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你再亂說我可不饒你。”我這兒正有些尷尬麪皮單薄的公孫燕舞已是嬌羞不勝的向司馬真真嬌喝起來。
“好了啦我不取笑你們了嘻嘻我也只是隨便的開開玩笑嘛燕舞你不用這麼著急的。”司馬真真趕緊摟著因羞火想要捶打她的公孫燕舞在她耳邊輕聲的笑道。
“你還說”公孫燕舞何時受過這樣的捉弄自小她便是受著良好的甚至是有些近似苛刻的家庭教育在家中沒有人會對她開這種玩笑在她的長輩看來一個優秀而血統高貴的女孩應該是不茍言笑的。而且還有一點根深蒂固的觀念深深的埋藏在公孫家族的心底讓他們對家族內的女孩教育是更加的嚴格。因爲公孫家族居傳祖輩是出了一個公孫大娘那是一位舞妓雖然這位公孫大娘爲公孫家族以及其後代留下了驚豔於天下的公孫劍舞劍法但是同樣的她給後世子孫留下了一個洗不去的污點那便是她是一名舞妓用白話來講公孫大娘便是一名會跳舞的妓女。正因爲這個污點公孫家的後人都牢牢記住了一點那便是自己家族中的女孩再也不能重蹈祖先的後塵這種思想始終貫徹在公孫家族世代的血脈之中以至於後來展成爲公孫家族是高貴的象徵是不茍言笑的代名詞輕易的展現笑容已被定性爲女孩輕浮的象徵而族中的衆人也是極力避免去作弄取笑族內的女孩這彷彿已成爲了一種禁忌。
“好了不說了。雲揚。你怎麼在這兒呢?”司馬真真知道適可而目地道理她非常清楚自己這位好友的脾氣立刻轉移了話題。
“我準備去校門口只是覺得這條道路比較省時間。所以才走了這兒。”我回答著。
“哦我還以爲你有什麼原因才走這條路的。要知道這條路到了晚上可是沒什麼人的我們夜間已是在這條路走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我們兩個從頭跑到尾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地人。”
“你們知道沒什麼人怎麼還經常往這兒跑?”我有些奇怪的問著。
“我們每天早晚都要鍛鍊的學校裡安靜無人的地方並不是太多所以找來找去最後挑定了這裡。”司馬真真沒有做任何的停頓立刻便回答了我的問題看來她說話的風格一慣如此。前幾日在第一堂班會課上她也是如此乾脆的介紹了自己。
“哦這邊晚上沒人。你們還是少來爲好就好路上碰上色狼那可就不安全了。”我有些半開玩笑的說著我對於北辰的校內治安還是挺放心地早就聽聞這裡已經幾年都沒有生過一起刑事案件。
“有色狼?嘻嘻。我們這兒正愁這種長跑似的訓練方式太枯燥瞭如果他們來的話我們還正想和他們好好玩玩。”司馬真真閃動著一雙靈動地眼睛。忽閃間是那般的可愛。
“可惜瞭如果她有一張漂亮的臉蛋該有多好。”我現在已經不認爲她是我在”國鋒之約’上見到的司馬真真了因爲今天如此近距離的觀看我是徹底地否定了她們同是一人的想法。
“你們都會武功嗎?”我這明顯是明知故問沒話找話。今天碰巧遇上了這個機會自己當然應該充分的利用象公孫燕舞這般級數地美女自己有機會當然應該私藏纔是。
“會一點點。”還沒等司馬真真說話她身旁的公孫燕舞已是搶著回答了同時我見她非常隱蔽的給司馬真真使了一個眼色。
“嘻嘻。是呀雲楊我也只是會一點簡單的武術罷了。”司馬真真立即領會了公孫燕舞眼神中的意思。
“雲楊你不是要去學門口嗎?怎麼不趕時間嗎?”公孫燕舞覺得今天她的話已經說的太多了開學這麼多天她一共才和男生說過三次話一次是她主動問路。其餘兩次對話居然都是和我進行的這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由於家庭內那不成文的規定她覺得自己已經是有些偏離自己爲人地正常軌道下意識她想停止今天的交流。
“哦不好意思你們繼續往前跑吧我在後面走就是了。”美女有些冰冷陌生的話讓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我有些冷淡的迴應著。“難道我沒見過美女嗎?今天是偶遇才和你多聊了幾句別以爲我對你有意思。”我心裡忿忿的想著已是側身讓到了小路旁。
