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被迷獲
“你父親?”雞公白說:“那是不是很老了?”
那老漢說:“對,就是我大哥!”
唐小華也不介意:“是的,我父親今年也很老了,但是身子骨還行,這次去,我會把你們介紹給他的。”
我問了一句:“你們世居四川,對於這個大西國寶藏從來就沒有找過嗎?”
那唐小華說:“這些事情,等我們到了四川再讓我父親告訴你們吧。我們現(xiàn)在先吃飯,等一下還要趕火車呢!”
晚上,我們就在重慶過夜,我與雞公白同房。一進那房裡,我馬上給晶晶發(fā)了一條短訊,讓她也來四川,我們在四川會合,晶晶回覆我說,她已經(jīng)到了成都,正在房裡,她是直接從陳州乘火車來的。另外,她還發(fā)短訊給我,問,要不要他父親也來?
我想了好久,於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晶晶啊!你現(xiàn)在武功已經(jīng)沒有了,我認爲如果你也想加入我們尋寶的行列,那麼,還是讓你的父親來吧!”
晶晶說:“你說錯了,我現(xiàn)在是不會加入你們尋寶的行列的,我現(xiàn)在只是擔心你而已,我父親現(xiàn)在日子過得好得很,平時給人看看病,空閒時練練功,我本來不想他太勞累,但他這兩天不時打電話給我,總擔心我有什麼不方便,你知道,我父親就剩下我一個女兒了,他也想與我在一起。”
我說:“好吧,不過,我還是和上次與你說的一樣,你千萬別給暴露出來,你這一次要躲在我們的背後,在必要時給予我們幫助。”
晶晶似乎在電話那頭嘆了一口氣,說:“真不知你們男人是怎麼想的,不過,既然你的決心已經(jīng)下了,我就不再免強了。”
“啪啪啪”有人在外面敲門,我十分警惕地對晶晶說:“我現(xiàn)在還有點事,就先收線了。”
雞公白則躲在門後,示意我去開門,門開了,一股十分剌鼻的香水涌了過來,原來是一個穿著十分妖冶的女子,她問:“你們需要特別服務嗎?”
我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問:“什麼叫做特別服務?”
“耶~!你知道啦,別裝啦!”說完要往我房裡走進來。她手中揮著一條手帕,往我的臉上就是一搖,
我一下子意識到這是一個妓女,我叫了一聲:“你要幹什麼?是不是想我叫保安!”雞公白從門後走了出來,見是一個如此豔麗的妓女,笑道:“我們老闆沒有興趣了,明天再來吧,走走走!”說完他要關門,那妓女看到雞公白,妖笑一聲:“嘻嘻嘻,靚仔哥哥,你好可愛,”對著那雞公白又是搖了一下那手中的手帕,撲在那雞公白的懷裡,雞公白抱著她,笑呵呵地說:“一般一般,雖然我長得比較帥,但我一般不會在別人面前炫耀的。”
我則一把拉住她的手往門外推,沒好氣地說:“對不起,我們不是那種人,你進錯門了,快點離開吧!”想不到那女的把那門給按住:“先生行行好,我已經(jīng)一天沒有接客啦,今天沒錢交給那班人,我會讓他們打死的。”說完,他竟好象要哭!
真是晦氣,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遇上這種東西!我一向有點迷信,在外出時遇上這種東西的時候總會行衰運的,於是我沒好氣地說:“我警告你,別再來我們這裡搗亂,我們沒興趣!快點走!否則我要叫保安了!”
那女子突然翻了臉說:“失陽鬼,無能貨!叫什麼叫,本小姐自己會走!”說著咯咯咯地走了,她的那高跟鞋發(fā)出的聲音很特別。
看著她遠遠地走開後,我把門關上,見到雞公白已經(jīng)倒在那牀上,已經(jīng)發(fā)出了鼾聲,我心裡納悶,這小子,怎麼睡得這麼快!這時,我竟然也感到一陣暈泫,不禁心裡打了一個激靈,糟糕,我們已經(jīng)中了那個女的迷藥!
正想走出去,一把想把那門拉開,但是上時,那門怎麼也拉不開,急得我大叫:“唐館長!快點,我們遭,別人暗,算,了!”這時,我感到我的舌頭似乎不聽使喚似的,再也叫不出來,全身也感到疲軟無力,當我堅持著走向我的牀前想拿起我的電話打時,已經(jīng)再也沒有氣力走到那桌子前,我只能向前一撲,把那電話扒下了地上,我也跟著暈倒在地!濛濛朧朧中,我似乎看到了剛纔的那個女子帶著幾個人來開了門,小聲說了一句:“快點!”幾個人把我與雞公白背了起來,往外就走!
那時我仍然微微有有知覺,只是全身疲軟,口裡也說不出話,一個男子揹著我,酒店大堂的一個保安走過來問“怎麼了?”那女子說:“我這兩位朋友身體不舒服,我們送他們?nèi)メt(yī)院。”
之後,我就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了。
而當我們悠悠醒轉(zhuǎn)過來時,我們已經(jīng)在一個貨倉裡,雙手雙腳已經(jīng)被人用鐵線綁得互死的,我也感到手掌好象發(fā)了麻,顯然,那是血不流通的緣故,此時,我的意識已經(jīng)非常清晰起來,這一定是有人在設計陷害,但到底是什麼人會知道我們來到了這個地方?
我一時還想不起這許多,因爲在這倉庫周圍並沒有人,而且,我分明見到了在我們不遠處,竟長出了一枝草!這是一個被荒棄的倉庫,而且是一個被荒棄已經(jīng)有些時日的倉庫,不過,這頂上的星鐵倒是還十分堅固,周圍的牆壁也沒有什麼倒塌,只是牆上斑斑駁駁地個下了不少的石灰,而且,現(xiàn)在這倉庫裡面並沒有什麼人。
雞公白好象仍在睡著,他一定是中毒太深了,那個女的撲在他的身上,想必那迷藥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身上,我使勁地用背蹭了他幾下,叫了幾聲,那雞公白才漸漸地醒過來,只見四周看了看,說:“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哈哈!醒啦!歡迎光臨此地旅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想不到,在這倉庫的角落裡有一個人,正在蒙著一塊布在睡,這時,他露出了一個頭對我們說:“這裡好啊!空氣清新,陽光充沛,雨露滋潤,真是個好地方啊!”
我厭惡地搖了搖頭,問:“爲什麼把我們捉到這裡?”
那人說:“哪能用捉字,是請,最隆重的請,因爲請不到,所以要用這種十分隆重的方法請!哈哈!”
我說:“看你的樣子也是個打下手的,到底是誰請我們來的?”
那人說:“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也說對了,我就是個打下手的,看來,你真的有兩下子!”
門吱吱嘎嘎地打開了,走進了三個人,爲首的一人正是那個在陳州讓我砍了幾刀的大塊頭,還有那個女子,反而那個暴眼卻沒有見到!
而這時,我已經(jīng)想到了要逃脫的方法,我背對著雞公白,用手來摸他的手上面的鐵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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