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個小時過後,秦斌示意那些大漢可以離開了。
很滿意這次的現(xiàn)場拍攝。
雖然剛纔怒火攻心,但他不會傻到幹掉這位從不把自己當(dāng)人看的義姐。
因爲(wèi),如果秦琴死了,自己的嫌疑最大,就算最後證明不是自己下的手,義父也會認(rèn)定是自己做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要挾。
譬如現(xiàn)在手中的視頻,像秦琴這種把面子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人,一旦被外界知道她糜爛的某生活,她會生不如死。
所以,手中有這長達(dá)一兩小時的視頻,還怕秦琴不跪倒在面前求放過。
清醒過來的秦琴,猛然跳了起來。
當(dāng)她看到攝像機(jī)以及坐在椅子上抽菸的秦斌時,抓起杯子就要砸過去。
“姐,剛纔你的表演實在是太精彩了。古人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確實猛如虎,愣是把十幾個大漢累趴,佩服佩服。”秦斌指了指秦琴,“最好對我客氣點(diǎn),除非你不怕全粵城,甚至全國人民看到你一鳳挑十幾龍的精彩對決視頻。”
秦琴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幾秒後,手,無力的放了下去。
秦斌再次那起相機(jī),“這纔對嘛,大家都是家人,何必鬧得太僵是不?來,跪在我腳下喚幾聲,罵了我那麼多年看門狗,讓你學(xué)幾聲狗叫,不過分吧?”
“秦斌,你別太過分。”讓自己下跪不單止,還要學(xué)狗叫,就算有把柄被這畜生手中,秦琴也絕對做不出來,這是她最後的底線。
秦斌冷笑,“這就過分了?那你罵了我那麼多年,把我當(dāng)了那麼多年狗就不過分?”
秦琴不想跟這條得志便猖狂的中山狼說話,雖然被要挾了,但,秦家大小姐就該有大小姐的氣節(jié)。
跪,是不可能跪的,更別說跪地學(xué)狗叫。
“看來你很想成爲(wèi)頭條。”秦斌拿出手機(jī),“我只需要一個電話過去,不出十分鐘,你這位秦家大小姐不爲(wèi)人知的另一面便會衆(zhòng)人皆知。”
“我都這樣了,難道我還會怕?秦斌,你這畜生以爲(wèi)我身敗名裂你就可以安生?我爸不是傻子,他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是你乾的。你猜,他若是知道你連我都敢禍害,秦家還有你的立身之地?”秦琴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今日你對我做的這些,他日必定百倍奉還,除非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
“殺你對我沒任何好處,我怎麼可能會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既然你打算連臉都不要了,我也不拿這視頻要挾你,或許,不少紈絝子弟還是有興趣看著你的精彩場面助助興滴。哈哈哈……”
秦斌在大笑中揚(yáng)長而去,他低估了他這位義姐的心理面積。
……
“氣死老子了,該死的白眼狼,我秦家待這廝不薄,他竟然敢做出出賣我秦家的事情來。阿斌,叫人把這畜生給我抓回來,我定讓他生不如死。”在秦家集團(tuán)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秦世煌暴怒的摔著東西。
新聞又在報導(dǎo)秦家乾的那些缺德事,什麼逼良爲(wèi)娼,把旗下藝人逼去之前的皇朝盛世KTV接客什麼的。
更是把秦世煌喜歡玩雛的事情捅了出來,讓這位六十大幾的半老頭身敗名裂的同時成爲(wèi)人喊人打的對象。
“大家好,我是當(dāng)日一線記者李萌萌,站在我旁邊是秦氏傳媒的總經(jīng)理楊忠信,剛纔就是他給各市民揭露秦家那豬狗不如行徑的爆料者。現(xiàn)在他還有話想跟各位市民說。楊先生,請。”
鏡頭切換在楊忠信身上,楊忠信義憤填膺的拽緊拳頭。“各位市民,各位衙門,我有罪,我犯了知情不報的罪。大家應(yīng)該還沒忘記上次皇朝盛世發(fā)生的事情吧?
我要揭發(fā)秦世煌的義子秦斌,其實,司徒成功只是在皇朝盛世掛個名而已,具體怎麼運(yùn)作,平時幹了什麼事,他一概不知情。
也許各位會問我爲(wèi)什麼當(dāng)時不說,現(xiàn)在纔出來說。
對,當(dāng)時我是不敢,因爲(wèi)秦斌這畜生要挾了我。
他這人渣,嗚嗚……”
說到這裡,楊忠信哭的想四十歲的孩子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嗷嗷大哭。
“跟你學(xué)的?”正在看新聞報導(dǎo)的東方靖嘴角上揚(yáng),擠兌一旁的沈浪。
“靖公子,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哈。”沈浪磕著瓜子,“最新消息,秦斌那牲口下藥給秦琴,然後叫十幾個人輪了秦琴,以爲(wèi)拍下視頻可以要挾秦琴,結(jié)果沒想到秦琴會來招釜底抽薪。不但把秦家拉出旋渦,還順帶除掉秦斌。論演技,我比秦大小姐厲害,但論心機(jī),還差些火候。或許,靖公子你勉強(qiáng)可以跟她扯平,這絕對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我說的都是事實。”
東方靖盯著沈浪的眼睛看了數(shù)秒,雖然看不出什麼倪端,但他覺得沈浪肯定有事他不知道的。問:“譬如呢?”
“我從秦琴的傭人口中得知,原來,傭人根本沒把秦斌給她的那西班牙蒼蠅粉倒進(jìn)咖啡裡。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爲(wèi)了把秦斌打殘,這位秦家大小姐可真敢拼,連清白都可以不要。靖公子,在這點(diǎn),你真的不如他。不是嗎?”
對於沈浪的含沙射影,東方靖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
上次在紈絝聯(lián)盟酒吧鬧的那事,他不就是自己毀自己清白麼。
只是,他沒想到,這沈浪竟然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沒說破。
“沈浪,既然你知道我在酒吧是故意的,爲(wèi)何你還要拿視頻要挾我?”東方靖問。
“主角是要配角襯托才能顯出實力演技的,如果我當(dāng)場揭破你這是在玩套路給京城的那些人看,你覺得我能活到現(xiàn)在?”沈浪端起酒杯,“來,嚐嚐我奶奶釀的酒,連殺手都可以喝到忘了自己是殺手的酒。”
東方靖盯著沈浪。“又是暗示又是膈應(yīng)的,沈浪,你覺得是我透露你家信息給殺手的?”
不是你還有誰敢,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我說出來就尷尬了。沈浪立即認(rèn)慫,“我懷疑誰也不會懷疑靖公子你,還是那句,你這段位不需要玩這些下九流的招兒。”
“如果我說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