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入侵安陽城,皇上找臣商談此事。”一想到郝邦的囂張,凌炎就有些頭痛,雖然不滿意皇上對皇后的做法,但是對大理,凌炎絕對是忠心的。
沈世琪聽罷,皺起了眉頭,郝邦與大理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爲(wèi)什麼突然之間挑起戰(zhàn)事,這樣做不怕傷及百姓嗎?“郝邦無緣無故,爲(wèi)何要犯我大理?”
“臣也不清楚,不過……”凌炎不曉得該不該講,剛剛聽顧厭那樣說,他第一個感覺就是此事是因爲(wèi)宇皇妃引起的,不然郝邦將領(lǐng)爲(wèi)無緣無故,爲(wèi)什麼一定要宇皇妃迎戰(zhàn),只是此話只能放在心裡,絕對不可以讓皇上知道,否則後果不是自己所能想像的。
而皇上肯定不會答應(yīng)讓宇皇妃迎戰(zhàn),很可能會親自前去會會郝幫將領(lǐng),可是朝中現(xiàn)在形式對皇上十分不利,皇上若是此時離開皇宮,無疑又是一場內(nèi)亂,而郝幫的態(tài)度強勢,或許可以讓宇皇妃前去了解清楚是什麼事情,只是這話,絕對不能和皇上說,或許可以讓皇后出面說清楚。
沈世琪看著凌炎欲言又止的樣子,擺擺手讓周圍的侍女都下去了,“凌將軍但說無訪。”
凌炎看了沈世琪一眼,便把剛剛從顧厭那裡聽的話一一說了一遍,並把自己的擔(dān)憂說了出來,“臣恭請皇后娘娘勸皇上考慮清楚此事,臣想此事若是貴妃娘娘去,或許會免去一場災(zāi)難,貴妃娘娘武功高強,臣相信有能力阻止這場戰(zhàn)事。”
凌炎雖然對皇上寵愛宇皇妃有些不滿意,但是不可否認,宇皇妃的能力,武功,讓他一個男人都不得不佩服,任任何男人都會寵愛這樣的女人,何況是一個帝王?只是皇后娘娘也是一個女人呀,也一個德才兼?zhèn)涞呐耍噬喜粣鬯趾伪厝⒘怂?
沈世琪聽罷,嘴角微揚,眼神閃過一絲不容查覺的精芒,又恢復(fù)了平靜,“本宮明白凌將軍的意思了,本宮會盡量去說服皇上的。”
“有勞皇后娘娘了。”沈世琪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凌炎,苦笑著,皇上若是會聽自己的話就是奇怪了,不過她,似乎很爲(wèi)大理著想,若是讓她知道了,若是她說的呢,皇上就會聽了吧!雖然心裡苦澀,怨恨,說的聲音卻依然是波瀾不驚,讓人看不出她心裡的千變?nèi)f化,“凌將軍客氣了,這是本宮應(yīng)該做的,倒是凌將軍爲(wèi)大理盡心盡力,倒是本宮該替皇上好好感謝你纔是。”
“皇后娘娘嚴重了。”
“那臣先行告退。”
“嗯。”凌炎隨後便離開了那片桃花林中,沈世琪怔怔地站在那裡,看著凌炎的背影,你倒是給本宮帶來一個不錯的消息,想到那眼神眼過的絲絲心疼,她的心一暖,還是有人心疼自己的,不過現(xiàn)在自己是皇后,他,一個將軍,似乎會是一個不錯的幫手。
一陣清風(fēng)吹過了,桃花片片落地,滿滿的桃花園此時顯得更加美麗,她下意識的伸手一接,一片桃花落到她手中,嬌豔的桃花,粉紅粉嫩的,嬌豔欲滴,她輕輕一用力,便捏出一些水汁出來,這花竟嬌豔的能捏出水來,開得可真美麗,只不過可惜只是春天才有。
又一陣陣清風(fēng)吹過,沈世琪顫抖了一下,都是暖春了,這吹過來的風(fēng)怎麼會還有一絲絲冷意,不過應(yīng)該不人冷太久了吧,夏天好像就快要到了,到時候的天氣會很暖很暖,一定會的。
“娘娘,有些變天了,披上披風(fēng)吧!”燕鶯拿了一件雪白色的披風(fēng)披在沈世琪的肩上,便站到一邊去了,跟了小姐十多年了,小姐的安靜就是另一件事的到來,許久,沈世琪回過頭來,拉了拉著上的披風(fēng),便轉(zhuǎn)過身子徑直走開了,“隨本宮去華清宮看看宇皇妃吧!”
“是,奴婢遵命。”說罷便跟在後面,也不知道娘娘此事去華清宮做什麼,皇上特別下令,宇皇妃可以不用去坤寧宮請安,只是宇皇妃自己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