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倒黴的是寒慕川,實在是美色當(dāng)前,他只能看。誰讓他自個答應(yīng),等道他不做王爺?shù)臅r候他們才成親的?葉晨曦很可憐這傢伙,就說不如咱們上青樓去,你在那兒做,我在這邊瞧著學(xué)兩招。恨的寒慕川差點當(dāng)時就把她給法辦了。此後葉晨曦可是學(xué)乖了。再也不敢招惹寒慕川。不過寒慕川可是不管,這兩個人抱在一起的,哪會不卡點油的。所謂大葷不行,可小葷總還得要的。不然他哪裡有力氣保護她呢。葉晨曦也只得乾瞪眼。
今天晚上寒慕川自然還是老規(guī)矩,該幹嘛還幹嘛。葉晨曦瞪著這可惡的壞蛋,還不敢反抗。這要是反抗了,讓這傢伙找到藉口,那自己豈不是徹底完了?最後只得乖乖的任由這傢伙予取予求。
“不許去招惹那個混蛋。”寒慕川對著被吻得七葷八素的葉晨曦道。
“噢,好。我不去。”葉晨曦迷迷糊糊的應(yīng)著。
寒慕川這才抱著自個的寶貝睡去。
次日他們還沒有起牀,就被人給吵醒了,有人都來葉家堡求劍了。現(xiàn)在大夥不敢求王爺寫那符咒,但是他們可以求王爺?shù)氖绦l(wèi)寫啊。所以求見王爺侍衛(wèi)的人還真不少。自然求見邱公子的也多。就這麼葉晨曦被拎了出去滅火。葉晨曦這會可是讓薛財和方直護著,施施然到了客廳。剛到門口就羣情激動,
“邱公子,邱公子,求你給我寫一個符咒,求你給寫一個符咒。”這裡可是羣情激動。
“諸位,諸位,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葉晨曦輕聲細語道。
可惜沒人理會,因爲(wèi)葉晨曦的聲音很微弱嘛。
“嗯,喝。”葉堅清著嗓子,“諸位,請靜一靜,靜一靜。邱公子出來了,邱公子有話說。諸位要是不安靜下來,邱公子就沒法說話了。”
沒一會大夥還真的安靜下來。
“大家要寫符咒呢也可以。不過咱們有言在先。這符咒可不是白寫的。在下昨日因爲(wèi)賣劍的事情給衙門裡的文士折騰了一回。在下不知道你們可是有聽過?”葉晨曦問道。
“這,我等也聽說過,不過我等都知道,是那文士不好。我等絕不會像那文士一般的無賴。”就有人道。
“那你們既然知道,也就當(dāng)知道這王爺侍衛(wèi)手筆的價錢。當(dāng)時可是被那文士一下子喊到一柄劍五百兩的銀子。爲(wèi)了這事,王爺可是狠狠的打了在下的板子。在下如今可是屁股痛著呢。在下若是能寫,在下也不需要請王爺侍衛(wèi)寫了。只是在下也不能寫,在下寫的法力還沒有葉家堡的那些青年弟子們的有法力,所以你們自己想,你們是要在下糊弄你們一下,隨便寫一個給你們,還是你們要真正有本事的給你們寫?”葉晨曦問道。
一時所有人面面相覷。
“還請邱公子給我等指一條明路。”又有人道。
“諸位我想請問,是誰告訴你們,本公子在葉家堡,是誰告訴你們本公子會寫這個符咒的?”葉晨曦問道。
“這,我等,我等也是聽說的。”那人道。
“聽說?聽何人所說?是餘元縣令嗎?”葉晨曦又冷冷問道:“昨日縣太爺可是把在下抓了去,還一再的要打在下的板子,又說在下冒充王爺手筆,說在下妖言惑衆(zhòng)的。諸位如今聽了不明人物的傳言,來求在下寫這符咒,到時候縣令大人再說在下妖言惑衆(zhòng)怎麼辦?在下是可以爲(wèi)諸位指明一條路,可是在下若是幫了諸位,將來那縣太爺責(zé)罰在下請幫忙的人,那在下要如何啊?如此是不是在下救了諸位卻是害了別人啊?”
“這,這。”一時所有人被葉晨曦這話問的啞口無言。
“不如這樣,在下呢頂著再被王爺打一頓,就爲(wèi)著諸位請王爺?shù)氖绦l(wèi)給諸位寫。不過這縣太爺身邊的文士買的那個可是五百兩銀子一把的。諸位若是要寫,最起碼也得四百兩銀子一把吧。否則將來有人知道爾等得著同樣王爺侍衛(wèi)的手筆,卻不需要銀子,或者銀子出的很少,你們想想那文士能甘心嗎?說不定到時候諸位可是要像在下昨天一樣的,被縣太爺請到衙門裡去挨板子了,到時候你們可就有麻煩了。”葉晨曦淡淡道。
一時衆(zhòng)人面面相覷。他們這些人在這餘元縣,自然知道那文士和縣令的德行的。葉晨曦說的這些可都是事實。這真要得了便宜,將來的事情可就不得而知了。說不定被縣令按上一個什麼罪名,那他們就慘了。
“不瞞諸位,那文士當(dāng)時也買了兩把那桃木劍,我想那文士看了那個或許會寫。又或者縣太爺乃是縣官,他一身正氣,若是你們能求得縣太爺給你們寫,或者也可辟邪。再不然縣衙中有沒有會武功的,若是有,可以請會武功的捕頭們寫,如此諸位既可以得了庇護,又沒有麻煩的。最多你們給那些個捕頭們意思意思了。諸位不想著去求大人,卻是求在下,看來諸位可是本末倒置了。”葉晨曦又道。
“原來如此,那我等去求縣太爺?shù)哪珜殹W撸蹅冏摺!本陀腥巳氯轮?