公孫燕舞有些後悔剛纔的失態她有些抱歉的看了看我但卻見一臉漠然的側著臉根本就不再看她一眼。
“真真我們走吧!”公孫燕舞無奈下只得率先向前面跑去。
“雲揚我們先走了啊!有機會我們再聊!”司馬真真也看出氣氛有些尷尬但她好象對我挺有好感客氣的向我打了個招呼便在我微笑的迴應中向遠處的公孫燕舞追去。望著遠去的背影我心中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不由的心中一嘆可惜這最後的一句不是燕舞說的要不然自己想要泡上公孫燕舞可是大大的有戲。
我心情有些鬱悶的來到了校門口剛纔一次不大不小的碰壁讓我有些灰心喪氣。
“雲揚你怎麼纔來呀!我們都等半天了。”隨著冰兒的一聲招呼我已是身處花叢之中。
“哦路上我碰上個人所以耽誤了一下。”我答道。此時我似乎有一種想要把心中的不快一吐方休的衝動。
“什麼人?”冰兒問著其實她這句話問得非常的隨意我只要隨便一帶也就過去了。只是我剛剛受了打擊現在心裡非常的不爽心態極度的不正常。
“你認識的公孫燕舞!”我有些不冷不熱的說著。
“什麼?你又和那個公孫燕舞說話了!”冰兒一聽我的話剛纔還嬌妍如花的小臉兒已是沉了下來她還記著那日早晨生的誤會。
“公孫燕舞?老公你見到她了嗎?她在哪?”我這兒還沒說話詩畫已是急切的接上了口。那次‘國鋒之約’的失敗雖然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比武總是有勝有負的可是作爲當事人的詩畫卻是一直耿耿於懷。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她接受了我的建議改修長劍而且冰兒也是非常配合的從自己家裡弈了一本劍譜經過自己不斷的努力訓練詩畫的武技已有了長足的進步在我看來詩畫的長劍使將起來已是我幾個老婆裡最好的一個。
“她便在我們學校讀書雲揚前幾天見過她而且還趁我不在和人家不知道在聊什麼。”冰兒可是一點都不含糊立刻將我那天和公孫燕舞生誤會的事向衆女解說了一遍。當然從冰兒的嘴裡出來的東西自然是經過深加工的其中誇張的成分那是多不勝舉。
“冰兒你太誇張了吧!我啥時候牽過她的手了。”我聽著冰兒竟然說我牽了詩畫的手這下不得不站出來爲自己證明了如果再不解釋我估計冰兒說不定還會說我已經吻了公孫燕舞呢。
“哼以你過往的品行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以公孫燕舞做了什麼。”冰兒氣鼓鼓的說著。她現在是反對我再納新歡最堅決的人對於我身邊出現的任何一個陌生女性她都高度的警惕更何況公孫燕舞還是那般的端莊美麗。
“好了不說這個咱們吃飯去。”本想泄一下心中鬱悶之氣的我這時卻現自己似乎已是捅了一個馬蜂窩這時連自怨自憐的心情也沒了心中想的只是趕緊轉移這羣老婆們的注意力讓她們在聯想下去自己今天晚上可是有罪受了。
雖然衆女對我意見頗大但她們總算還是給了我面子沒有在街上多鬧同我一起打了兩個出租車便往她們預先訂好包間的一家東北菜館駛去。
在一路沉默的狀態下我們很快便到了目的地。看著內外裝璜還算不錯的這家東北飯館再看著大廳內賓客如織的熱鬧我心裡不免有點納悶這家飯館生意挺好的嘛!她們是如何找到此處的看來老婆們對於天京地理位置的熟悉度已是遠於我。
“老婆們你們可別總搭拉著臉啊!不就是一個誤會嘛不就是跟公孫燕舞有了一面之交嘛你們也太看得起你們老公我了我自認爲可是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大美女是公孫世家的傳人絕對不可能象個花癡一般剛見一面便愛上我的。”趁著包房內沒有外人我趕緊向衆位老婆解釋著希望她們能得進我的解釋。
“雲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嘛!”我的話音剛落本來一向文弱恬靜的易寧這時突然向我起難來。
我有些不知所惜的看著面前的美人不知她爲何這麼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