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圍三!”雷猛這一叫,瞬間邊上的人都將眼神放到了雷猛的身上,在場的人押大押小甚至壓全圍的都有。
雷猛這一下子壓得雖然不多,但是在場的人基本上都已經看出來了,雷猛手上的這把籌碼怕是要打水漂了。
但是莊家卻依舊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看著整張賭桌,這種以爲自己能撞上好運的傻子在賭場裡可是多了去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失敗而歸。
“你瘋了吧。”
秦峰當然知道雷猛喊得這一下子是什麼意思,沒想到他突然就將自己身上的所有賭注都給壓了下去,還是壓在這麼不切實際的地方。
但是雷猛卻依舊沒有收回的意思,他得意洋洋的看著秦峰:“你小子就瞧著吧。”
周圍的人雖然聽不懂雷猛在說什麼,但是雷猛臉上的表情是全球通用的。
他的臉上明顯就是我贏定了的樣子,全場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秦峰這個時候很想在雷猛的胸口上來上兩刀,但是他還是注意著邊上來來往往的人羣,被雷猛壓進去的兩千塊錢他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希望能夠再拿回來了。
很快,莊家的響鐘被敲響:“開!”
隨著莊家的一聲開,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骰盅下面的三個骰子,正好是三個三!
雷猛贏了!原本投進去的兩千美金,直接就翻了一百五十倍,變成了三十萬美金。
秦峰愣住了,沒想到這小子真的有這麼好的運氣,一猜一個準!
他們兩個將所有的籌碼都抽入囊中,將這些錢都到了原來購買籌碼的地方換成了現金,存進了雷猛的私人賬戶。
雷猛從自己的錢裡面拿出了五萬塊錢,遞給了秦峰:“要不是有你的本錢,我也不可能會轉的盆滿鉢滿,這麼一點錢就算是我的心意吧。”
秦峰看看著這遺落的鈔票,沒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會有這樣的意外收穫,和這個雷猛做搭檔簡直是太心扉了啊。
幫雷猛將所有的籌碼都換成現金的那個服務員還是雷猛剛剛進門的那個,他無法想象,剛纔才換走了一千塊美金的兩個人,居然能有這麼巨大的收穫,果然在賭場裡面的人絕對都不能輕視,說不定他就是下一個百萬富翁了!
離開了服務員豔羨的眼神,雷猛將秦峰拉到了小角落裡。
“雷猛,沒想到你賭錢居然這麼厲害,你爲什麼還要來當特工呢?直接來這裡當賭神好了。”秦峰激動的說,從小他就看各種的澳門賭神電影,他認爲雷猛就是他心目中的賭神。
“這種小把戲使一兩次就可以了,我們兩個人還是不要太招搖比較好,我們還是幹正事比較要緊。”雷猛擺了擺手,眼前的這個小子已經完全掉進錢眼裡了。
聽了雷猛的話,秦峰纔回過神來,自己這麼長時間在巴哈馬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剛纔一瞬間他似乎找到了一個生財之道。
但是作爲一個軍人,任務纔是最重要的。
此時,雷猛和秦峰已經上船快要一個小時了,最上面的那層甲板開始**起來,雷猛走到了外面,看到自己的老朋友瑪麗絲露正站在最上面的豪華大廳內開始演出。
瑪麗絲露還是一如既往的性感,下面的這些賭徒平時就不是什麼紳士,看到臺上有這麼一個性感大美人瞬間眼睛都直了,瞬間臺下一陣騷亂的聲音,雷猛聽到了不少吹口哨的聲音。
但是現在兩個人還沒有找到丹尼爾的蹤跡,雷猛現在只能放棄瑪麗絲露那性感的表演,趁著整個船的人都注意著臺上,他又對整個遊輪進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索,但是依舊沒有這小子的蹤跡。
過了好久,雷猛和秦峰兩個人累到在甲板上面,用眼睛的餘光掃著瑪麗絲露的表演。
雷猛看到秦峰拿起了手中的手機,原本滿是疲憊的臉上,聽到手機裡面說的話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掛斷了電話,他滿臉興奮的對著雷猛說道。
“有丹尼爾的蹤跡了!我的手下特工跟我稟告,他發現了丹尼爾的蹤跡,這傢伙現在正在波塞冬號最下層的客房裡面休息!”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下去找人啊!”雷猛也馬上來了精神。
“但是比較難搞的是,最下面的那層客房只有VIP的貴賓才能進去,像我們這樣臨時買票的遊客是沒有資格進入最下面的那一層的。”秦峰攤了攤手錶示。
雷猛點了點頭,剛纔兩個人多次走到過最下面那層的入口,但是都被門口的保鏢給攔住了。
“既然那個傢伙在下面休息,一時半會恐怕也出不來,我們只能混進去了。”雷猛摸了下巴,思考怎麼混進下一層。
突然,兩個人的眼前走過了一個服務生,雷猛突然靈光一閃。
他躲到了一個小角落, 等待那個服務生走過來的時候一把將他拉到了角落裡,往他腦後輕輕一砍,就將這個服務員給弄暈了。
秦峰站在一邊愣愣的看著雷**作,完全不明白雷猛到底在幹嘛。
“愣著幹嘛,幫忙扒衣服啊!”雷猛一個人托起了那個服務生,秦峰愣了一會兒之後就反應了過來,他走上前來將這個服務生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雷猛將這個服務生的衣服穿在身上,他的身材可以說只要不是太小的衣服賭能穿的合身,這個服務員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雷猛穿上只要蓋上臉就和普通的服務員沒有什麼區別。
他從邊上的餐車上面拿了一個口罩戴在臉上:“你看我像不像一個服務生?”
秦峰點了點頭:“可是我怎麼辦,難不成你一個人進去?”
“你傻啊?我們再找個下手不就得了。”雷猛帶著秦峰在整個遊輪上面轉悠,終於找到了一個落單的服務員。
雷猛再次使用上次的把戲,很輕鬆的就再弄到了一套服務員的衣服。
兩個人從餐廳偷了一輛餐車,從上面拿了兩個口罩戴在臉上,全副武裝的朝著最後一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