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看到秦天點頭答應(yīng),他也很快吩咐讓人去收拾了一個房間,以便讓秦天幫人看病,當(dāng)然,他這麼做,也是爲(wèi)了保證秦天的安全。
準(zhǔn)備好一切之後,劉府門口便迎來了第一個病人,卻正是昨天在青樓出來,被秦天說他有病,他還想動手揍秦天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秦天的話,但後來,那個接待他的女人親口承認(rèn)她有病,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傳染,尤其是在最後,那個接待他的女人竟然自殺了,這就讓他感到更加害怕。
雖然秦天說過,那種病不至於讓他沒命,但是,如果不治療的話,以後他也就做不成男人了,身爲(wèi)一個男人而不能行使男人的權(quán)利,這可比殺了他還要嚴(yán)重。
於是乎,回去之後,他便立刻開始籌錢,好在最終還是籌到了一萬仙幣,一大早便趕到劉府來,請求秦天幫他治病。
劉洋在劉府的大門口安排了兩個人,讓他們負(fù)責(zé)接待前來看病的病人,聽到這個男人說是要來找秦天幫他看病的,又檢查了一下他的仙幣,確定了之後才把他帶到了秦天用來幫人看病的那個房間。
“秦神醫(yī),您好,我是來請你幫我治病的。”男人見到秦天之後,便恭敬地說道:“一萬仙幣,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哦,好,先把仙幣給我吧!”秦天倒也直接,先收錢,後治病,這是他剛剛給自己定下的原則。
在仙界跟在地球不一樣,在地球的時候,秦天幫別人治病,他不怕自己治好人之後,那個人會不給錢,因爲(wèi)他有一萬種方法讓他給錢。但是,在仙界就不一樣了,仙界的人本來就很窮,連一萬仙幣都拿不出來的人比比皆是,而且,這些人的修爲(wèi)還都不低,秦天可不想幫人家治病之後又收不到錢,這種白費心機的事情他不會做。
好在那個男人也爽快,爲(wèi)了治病,他沒有猶豫,聽到秦天讓他先交錢,立刻就把帶在身上的一萬仙幣交給了秦天。
接過了那一萬仙幣,秦天先是用神識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個沒少之後,這纔拿出銀針,開始幫那個男人治病。
這男人染上的病雖然是那種難以啓齒的病,但還不是特別嚴(yán)重,加上他纔剛剛?cè)静。魏靡膊皇翘y。
秦天只是在他身上紮了幾十針之後,又象徵性地開了一張藥方,交給他,並對他說道:“可以了,你拿著這張藥方,自己去抓藥吧!唔,抓來的藥不是喝的,每天用來洗那個地方,明白嗎?”
“好的,我明白!”男人點頭說道:“謝謝秦神醫(yī),謝謝秦神醫(yī)!”
送走了這個男人,剛好又有一個人被帶了進來,這次進來的是一個稍有些年紀(jì)的男人,只是看了這個男人一眼,秦天便知道,這人是年輕的時候受過重傷,所以才留下來的隱疾。
對於這種情況的處理,更加簡單,秦天按照規(guī)矩,讓他先把仙幣交齊,然後便拿出銀針,開始幫他治療。
整個上午的時間,前來看病的人絡(luò)繹不絕,時近中午,病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有增加的趨勢,而這其實也很正常,因爲(wèi)之前被秦天治療過的人離開之後,無不讚美秦天的醫(yī)術(shù),這樣一來,也就起到一個廣告宣傳的效果,前來尋求秦天
治病的人自然也就越來越多。
到了傍晚時分,秦天粗略一算,經(jīng)他治病的人已經(jīng)有九十九個,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賺到九十九萬的仙幣,只需要再幫一個人治療,就可以收工了。
秦天只要湊夠一百萬仙幣,他就可以在仙界開宗立派,至於他在仙界,似乎也用不上仙幣,所以,他並不想多做無用功。
“下一個!”秦天對著劉府的大門口喊了一句,而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的身材不錯,就是臉蛋普通了一點,當(dāng)然,在秦天眼裡顯得普通的女人,在大多數(shù)男人的眼裡,還是可以算得上美女的,畢竟,不是誰都能像秦天這樣,擁有無數(shù)如花美眷。
“秦神醫(yī),你好!”女人扭腰朝秦天緩緩走來,並微笑著說道:“秦神醫(yī),最近,我總是感覺下身有點癢,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可以!”秦天掃了這個女人一樣,很乾脆地說道:“先交錢,後治病,這是我的原則,唔,一萬仙幣,你帶來了沒有?”
