知名的香氣,也讓我覺得要亂套。但我還是運內(nèi)力控制住了情緒。
“我教你的,是一套內(nèi)功。你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這比他們練的都有用。”我說著。
塔瑪被我拉著胳膊,呼吸更急了。我知道這可不行。於是我開始用簡單的語言,誘導(dǎo)著她練起了我的七道門絕學(xué)。一個晚上過去了,塔瑪終於入了門。看著她從入定中醒來,一宿沒睡卻精神十足,我開心地笑了。
朝陽升起,橙色的陽光照亮了大地。我摟著塔瑪這個聰明的原始人女孩,別有一番幸福的感覺。
“偉。”塔瑪叫了一聲。
這一聲輕喚,讓我醒了過來。我甚至一度想親她,跟她在這個世界裡生活下去。
“你們,走麼?”塔瑪弱弱地問著,小表情十分可憐。
我一時竟無法回答。但我知道,我必須要走,要離開。醞釀了一下,我纔回道:“塔瑪,人,都是有使命的。你的使命就是來跟我生孩子。雖然是他們派的,但這也是你命的一部份。而我,也有我的使命。我的使命是……”
說到這,塔瑪?shù)哪抗鉄崃遥⒅业戎业拇鸢浮6揖篃o法說下去了。我突然間醒了。我的使命是什麼?我的使命難道就是努力離開這個世界?塔瑪?shù)氖姑亲鍍?nèi)頭領(lǐng)定的,而我的使命又是誰定的呢?我爲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如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麼老天讓我來這裡,定有用意啊。
“你的是什麼?”塔瑪竟然很流利地說出了一句這麼長的話。
我一愣,我搖了搖頭苦笑道:“對不起,我還不知道我的是啥。不過我想我總會知道的。”
“嗯。塔瑪相信你。”她說著,向我靠來。
感覺到胸口的呼吸,我醉了。我的手輕輕加了些力量,我在猶豫,我真想親她一口啊。
“啊!啊!”突然,樹林裡有人發(fā)出了發(fā)狂的吼聲來。
這吼聲把我的幸福打斷,我憤怒地向那看去。樹林裡,躥出了一羣人,他們手裡拿著綁著石刀的棍子,臉上抹著泥,身上的皮膚黑得發(fā)灰。看起來更像赤道的土人。但他們身形高大,一羣人裡最矮的也跟我差不多高,跟大美女一樣高的男人,更是有七八個之多。
看到他們的樣貌,我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我們部落裡的原始人。我懷裡的塔瑪開始發(fā)抖,我將她摟得更緊了,安慰道:“別怕,現(xiàn)在跑,回去告訴他們,開戰(zhàn)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