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爺被殺這個消息傳遍京城之後,金彪一時間就成爲(wèi)京城的頭號人物了。
有人說金彪是臥底,殺了鄭三爺是爲(wèi)民除害,也有人說金彪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鄭三爺那麼器重他,他卻反過來把鄭三爺給殺了,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當(dāng)然,這些都只是大傢俬底下的談?wù)摱眩F(xiàn)在,對京城的地下世界來說,最關(guān)鍵的一件事,那就是由誰來接替鄭三爺?shù)牡匚弧?
按理來說,鄭天澤乃是鄭三爺收養(yǎng)的義子,鄭三爺死了,他的地位自然是由鄭天澤來接替,當(dāng)問題是,鄭天澤現(xiàn)在也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在那裡。
也正是因爲(wèi)這樣,鄭三爺?shù)膭萘芸炀屯呓饬耍緮Q成一股繩的一夥人,現(xiàn)在卻因爲(wèi)由誰來接替鄭三爺?shù)牡匚欢[翻了天。
而鄭三爺?shù)娜藖y成一團,京城另一方的大佬卻笑開了顏。
京城東郊一棟別墅中,和鄭三爺同樣,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坐在躺椅上,正悠閒地哼著小調(diào)。
雖然這個老人和鄭三爺有著同樣的愛好,喜歡坐在躺椅上,但是他卻沒有鄭三爺那樣好色,這個老人的身前身後,都沒有穿比基尼的少女在服侍他,但是,在他的身邊,卻坐著一個身材極度火辣的少女。
大冷天的,這個少女的身上卻只是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衣,峰戀疊嶂的地方被這黑色的緊身皮衣完美地勾勒了出來,而這少女的下面,也只是穿著一條黑色緊身皮褲,兩條修長的美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充滿了極度的誘惑。
坐在躺椅上的老人哼完了一曲小調(diào)之後,他便扭過頭來,看著身邊這個身材極度火辣的少女,笑呵呵地說道:“青青呀,你難得到龍叔這裡來玩,別整天板著臉行不行?這可不像是我的那個大侄女呀!”
假如秦天現(xiàn)在在這裡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被老人稱之爲(wèi)青青的少女,正是他在陽山市見過的那個郭青青,沒錯,她就是郭門郭炳良的孫女,也是青青保安集團的大姐大,郭青青。
而剛剛開口說話的這個老人,他則是京城青龍會所的主人,郭青龍。
在京城的地下世界而言,能夠和鄭三爺平起平坐的人就只有郭青龍了,只是,和鄭三爺不同,郭青龍雖然佔據(jù)一方勢力,卻並沒有像鄭三爺那樣,爲(wèi)非作歹,助紂爲(wèi)虐。
郭青龍做人的宗旨很明確,所以,他在京城開辦的青龍會所也相當(dāng)出名。
事實上,郭青龍也是郭家一脈,雖然他和郭炳良算不上是親兄弟,但至少他和郭炳良的關(guān)係還是相當(dāng)好的。
聽到郭青龍的話,郭青青撇撇嘴,有些不高興地說道:“龍叔,你答應(yīng)幫我的忙我就不板著臉,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煩死你。”
“哈哈哈……”郭青龍仰頭大笑,半晌之後,他纔開口說道:“青青啊,不是龍叔不肯幫你這個忙,只是,你要龍叔做的這件事情,實在是讓龍叔感到有點爲(wèi)難啊!”
“有點爲(wèi)難就是不會太難了!”郭青青繼續(xù)說道:“龍叔,你要是不答應(yīng)幫我,那我就一輩子賴在這裡,煩都煩死你。”
聽到郭青青這麼說,郭青龍的額頭不由得升起了幾道黑線,稍稍思索了一下,郭青龍這
才咬牙說道:“好吧,龍叔答應(yīng)幫你就是了。”
傍晚六點,燕京大學(xué)的校門口處,一對青年男女親密地摟在一起,正從學(xué)校裡面走了出來。
男的長相普通,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之處,但他的臉上卻始終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看得出,這是一個樂天派的男生。
而被他摟在懷中的那個女生,卻長得很漂亮,合身的連衣裙把她整個人襯托的更加美豔動人,渾身上下也都洋溢著青春和活力。
兩人走出學(xué)校門口的時候,長相美麗的女生有些不滿賭抱怨了一句,“想不到那個混蛋做了這樣的壞事,竟然還能平安的走出來,真是太氣人了。”
“親愛的,聽到這種事情,心情是不是很壓抑?是不是很想發(fā)泄一下呢?”那男生微笑著說道:“其實,我有一個很好的建議,你看,那傢伙在那邊有一個酒店,我們可以去把他的酒店給砸了。”
“咦,老公,你這主意不錯呀!”女生有些興奮,但很快,她又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可我們這樣做不就是違法了嗎?”
“有嗎?我覺得沒有啊!”男生想了想說道:“那傢伙糟蹋了不少大學(xué)生,連十幾歲的女童都不放過,這樣都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們只是去砸了他的酒店而已,又怎麼能算得上是違法呢?”