“不對,這文士要是也能寫,這邱公子又怎會不能寫呢?我昨日聽說這符咒必須是功力高深者寫了纔有用的,咱們?nèi)デ罅丝h太爺,豈不是到時沒用?若是縣衙中的捕頭能寫,那自然是最好,就怕到時候還是讓那不男不女的寫,他又受了咱們銀子,到時候咱們豈不要被他害死了?”就有人道。
“對對,我昨日聽聞這符咒須練過武功的男人寫纔有用的。那不男不女的傢伙寫了,沒準(zhǔn)會害死咱們。”又有人道。
“我聽聞昨日買了那桃木劍的人中就有好多是武功高強之人,當(dāng)時他們也寫了一些,據(jù)說比葉家堡的年輕弟子法力還強,咱們要是能找到那些高人,求他們寫豈不是更好?”又有人道。
“對對對,咱們?nèi)デ笏麄儭!庇腥说馈?
“我聽說葉家堡也有連武之人,也有會寫符咒之人,若是請他們寫了,或許沒有那些高人好,但是隻要能辟邪就可以了。那些高人咱們還未必找得到呢。”又有人道。
“對對對,咱們?nèi)デ笕~堡主。”有人道。
“慢著,剛纔這邱公子不是說了,不要給咱們指了路,將來縣太爺又要是說妖言惑衆(zhòng)的,就責(zé)怪旁人。昨日還把邱公子抓了去。咱們?nèi)缃袂罅巳~堡主,葉堡主是大善人,自然給咱們寫了,但將來是不是會害了葉堡主啊?”就有人道。
“此話也有道理,那兄臺說該如何?”就有人問道。
“依我看,咱們還是得去求縣太爺。如今此地有邪祟出沒,縣太爺乃是咱們的父母官,此事自然要管的。他都求了辟邪的桃木劍了,縣太爺可不能不管咱們這些百姓的死活,咱們只有得了縣太爺?shù)耐猓@葉堡主將來爲(wèi)咱們寫了,也就不會有事了,你們說是不是?”那人又道。
“是啊是啊。走,咱們先去求縣太爺去。”就有人道。於是所有人就這麼一窩蜂的向著縣衙去了。
葉晨曦倒是好奇,那混雜人羣中說去請縣太爺?shù)娜耸钦l,不過這倒是好事。有縣太爺那傢伙出面,這事情就容易多了。
這裡所有人都聚到了衙門,擊鼓鳴冤,縣太爺出來,所有人狀告邪祟害人,要縣太爺給他們做主。
自然邪祟之事這縣太爺也無可奈何。那文士可是想的了賺銀子的法子。於是就要他們一個人出五十兩銀子買那符咒。
“大人,如果你要我等出那五十兩銀子買了這符咒,我等也原意。不過大人你可是得給咱們那符咒上蓋了官印的。寫了賣那符咒的文書。到時候咱們也有一個憑證。”就有人道。
“大膽,難道你還信不過縣太爺不成?”文書怒吼道。
“我等聽說這符咒必須練過武功之人書寫方纔有法力。如今文書手無縛雞之力,你所寫的符咒是否有用我等也不知道。若這符咒只是兩三文錢,我等也不會計較。可如今這符咒要五十兩銀子,那便是把我等的身家性命都交給了你。這符咒要是不靈,我等豈不是被你這文書給害死了?在下聽聞官印乃是至陽至正之物,若是能加上那官印,或者還有些用處。那麼我等也就等於請了縣太爺保護我等了,如此我等也就心安了。”那人又道。
“是啊是啊,大人,你是我等的父母官,這餘元縣出現(xiàn)邪祟,大人不能不管我等啊。”就有人呼天搶地道。
“哼,你們要加上官印,那可得一百兩一個。”文書學(xué)著葉晨曦的樣立馬翻價。
“大人,我等爲(wèi)了自家性命出一百兩銀子買這符咒事小,可是將來若是有人說縣太爺仗著縣衙中出了邪祟,非但不爲(wèi)百姓謀福祉,反而就趁火打劫,那縣太爺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如今晟王爺可是在這餘元縣的。邱公子昨日那樣賣劍是爲(wèi)了找刺客,再說他賣的可是王爺?shù)氖止P,和王爺侍衛(wèi)的手筆,那些可都是殺得了邪祟的東西。大夥可是親眼所見,這王爺手筆如今可在縣太爺?shù)奈氖窟@。如今縣太爺學(xué)那邱公子的做法,這文士真要有那侍衛(wèi)的功力,可以殺得了邪祟倒也罷了,若是不僅不能,反而因此害死了人,那大人可就罪孽大了。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還不就地把大人給法辦了?”又有人道。
“不錯。”縣太爺?shù)故屈c著頭,心知這事自個真要這麼做,到時候還真的有麻煩了。昨日還就是這文士給自己捅的簍子,害的自己被那小子說是刺客同黨,自己還正沒法子呢,如果再加上這事,自己可真的是自找死路了。
“敢問閣下可是有何高見?”縣令問道。
“這高見倒是談不上。”那人道:“不過大人可是被這事搞得心力交瘁以至翻了糊塗了,如今放著貴人不求,怎麼就求在下了呢?”
“對對對,既然王爺手筆有用的,如今王爺又在此,自然是去求王爺了。”一邊的文士忙道,他沒得著王爺?shù)氖止P,可是窩火的很,心說這會子自己可以藉著這個理由,讓那小子老老實實的讓王爺給自己寫了。自己可得敲他一下,到時候讓王爺多給自己寫幾個,看那小子還神氣不。
“對對對,此事自然是要求王爺了。”縣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