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麗察覺到有情況,緊繃著神經,腦子裡將各種可能發生的驚險情況都考慮了一遍,嗯……現在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是被暗殺,或者綁架之類的,那個,會不會被人順便劫個色?自己雖然算不上美,但起碼是一個女呀!
就在她腦神經過度發散的時候,聽到有說話的動靜,馬上屏聲靜氣的聽。
是兩個男人間的對話,不,確切的說是吵架,其中一個聲音樓麗很熟悉,是龍雷沒錯。
“在哪裡辦生日宴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龍雷聲音帶著明顯的怒氣。
“地方隨你選,唯獨千古居不行,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我可就不會顧及你的臉面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帶著三分不能忽視的威嚴感。
龍雷聞言還擰上了:“我就要在千古居!”
“龍雷,你應該已經過了叛逆期了,不要在用這種事情挑戰我對你的忍耐限度,我說這是最後一次,就絕對是最後一次,下一次,別說你的那些朋友進不來,就是你也別想回來了。”和龍雷的暴怒想必,這個聲音沒有一絲毫的怒氣,但是聽著聲音就是讓人覺得冷,那種冷進了骨頭的寒意隨著話散出,沒有絲毫的溫情。
“你不就是怕有人不小心闖了你這個破樓嘛,你,喂,你別走!”龍雷先是控訴,但對方好像是扭身走了。
龍雷沒有追上去,定在原地暴怒嘶喊著:“你眼中從來就只有這個破樓,那個女人都死了,你眼中從來就沒有我和我媽,你配做一個丈夫嘛,你配做一個父親嘛!你配嘛!我就要在千古居辦生日宴,我就要!啊!”到最後,龍雷的聲音已經開始嘶啞,怒喊著,滿腔的怨氣。
樓麗被龍雷聲音中的怨氣定在了原地,每次見到龍雷都是他恣意縱橫的模樣,從未聽到過他如此的聲音,暴怒中夾雜著怨氣
,怨氣中又滿滿的不甘心。他就像一個叛逆的孩子,希望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來得到那人的一點關注。
若是樓麗沒推斷錯的話,那人就是龍雷的父親,那個生日宴上穿著長衫的背影。
龍雷在那停留了一陣,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後便走開了,那如常的步伐,若不是親眼見,任誰也不能將方纔那個憤怒又可憐的少年同這個不羈龍雷聯繫到一起。
好在他離開了,不然樓麗和樑楚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出來呢。
樓麗藏的腿都站酸了,出來活動活動腿,順便也平復一下她震撼的心情,卻瞥到樑楚平靜的臉,好像他對這一切好不驚訝的樣子。
“你原來就知道龍雷和他父親關係不好?”樓麗推斷的問。
樑楚淡淡的說:“聽說過。”
他往前走了幾步,樓麗也跟了過去,原來她和樑楚方纔邊說邊走間已經走到了那座被封的樓宇跟前。
樑楚走近幾步,開始打量這座樓,樓麗原本還想問樑楚點其他的事情,但見樑楚圍著樓看,她也很好奇,也環繞著樓前樓後的細瞧。
這座宮殿似的建築並不大,也就不到二百坪的樣子,因爲被封,所以不能貼近了看,四周圍繞著紅色的警示線,看起來就像一個精心包紮好的禮物。
暗金色的琉璃瓦片即使在微弱的月光下也閃著光,殿前由八根粗柱子支撐著,柱子是暗紅色的,上端用青色、金色和暗藍的油彩塗飾著斑斕繁複的花紋,殿門的窗戶是做舊的玻璃,上面紙張的紋路,一塊塊看起來好像真的油紙一般。
小樓一共上下兩層,每層的飛檐下都綴著鈴鐺,檐上左右各一鳳凰,毛羽栩栩如生,好像迎著丹陽要飛走般活靈活現。
仔細瞧過後,樓麗爲建造這座樓時候的用心而咂舌,同時惋惜的道
:“這麼精美的一座樓怎麼就封上了呢。”
“你從哪兒瞧出它精美了?”樓麗已經收回神兒了,樑楚還在仔細打量,彷彿要將每一個地方都牢牢記住一般。
“你看那上面的花紋,還有樓角,弄的精細,這難道還不精美嗎?”
樓麗說完,走近樑楚,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想看看他這麼久了,究竟在看什麼呢,待她一靠近去看,樑楚卻不看了,站直說道:“算你有眼光,這樓檐上的圖紋是我爸媽設計的,上面的飛角也是他們設計的。”
“真的嗎?”聞言樓麗一下子來了興致,想要再細看看,卻被樑楚扯走了:“好了,回去吧,一會生日宴就結束了。”
“你讓我在看一眼嘛,這可是大師設計的,我要瞻仰瞻仰。”卻不敵樑楚的力氣大,到底被扯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樓麗好奇的問道:“方纔聽龍雷的話,好像這樓是爲一個女人封的,你知道什麼內幕嗎?”
“不清楚。”
雖然樑楚這麼說,但是樓麗就覺得他像知道什麼內幕的樣子,纏著他問,最後被纏煩了他才說:“我也只知道一點,聽我爸媽說,這樓是龍雷的爸爸爲了一個女人建的,後來那個女人死了,這座樓就封上了。”
女生的心就是浪漫,樓麗聽完眼睛裡面滿是對龍雷父親仰慕的神情,驚歎道:“哇,他爸爸好深情啊。”
“這件事到你這就止了,不要在外傳了。”快要進生日宴裡面的時候,樑楚囑咐道。
樓麗應下來:“保證不外傳。”
和樑楚一同進了會場,一進到裡面,她就看到自一起進來後就沒再找到的肖琪,原來這廝竟然和胡尚混到了一起。
“你怎麼也來了?”樓麗對見到胡尚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誰邀請的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