在對話的這一對青年男女卻不是別人,正是秦天和香香。
不久前,他們從鄭三爺?shù)膭e墅離開,而後就把韓雪和楚夢婷從明月宮那邊接了回來。
秦天覺得,既然鄭三爺已經(jīng)掛了,他手下的那些人也忙著爭權(quán)奪位,應(yīng)該不會有人會再來找韓雪的麻煩,況且,讓韓雪和楚夢婷回到燕京大學(xué),也是幫助楚夢婷恢復(fù)記憶的一個最佳辦法,畢竟楚夢婷在燕京大學(xué)生活的時間比較長,看著這裡熟悉的環(huán)境,對她恢復(fù)記憶會有很大的幫助。
而讓她們呆在明月宮,則沒有任何好處。
一來明月宮並不是那麼安全,嶽馨雅的人隨時可能殺來,二來,楚夢婷對那裡的環(huán)境也沒有任何印象,那對她恢復(fù)記憶更是沒有任何幫助。
而秦天剛把韓雪和楚夢婷接到燕京大學(xué),便聽到一個小道消息,沈笑那傢伙竟然沒被判刑,只不過,那傢伙也不好受,這輩子是做不成男人了,當(dāng)然,對於秦天來說,沈笑這樣的下場他並不滿意,雖然他做不成男人,可他卻依然還是個人,像沈笑那樣的畜生,就應(yīng)該把他拉去槍斃,方能讓人解恨。
別說是秦天,就是香香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她也感到很氣憤,但她也無可奈何,沈家乃是京城四大家族之首,國家對這樣的大家族都相當(dāng)重視,雖然龍組有特權(quán)可以先斬後奏,但在沈家這樣的大家族面前,即便是擁有生殺權(quán)利的龍組也不敢直接對沈家的人動手。
聽到秦天的建議之後,香香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老公,要不我們戴上面具去砸酒店吧,這樣一來,就算我們把酒店給拆了,也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做的了。”
“好吧!”秦天點了點頭,雖然他不介意被別人知道是他砸了沈笑的酒店,但是,香香既然說要戴面具,他也不會反對。
兩人很快來到燕京大酒店的門口,秦天身形一
閃,僅僅是離開了一瞬,他便重新回來,而他的手中卻已經(jīng)多了兩個面具。
把其中的一個面具戴在臉上,而後,秦天又把另一個面具幫香香戴上。
戴好了面具之後,香香突然開口說道:“老公,這麼大的酒店,我們怎麼砸啊?”
“從裡面開始砸吧!”秦天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等我們把酒店內(nèi)部都砸了,再把這招牌也砸了,唔,要是砸了這個酒店我們還不解氣的話,也可以把它拆了的。”
秦天說可以把這個酒店拆了,香香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長這麼大了,香香雖然在網(wǎng)絡(luò)上可以肆意橫行,如魚得水,想要黑掉誰的電腦就可以黑掉誰的電腦,想要黑掉誰的手機,就可以黑掉誰的手機,甚至,她要黑掉一個網(wǎng)站,或者是一個公司,也都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但在現(xiàn)實中,香香其實是一個很可愛的大女孩,她也有她的情感,她也會嫉惡如仇,和網(wǎng)絡(luò)生活一樣,她的內(nèi)心深處也會有著深深的破壞慾,只不過,這種破壞慾一直被她壓抑在內(nèi)心的深處,從未被釋放出來而已。
但就在此刻,在秦天的身邊,受到秦天的影響,這種被她壓抑已久的破壞慾瞬間升騰了起來,而受到這種破壞慾的影響,此刻的香香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砸,砸了沈笑的酒店,讓他以後再也不能在這裡禍害女大學(xué)生。
沒等香香完全反應(yīng)過來,秦天已經(jīng)摟著她朝燕京大酒店走了進去。
門口的保安看到有兩個帶著面具的人走了過來,馬上就要上前阻攔,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已經(jīng)被秦天一腳踹開。
踹飛了一個保安之後,另一個保安也不敢上前阻攔了,因爲(wèi)剛剛秦天踹飛另一個保安的時候,讓另外的這個保安想起了幾天前的事情。
單單是看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的身材,保安就覺得他很眼熟,一想到他很有可能就是秦天,這個保安渾身便是一陣寒顫,忙不迭地轉(zhuǎn)身,躲得遠遠去了。
沒有人敢上前來阻攔秦天,他倒也樂得輕鬆,走進酒店之後,他隨手抓起一個花瓶就往酒店的牆上砸了過去。
“嘩啦……”
花瓶被砸碎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讓一旁的香香更加興奮了,這丫頭的破壞慾徹底被激發(fā)了出來,掙脫了秦天的懷抱,香香也開始亂砸東西了。
只不過,香香砸的卻都是一些小物品,比如是菸灰缸啊,酒店的一些小擺設(shè)什麼的,畢竟她的力氣不大,能砸的也就是這些東西了。
在酒店的大廳亂砸一通之後,秦天又帶著香香來到了酒店的二樓,雖然客房裡面能砸的東西不多,但是,整個酒店的客房最終還是被秦天和香香關(guān)顧了一遍,而被他們關(guān)顧了的地方,基本上就已經(jīng)不能住人了。
睡覺的牀塌了,房間內(nèi)的燈飾什麼的也被砸爛,茶杯熱水瓶這些東西碎了一地,甚至,水管也已經(jīng)爆裂,整個酒店就像遭遇一場水災(zāi)一樣,顯得狼狽不堪。
砸遍了酒店的內(nèi)部之後,秦天帶著香香直接瞬移出現(xiàn)在酒店的大門口,砸了這個酒店的招牌,纔是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