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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欣被嚇了一跳,差點一個不穩(wěn)摔下去。皺著眉頭看著她手上的木雕,“什麼阿帥,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離我遠(yuǎn)點。”
胖女人更加激動,甚至上前用她用力的肥厚手掌抓住了袁欣的胳膊,臉上的肥肉顫動著,一行淚水順著髒兮兮的臉龐留下來,“你爲(wèi)什麼要這樣,我知道你和阿帥的事情,阿帥是我的未婚夫,你不能這樣搶走他。阿帥是我的,你不能這樣……”
袁欣掙扎著,無奈胖女人的力氣大到驚人,她非但掙脫不開,手腕還被抓得很痛。
“你神經(jīng)病啊,你放開我!”袁欣尖叫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了起來,掄起包一下一下地打在胖女人的身上,想要讓她鬆開自己的手。
袁欣的包一下一下打在胖女人的身上頭上,她卻好像毫無所覺一般,慢慢地舉起了手上的木雕,激動的語氣變得有幾分狠厲和決絕,“殺了你,只要你死了,你就沒有辦法和我搶阿帥了!阿帥是我的,是我的!”
袁欣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看到胖女人舉起的木雕,驚恐地尖聲驚叫起來。胖女人手上的木雕高高舉起,毫不留情地砸到了袁欣的腦袋上,同時,也因爲(wèi)這樣鬆開了袁欣的手。
袁欣的酒此刻全部醒了,顧不得被砸的疼痛,捂著流出血來的額角,轉(zhuǎn)身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胖女人雖然胖,可行動卻意外的敏捷。見袁欣跑了,舉著木雕就追在她的身後,一面追一面咧著滿口黃牙叫嚷著:“賤女人,你別跑。我叫你搶我的阿帥,阿帥是我的,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袁欣滿臉驚恐,然而穿著高跟鞋的她卻猛地一扭,崴到了腳,眉毛緊緊地皺著,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手掌被蹭破,嗅到一股血腥的氣味。胖女人離她還有一段距離,袁欣並不放棄,撐著馬路又站了起來,把高跟鞋蹬下來,忍著腳踝上的疼痛,竭力地朝前面跑著。
“賤人,賤人!”胖女人舉著木雕,在後面緊追不停。
袁欣心裡的驚恐瀰漫,一刻也不敢停下腳步。突然,從她前面的巷子中駛出一輛黑色的轎車,她顧不得自己平常端著的優(yōu)雅和高貴,光著腳丫就衝著車子跑了過去,攔在了車子的面前。
車子的主人也沒有想到會突然衝出來一個女人,即使很快地踩下了剎車,還是撞上了袁欣,袁欣被撞得跌落在地,疼的眼睛都閉了起來,她一直嬌生慣養(yǎng),細(xì)皮嫩肉的,還沒有承受過這樣的疼痛,痛的她眼中的淚水都出來了。
車主連忙下了車,來到車前面,想要查看被他撞到的人的情況。袁欣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在車主來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就趕緊抓住了他的褲腳,指著不遠(yuǎn)處朝著她的方向走來的胖女人,急切地出聲叫道:“有神經(jīng)病追著我,你救救我!”
袁欣太過急切,並沒有看清撞到她的車主就是茍毅,茍毅卻看清了袁欣,和順著她額頭上留下來的血,心裡一跳,相信了袁欣所說的,循著袁欣的眼神朝著胖女人的方向看去。
胖女人一心要殺了袁欣,根本不在乎旁邊有沒有其他的人。茍毅原本蹲在袁欣旁邊查看她有沒有受到嚴(yán)重的傷,看到胖女人之後,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幾步來到了胖女人的面前,奪下了她手中的‘兇器’。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多鐘,天色亮了不少。搶過‘兇器’之後,茍毅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兇器’,猛然發(fā)現(xiàn),這個半個胳膊長的木雕上面,竟然全部被血覆蓋著,鮮紅的血已經(jīng)化作了黑色,看著就讓人觸目驚心。
胖女人的個子不低,大概有一米七多,但是站在有一米八的茍毅面前就顯得很無力了,瞪著一雙血紅的眼,朝著茍毅撲了過來,嘴裡不依不饒地念叨著:“我的木雕,這是,我的木雕!你還給我,你還給我!”
胖女人對茍毅又抓又撓,秉著不打女人的原則,茍毅並沒有對這個瘋子一樣的女人動手,被她尖銳的指甲抓傷了手,一時忍不住鬆開了木雕,胖女人立即跪趴到地上去,像是對待寶
貝一樣,小心翼翼地把木雕撿了起來,抱入懷中,怨恨地看了茍毅一眼,跌跌撞撞地離去了,走的時候,嘴裡還在絮絮唸叨著:“賤人,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
趕走了胖女人,茍毅又趕緊來到了袁欣的手邊,關(guān)切地詢問道:“你怎麼樣?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袁欣仍然驚恐未定,但是已經(jīng)認(rèn)出了茍毅,她痛的站不起身來,只好對著這個男人軟化了語氣:“謝謝你,我好像是骨折了,麻煩你送我去下醫(yī)院。”她對茍毅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並不敢興趣,如果出現(xiàn)在這裡是其他人,她也會這麼拜託別人的。畢竟沒有人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冒犯了,袁小姐。”茍毅客客氣氣地說著,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將袁欣抱進(jìn)了懷中,動作輕柔地把她塞進(jìn)了車子的後座。看來他是要晚一點才能回到喻宅去了。
茍毅現(xiàn)在是喻氏的總裁,每天都日理萬機(jī)。但是他也很享受這樣忙碌充實,有意義的生活。不得不說,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坐到高位上的,他也不例外。原本以爲(wèi)可以一直這麼下去,但沒有想到接到了來自於喻老爺子的電話,喻老爺子說喻輕雲(yún)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茍毅的心裡有些失落,但同時也有爲(wèi)喻輕雲(yún)感到的欣喜。喻輕雲(yún)是個多麼優(yōu)秀的人,茍毅也看不得他如此這樣自甘墮落,像這樣的男人,就應(yīng)該站在高處,閃閃發(fā)亮。
然而喻老爺子想說的沒有那麼簡單,還有說了喻輕雲(yún)並不願意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的事情,這對茍毅來說是好的,但是對喻家來說就很糟糕了。茍毅爲(wèi)喻家著想,答應(yīng)了喻老爺子的要求,在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後,稍作休息,就連忙驅(qū)車趕往喻宅,想要按照喻老爺子的意思去勸說喻輕雲(yún),讓他願意重新接管喻氏總裁的位置。
袁欣突然的出現(xiàn),耽誤了茍毅的時間,但並沒有耽誤茍毅心裡的想法。
經(jīng)過醫(yī)生的檢查,袁欣果然是骨折了,畢竟是被車子撞得,骨折還算是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