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不要命就給我滾開!
[正文]139?不要命就給我滾開!
??“你一直都跟你自己說是冷烈殺了你們唐家的人,是冷翱命令他們?nèi)⒛銈儯m然這多少是真實的,但是你姐姐也有參與是不爭的事實,你親眼見過,就別在爲(wèi)難你自己了吧?”
官上邪嘴角玩味邪邪一笑,眼底閃出別樣興奮。
“你開的什麼玩笑,我聽不懂,真是抱歉!”她攻擊又起,招招致命狠毒。
“還真有兩下子!我終於知道南宮離爲(wèi)什麼有時候願意用賭的方式這麼放心讓你去冒險了。”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難道你在冷翱那裡做了這麼多年的狗還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嬌俏身影一翻,在官上邪閃避之時,她猛的下蹲。在他以爲(wèi)可以避開時她犀利的掌已經(jīng)貼上他心口。
“你不敢殺我!”他篤定大笑,竟是沒有避開的敞開襯衫迎接她攻擊。
唐影輕哼。
就在此時,警惕的鈴聲在她腦海裡敲響,她覺得有異想閃開時已然來不及,咽喉被他漂亮得不像話的十指捏住,惡作劇的彈了彈,癢癢的痛酥讓她怒目一瞪。
“我忘記了告訴你,你摸的那裡,其實位置不對,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你想探察我有沒有心跳對不對?”他好整以暇,笑得媚生生的讓人毛骨悚然。“還有,我忘記了告訴你,如果你不願意跟我走,我可是不介意讓你被挖心掏肺。那時你也會是我的,顧名思義是我寵物莽的食物,我當(dāng)然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做我的工具,做我的傀儡!別想從我身邊離開――”
秀眉一蹙,她不明白!
“不明白?”似看出她的疑惑,他淺淺一笑,那般風(fēng)情多姿。“我說,如果你死了,我會讓你裝滿一身的鐵,活回來,做我的傀儡女人,只爲(wèi)我一人,聽明白了吧?”
“你果然很變-態(tài)!”她冷啐。
“當(dāng)然!上次在官家地下室你不是知道了嗎?”他揚頭,挑起她下巴。
“我知道,所以我絕對不會在經(jīng)歷那樣的事!”寒光閃過,飄飛的髮絲從官上邪額頭灑下,他完美的流暢光澤中長髮缺了一道痕跡,顯得很是突兀。發(fā)斷是小,如果他避得不及,那就不僅僅是斷髮這麼簡單,而是唐影手中的尖銳刀子,早已插到他太陽穴,一刀致命。
“呵,可真是無情之人啊。”手,撩起風(fēng)情,哀傷撫向那缺口,他很難過,那勾人的桃花眼蒙上一層說不出的霧氣氤氳,說不出的淒涼得楚楚可憐。
“對你有情,那將是我的萬劫不復(fù)!”收手,她在他身邊越過。
“你這小毒,是木子帆的失敗品吧。”
用調(diào)戲口吻說出的這句話,聽在唐影耳邊的恐懼度有多大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他爲(wèi)什麼對六邦這麼瞭解……即使她不是真正的六邦成員,但是官上邪對他們的熟悉,未免也太多了吧?
過招最忌諱的就是分神,而她恰好此時便是分了神,輕易讓官上邪抓準(zhǔn)了機會,一把扣向她命脈。
“嗤――”冷風(fēng)佛過,除了官上邪的手勁,空氣中還多了一股勢如破竹的凌厲。
一柄薄如蟬絲的刀刺入牆壁,官上邪翻身避開攻擊,也讓唐影抓到了逃跑機會。
如果不是那熟悉的氣息籠向她,她也以爲(wèi)她能逃開,把官上邪一擊了結(jié)。
“不是跟你警告過我的女人不準(zhǔn)動了嗎?”冰點一樣的聲音,涼涼散開,那個宛如從天而降的身影,不是冷烈是誰。
“你的女人?”官上邪環(huán)胸,挑著人摸不透心思的笑妖惑一甩髮絲,絕美如花綻的臉上,除開嘴角那邪笑和眼裡被點燃的興奮,讓人更是難讀懂。
“當(dāng)然!”冷烈走到小女人身邊,大手一撈,卻撈了個空,她已閃身避開。
劍眉一擰,他朝逃開的小女人不悅開口:“過來!”
“哈哈……”官上邪一笑,便被唐影瞪過去,笑聲乾乾被中斷。他改爲(wèi)痞子般單腳倚在牆壁,若有所思笑笑:“需要我避開嗎?對某些兒童不能看的場面,我覺得我還是不該看。”
話未說完,官上邪快速一旋身,躲過冷烈砸過來的莫名物品,嘴角邪氣一挑,好整以暇懶懶靠牆,看入他們身上。
“過來!”冷烈抿嘴,一臉讓人望而生畏的冷漠。
她不語,偷偷打量著四周,腳下一動,身影飄往那房子方向。
“不要命了嗎!”她快,他更快。
“不想死就給我滾開!”手中光影一寒,她一點也不留情用手中匕首刺出。
“噗嗤――”刀尖刺入肌膚的聲音漫開一片暈紅血氣,就連本懶懶依偎在牆壁的官上邪身軀也不由一彈,瞳孔不可置信望向?qū)γ妫暰€裡是一片漫開的血,鼻端嗅到的,是那腥甜的血味……
唐影手中匕首刺入冷烈胸膛,血從刀柄流出來,粘稠了她手指,滴滴答答落入地板,被冷風(fēng)一吹,傷口未風(fēng)乾,卻是如此的疼得撕心……
時間彷彿停止流動,沒有人驚呼,沒有人尖叫,連冷風(fēng)忽然都停稍了……
“你……真的不留半點情分,斷得好徹底。”冷烈緊繃著的臉忽然一鬆,抿成一條線的脣自嘲上揚,視線落在左邊心口,那裡還汩汩冒出血,插著她親手刺入的刀。
笑聲在空氣瀰漫,被嗚咽的冷風(fēng)一吹,聽來便是那幹喇喇的刺耳。
“你的情分,跟我沒半點關(guān)係,我留著有何用,夢結(jié)束了,現(xiàn)實,永遠(yuǎn)都是殘酷的存在!”沒有看他一眼,放手,她身影投向那門,連手上的血也沒來得及擦乾淨(jìng),她帶了手套熟練按下密碼,從緩緩開啓的門奔入,冷然的倩影消失在烈日下跋扈狂奔的冷風(fēng)……
冷烈忽然仰天狂笑,震得他心口處沒入一般的刀柄緊跟被震動,生生每一下震動,都剮刺煽著他的心,裂得好疼……
他很久都沒有嘗試到什麼叫痛,什麼叫七情六慾,什麼叫正常人的熱淚盈眶,什麼叫幸福,什麼叫甜蜜,什麼叫真實的快樂……
他覺得自己活了回來,可他還沒有好好品嚐一切,就宣佈結(jié)束了,她說夢醒了,他的唐果沒了,他的小狐貍變了,她說的殘酷現(xiàn)實,便是他沒有遇到她之前的那個世界……
她要把他,逼回到那個世界,變成那個嗜血成瘋的他嗎!
“我說烈,需要我?guī)兔烷_口吧――”官上邪挑著手輕佻一跳,調(diào)侃裡,多出一份合乎情理的算計。
冷烈只是輕哼,握著刀柄,咬牙,用力,手背青筋暴現(xiàn),竟是活生生將沒入骨肉的刀拔了出來,額頭的冷汗大顆滾落,他卻是抿脣,一聲也沒哼,轉(zhuǎn)身往房子方向踏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