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一走進來,司徒芊雪立馬站起身,質問道:“你有沒有用我妹妹裡面穿的,做出什麼很邪惡的行爲?”
“我像是那種人嗎?”
“不像。”
“我本來就,”
“你就是那種人!”哼出聲,司徒芊雪從弘文手裡搶過旅行包,往角落一扔,司徒芊雪道,“我妹妹的衣服和你的混在一塊,而你又曾經(jīng)拿手機拍我下面,那你看到我妹妹的衣服絕對會那樣子那樣子那樣子的。”
“哪個那樣子?”
“就是那樣子,”司徒芊雪手做捏狀,還非常滿足的深呼吸著。
“我真懷疑你替我收拾衣服的時候,是不是有拿我的內(nèi)褲幹過這種事。”
“身爲淑女的我怎麼可能會那樣子!而且我是讓陸海茍進去拿的!”哼出聲,渾身散發(fā)陰氣的司徒芊雪逼近弘文,粉拳敲著粉拳,道,“達芬奇曾說過,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那閃爍不定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我事實的真相,那就是你拿著我妹妹裡面的穿的做著非常邪惡的事,我現(xiàn)在要替我妹妹報仇。”
“喂!這是病房!你別亂來!”
“哼!”爲了教訓弘文,司徒芊雪像母老虎般撲向弘文,兩手就掐住了弘文的脖子。
本能地,弘文伸出兩手抓住兩團不該抓住的東西。
“007好病房,沒錯了,就是這裡,”嘀咕著,徐露瀅推開了門,恰巧看到弘文捏住司徒芊雪那兒,而司徒芊雪掐住弘文脖子的一幕,這讓她的臉頓時紅了。
“死變-態(tài)!”推開弘文,司徒芊雪急忙溜到窗前,看都不敢看護士。
“弘文,你女朋友真漂亮,”微笑著,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的徐露瀅給司徒芊凝做了個例行檢查,確定她情況穩(wěn)定,徐露瀅鬆了口氣,道,“沒什麼大礙了,再過一會兒就會醒來,記得這兩天別讓她吃蛋,酒也不能碰,牛奶可以多喝一點。”
“好的。”
“弘文,我先走咯,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記得帶上你這個漂亮的女朋友。”
徐露瀅離開後,司徒芊雪疑惑道:“我怎麼感覺你就像強力膠,去哪裡都會有美女黏著呢?”
“我發(fā)覺你是天然的,不是硅膠的?”
“什麼天然硅膠?”
嬉笑著,弘文手做捏狀。
“讓你吃老孃香噴噴的豆腐!”氣呼呼的司徒芊雪立馬將門關上,可還沒逼近弘文,門突然開了。
探進腦袋,徐露瀅道:“聲音別太大,那樣子會吵醒病人,還有記得把窗戶拉上,如果你們需要一些避孕工具,我們醫(yī)院可以免費提供的。”
“纔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呢!”司徒芊雪臉頓時紅了。
一直面帶微笑的徐露瀅道:“我是護士,男女朋友之間做那種事是很正常的,可以不用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