“秦神醫(yī)你放心,錢我?guī)砹耍 迸耸忠粨P,秦天的面前就已經(jīng)多了一個布袋,“秦神醫(yī),這裡正好是一萬仙幣,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數(shù)一下。”
秦天自然不放心,他用神識掃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布袋裡面還真的有一萬仙幣,也就直接開口說道:“好了,你把褲子脫下來吧,我現(xiàn)在就幫你看看。”
“就在這裡嗎?”女人回頭朝門口看了過去,隨即又開口說道:“秦神醫(yī),這似乎不太好吧?我就在這裡脫褲子,外面的人會看見的。”
“沒關(guān)係,我們把門關(guān)上就是了!”秦天說著一揮手,房間的那扇門就無風(fēng)自動,關(guān)了起來。
“好了,我很忙的,現(xiàn)在,你可以開始了。”秦天催促道。
“嗯!”女人隨口應(yīng)了一聲,而後,她便把手伸向腰間,開始解開腰間的絲帶。
然而,她把腰間的絲帶解開,卻並不是爲(wèi)了脫下褲子讓秦天幫她檢查,而是用這條絲帶作爲(wèi)武器,對秦天發(fā)起了攻擊。
手一揚,那根絲帶就變得筆直,並以閃電之勢飛向秦天。
秦天似乎早就料到這個女人會出手襲擊他,在那根絲帶朝他激射而來的時候,秦天就已經(jīng)施展了瞬移,同時,他還開口說了一句,“來得好,我正等著你呢!”
話音剛落,一道紅色的影子就已經(jīng)飛向那個女人,在她還沒有來得及躲閃之前,紅色影子就已經(jīng)從她眼前消失。
女人聽到了秦天的話,心中不由得一驚,暗自想道,難道秦天早就知道她是來刺殺他的了?
當(dāng)然,這個時候,她也來不及多想,畢竟這裡是劉家,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幹掉秦天,然後逃離出去,否則的話,讓劉家的人把她抓住,後果可就嚴(yán)重了。
意識到這一點,女人的手一揮,那根絲帶立刻轉(zhuǎn)向,再次以閃電之勢朝秦天飛過去,只是,這一次秦天卻並沒有瞬移躲閃,而是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呃……”
女人正爲(wèi)秦天不躲不閃感到納悶,突然覺得身體一陣乏力,體內(nèi)的能量就像是被一下子抽乾了那樣,緊接著,她只覺得
眼前一抹黑,便完全失去了知覺。
失去知覺的女人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而那根飛向秦天的絲帶也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輕輕飄落在秦天的腳下。
這女人的死自然是紅蜘蛛的功勞,它吸乾了那個女人身上的血液之後,便重新回到秦天身上,而就在紅蜘蛛回到秦天身上的那一刻,房間的門被人撞開,幾個男人闖了進來。
“秦神醫(yī),你沒事吧?”
這些闖進來的人自然就是劉家的人了,他們被劉洋安排在秦天的附近,發(fā)現(xiàn)動靜之後,他們便闖了進來,可惜的是,他們還是來遲了一步,因爲(wèi)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
“我沒事!”秦天擺擺手,隨口說道:“你們檢查一下,看看她是什麼人。”
“好的!”爲(wèi)首一個人很快便走到那個女人的身邊,蹲下身子,開始檢查那個女人。
與此同時,劉洋和劉海兄妹倆也已經(jīng)走了進來。
“秦天,出什麼事了?”劉洋剛問了一句,便看到地上那個女人的屍體,沒等秦天回答,他似乎已經(jīng)明白過來,便又繼續(xù)說道:“真沒想到,殺手竟然連我們劉家都不放在眼裡了,好在你沒事,要不然的話……”
劉洋並沒有把話說完,但是,秦天卻明白他的意思,要是他有事的話,劉洋的爺爺也就沒救了。
“查,仔細(xì)的查,我要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囂張,既然對方不把我們劉家放在眼裡,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跟他客氣了。”
“公子,是夏家的人!”
剛剛蹲下檢查的那個男人手裡拿著一張人皮面具,神情頗爲(wèi)凝重,他繼續(xù)說道:“她是夏家的三小姐,夏雨珍。可惜的是,她已經(jīng)死了,而且,她的死因很奇特,她身上竟然一滴血都沒有,而更加奇怪的是,她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
“她身上一滴血都沒有?”劉洋很吃驚,他似乎意識到什麼了,不由得扭頭看向秦天。
身爲(wèi)劉家公子,劉洋也聽說過一些關(guān)於嗜血魔蛛的事情,而剛剛那個手下的彙報,就讓他想起了嗜血魔蛛,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劉洋本想詢問秦天的,但是,看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他也就沒有開口了。
劉洋知道,如果秦天真的擁有嗜血魔蛛,那麼,他當(dāng)著衆(zhòng)人的面開口詢問,秦天也一定不會承認(rèn)的。
“夏家還真是張狂啊!”劉洋想了想之後,便有些不爽地說道:“既然她們可以不把我們劉家放在眼裡,那麼,我們也用不著跟她們客氣,你們?nèi)グ才乓幌拢严挠暾涞膶企w扔到大街上,記得在屍體上面寫上“殺手”兩個字。”
“哥,我們這樣做,會不會過分了一點?”旁邊的劉海聽到劉洋的話之後,便急忙開口問了一句,雖然劉家的整體實力並不比夏家弱,但是,劉家要是真的這麼做,也就是徹底跟夏家翻臉了,往後的日子,恐怕大家都會不好過。
“不過分不過分,這怎麼能算過分呢?”劉洋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說道:“她們可以做初一,我們就可以做十五,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她們夏家的人到我們劉家搞刺殺,我們要是不給她們一個下馬威,以後仙界其他門派的人會怎麼看我們?我們劉家的安全,又如何得到保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