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我五拳打跑了2米5高的強壯狗熊。還有一次我進山打獵,碰到一個足有十五六隻狼的狼羣正在圍攻十幾個獨自進山的驢友。男驢友們保護著已經(jīng)被嚇癱在地上的女驢友們。可男驢友們?nèi)钾搨R上就要抵擋不住狼羣了。
我扔下背後背的野豬,大喝一聲衝下山坡,一掌一個把這些野狼全拍暈了。
這隻比特犬再厲害,還能強的過十五隻狼嗎。我看著向我撲來的巴特,輕輕一閃身,就躲過了它兇猛的一撲。
“上,巴特,咬他!”錢川手舞足蹈在那裡又蹦又跳的指揮巴特。就像古代羅馬鬥獸場裡野獸對戰(zhàn)勇士一樣。
巴特鼻孔裡“呼呼”噴著粗氣,扭過頭,兩隻大眼珠死死的盯著我。聽到它主人的吼聲,巴特調(diào)轉(zhuǎn)身體,後腿用力又向我撲過來。
我抽出手掌,閃電般的一掌拍了過去。“哦,汪,哦哦……”得過N次鬥犬大賽冠軍的強壯戰(zhàn)士巴特,被我一掌抽中嘴巴。血水、口水裹著它鋒利的牙齒從它的大嘴裡飛了出去,它那鋒利的牙齒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掉進了路面下水道的篦子裡。
緊接著“噗通”一聲,巴特強壯的身體從空中跌落在地上。真不愧是鬥犬中的王者,巴特捱了我這一掌,只是牙齒被我的一掌打落了。它站在地上,晃了兩晃,使勁的搖了搖腦袋,此刻它眼前正在繁星閃閃。
“巴特!上!咬它!你咬死他,我就想辦法讓你跟羅絲交配!”錢川繼續(xù)給巴特打氣。羅絲也是一條純種的比特母犬,血統(tǒng)比巴特還要純。羅絲的主人住在黃金龍脈別墅區(qū)的深處。錢川以前遛巴特的時候,每次經(jīng)過羅絲主人家的花院,巴特都會興奮的跑過去想要從柵欄裡鑽進去找羅絲。
極其聰明的巴特聽見錢川提到了它的心上狗羅絲,還還還有機會和它交配。巴特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亢奮的“汪汪”大叫了兩聲。
巴特從地上一躍而起,張開血盆大口向我的手臂咬來。它動作雖快,但在我的眼裡也只是慢動作而已。我也不躲了,衝出一個直拳直接扎進巴特的嘴巴里,我的拳進入巴特嘴裡的時候,我特意不讓它的狗牙劃破我的皮膚,這樣就不用去打狂犬疫苗了。
我的拳頭直接重重的擊中巴特的喉嚨眼裡,它的身體瞬間一震,眼珠漲的大大的,兩隻眼睛裡全是它的淚水。我在巴特就要嘔吐,馬上要閉嘴的剎那間抽出了我的拳頭。巴特閉嘴的時候咬了一個空。此時它的身體還在和我肩頭齊高的半空中。
我提起膝蓋照著它的肚子就是一個刺膝。隨著兩聲清脆的“咔咔”聲,巴特最後面幾根肋骨被我的膝蓋撞斷。巴特慘叫一聲,從空中摔在地上,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一時半會爬不起來了!
“CAO你麻辣隔壁!”錢川看著他花了十萬大洋買的鬥犬冠軍巴特被我打的滿口吐白沫,怒火填胸。錢川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掄著正王八拳向我衝過來。
我微微一笑,一個高邊腿劈過去,正砸在錢川的頭上,我現(xiàn)在知道他是文天學(xué)院的老大,過幾天我和林月菲也要轉(zhuǎn)去文天學(xué)院,爲了讓這小子把我記住,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麻煩,我直接下了一狠腳把他再次踢暈,他晃了兩暈倒在他的狗身邊。
我擡頭看了看頭頂上的設(shè)像頭,一手拎起沒了反應(yīng)的錢川,一手拎著已經(jīng)耷拉尾巴,對我極端害怕的巴特,像拎兩隻小雞仔一樣把他們?nèi)舆M了幾十米外的一個樹叢裡。
“你好好睡一會吧!”我纔不擔(dān)心錢川醒來後打110。因爲我頭頂上就有小區(qū)的攝像頭,它肯定記著這裡發(fā)生的一切。我是在自已的地盤先被錢川放狗來咬我的。打架的事是他先提起來的,我這屬於正當防衛(wèi),再過頭也只是防衛(wèi)過當而已。
有一根搭在草地裡的水管正在給草地澆水,我拿過它把董阿姨車庫這裡的血跡沖洗乾淨(jìng),算是清理了兇案現(xiàn)場,然後一回身,我又把那水管扔了回去。
我走上別墅臺階,推開後門,進到別墅裡。順著走廊往裡轉(zhuǎn)了幾轉(zhuǎn)來到別墅的大客廳。
嚯!真是暴發(fā)戶的裝修水平!整個客廳就足有七八十平米大,快趕上平常百姓整套房的面積了。牆面上貼金粘銀,全是金光閃閃或銀光閃閃的耀眼壁紙。就連頭頂圓形吊頂裡,也是貼著耀眼的金色金箔壁紙,在黃燦燦的吊頂燈光下,更是顯得金碧輝煌。
“小冰,這麼快就跟你同學(xué)談完了?沒打架吧?”董阿姨招呼我坐在沙發(fā)上。林月菲正坐在沙發(fā)上,一條白白的小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紅色帶果粒的飲料。
“沒事!幾年前的小誤會!講開了就沒事了!”我撒謊道。
“那就好,那就好!來,小冰,吃東西!”董阿姨把鑲著金邊的茶幾上那幾盤我叫不出名的進口水果推到我面前。有一個皮腿白淨(jìng)的外國女傭給我奉上一杯跟林月菲手裡一樣,帶有大顆果粒的紅色飲料。
我拿過玻璃杯大口喝了一口,哇塞!這味道,太美了!大塊大塊的果粒滾在嘴裡,嫩嫩的,滑滑的。這口感,這味道,是我從來沒有品嚐過的。
“董阿姨,你的兒子什麼時候回來?”林月菲問道。
“阿豪跟他的爸爸去做理療了,估計時間也差不多快回來了!”董阿姨說完,看了看牆上那個黃金掛鐘。
“滴滴”一聲清脆的汽車喇叭聲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到了!”董阿姨剛說完話,門就被打開,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坐在一個高級電動輪椅上進到屋裡。他的後面是一個身體肥碩的中年男人。
“來,阿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菲菲姐姐,這是鄭小冰哥哥,他們是我請來給你過生日的!菲菲,小冰,這是我的兒子,阿豪!”董阿姨給我們做著介紹。
我和林月菲趕快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跟阿豪和他後面的爸爸打了招呼。
“老周,你不是一直想見一見我的救命恩人嗎?今天我的恩人雖然沒來,但他的女兒來了!”董阿姨給她老公指了指林月菲。
“你好,菲菲,歡迎來我家作客!老婆,飯菜準備好了嗎?時間不早,咱們開飯吧!”周叔叔說道。
“就是這家,就是這,敲門!”董阿姨剛要吩咐傭人們馬上準備開飯,別墅外就傳來嘈雜的吵鬧聲。
“砰砰砰!”有人用拳頭重重的砸在周家的大門上。我們一起向處看去,周家的別墅院裡黑壓壓擠滿了二十來個手持棍棒的黑衣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