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劉弼全力出手,一拳狠狠的轟擊在叫囂不已的野田三郎的鼻子上,頓時傳來咔嚓一聲,顯然是鼻樑被打斷了,鮮血直流,身軀直接打飛開去,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線重重的跌落在五米之外的餐桌上。
噼裡啪啦,那張餐桌上直接被打翻了,食客趁機閃避了開去,沒有傷到。
只一下,野田三郎就是被打的不成人形,全身上下都是沾染了飯菜的顏色和氣息,就好像是一個乞丐,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劉弼是何等實力,這一下完全是**的力量,就是將野田三郎給打廢了,如果加持內(nèi)力的輔助的話,那麼他不死也得殘廢啊。
拍拍手,劉弼就好像是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轉(zhuǎn)頭看向三位室友。
劉貝和關(guān)宇身材高大魁梧,有著一些底子,每人對付三名小日本都是絲毫不落下風(fēng),甚至於越打越興奮,漸漸地佔據(jù)上風(fēng),獲勝是遲早的事情。
而另外一邊,老幺張婓,可能是沒有和人動手過,和一個小日本一對一,卻沒有取得上風(fēng),兩人勢均力敵,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要幫忙不?”劉弼很是悠閒的問道。
“不用,對付這些小癟三,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劉貝和關(guān)宇都是直接拒絕了,同時對於劉弼的速度表示驚歎。
“我……我也不用。”張婓本來想求救的,不過那樣一來,豈不是顯得自己最沒用嗎,連一個小日本都擺不平,所以也就咬牙堅持著不求救。
周圍的食客原本見到八名小日本對陣四名新生,認爲(wèi)新生會吃虧,都做好了上前援手的準(zhǔn)備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並不需要自己的援手啊。
“這些新生真是夠猛的啊,四個打八個。”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那些小日本不是那麼好惹的,現(xiàn)在痛扁他們是痛快了,不過接下來就要承受他們的報復(fù)了。兩年前的事情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嘛。”
“靠,管他呢,先打了再說,那些小日本,老子早就看他們不爽了,如果不是沒逮著機會,老子肯定會好好的教訓(xùn)他們一頓。”
“那個野田三郎似乎在跆拳道有一點門道。唉,還是有些衝動了啊。”
“喂,這次明明就是那些小日本先動手的。到時候萬一追究起來,我們都是可以作證的。”
“對啊,小日本先動手的。這些傢伙就是欠揍,還敢在我們?nèi)A夏的領(lǐng)土耀武揚威,真是不知死活啊。”
……
衆(zhòng)人議論之間,戰(zhàn)場上也是分出了勝負。
“給我躺下吧。”劉貝怒喝一聲,一腳猛的踹中一個傢伙的面門,後者口吐鮮血的倒飛而回,砸到了幾張桌子。
隨後一拳虎虎生風(fēng),狠狠地落在了另外一人的胸口,打的胸口都是直接凹陷下去一大塊,胸膛差點都是被打穿了。
最後一個傢伙最慘,被劉貝猛的扣住雙手和雙腳,反身一個重力下摔,重重的砸在了膝蓋之上,頓時一陣咔嚓咔嚓之聲連綿不絕,骨頭斷裂之聲不絕於耳。
三連殺,一氣呵成。
關(guān)宇見到劉貝大發(fā)雄威,自己也是不甘示弱,暴吼一聲,大招連出,三個小日本也都是接連吐血倒下去,爬不起來。
張婓見到就剩下自己了,心中也是一發(fā)狠,對於小日本襲來的直拳不閃不避,任其轟擊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傳來一陣疼痛。
與此同時,他自己也是趁機雙手扣住小日本的肩膀,抓住他的腦袋,一個下拉,同時右腿膝蓋猛烈上擡。
轟的一下,小日本的面門和張婓的膝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頓時鮮血直流,一張臉?biāo)闶菑氐灼屏讼嗔恕?
至此,華日的第一次交鋒正式結(jié)束,華夏完勝。
“哈哈哈,真是痛快啊,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劉貝一臉興奮的走到劉弼很扁,揉著自己的拳頭,對於剛剛自己的表現(xiàn)很是自豪。
“是啊。看來打架還是要和這些小日本才行,和別人怎麼樣都是打的不痛快,放不開手腳啊。”關(guān)宇也是符合著點頭。
“真是刺激啊,這可是我第一次和人動手啊。”張婓看著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小日本,一種名族自豪感油然而生,“看來我還是很有打架的天賦的嘛,以後可以朝著拳擊手這個方向發(fā)展啊。”
這個時候,周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當(dāng)然,與此同時還有一些學(xué)長善意的提醒。
“你們現(xiàn)在是英雄了一下,不過這些傢伙不是那麼好惹的,我看還是主動將這件事和校領(lǐng)導(dǎo)報告一下吧,我們一起給你們作證,是小日本先動手的。這樣或許可以不會受到懲罰。”一位學(xué)長好心說道,“我看你們是這一屆的新生吧,對學(xué)校的一些狀態(tài)不太瞭解。這些傢伙是學(xué)校跆拳道的,在學(xué)校很有實力,後臺也是比較強硬,連學(xué)校都奈何不得。現(xiàn)在你打了他們,得儘快做好善後的準(zhǔn)備。”
“是啊,我們大家都給你們作證。”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響應(yīng)。
“大家不用擔(dān)心,就這麼幾個小日本,我們還沒有放在眼裡。跆拳道是吧,放馬過來吧,小爺我就站在這裡。”劉弼毫不在乎的說道。
“噗——”這個時候,野田三郎終於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了,聽到了劉弼的話之後,怒極攻心,一口鮮血忍不住吐了出來。
“你們……等著。”野田三郎知道現(xiàn)在大勢已去,自己等人不是劉弼的對手,當(dāng)下擦掉嘴角的鮮血,帶著一干手下留下幾句場面話準(zhǔn)備離去。
不過周圍的人卻是聚集在一起,攔住了他們了去路。
“不能就這麼讓他們離開了,他們肯定是要去搬救兵。”一些人很快想到了後續(xù),出聲提醒道。
“八嘎。”野田三郎看到去路被堵,心中暗暗著急。
“八你妹啊。”劉弼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前又是一巴掌賞給野田三郎,“再在我面前說你們那個鳥語,說一句打一巴掌。”
“八——”
啪——
“八——”
啪——
野田三郎一臉被賞賜了三巴掌,終於是意識到劉弼不是說說玩笑的,代價就是他的右臉腫的像豬頭。
“告訴你,以後別讓我在學(xué)校裡再看見你,不然的話,我看見一次打一次。”劉弼看著豬頭野田三郎,心中的無名怒火總算是消了一些。
打了三巴掌,將無名怒火給打出去了一些,不然堵在心裡怕會憋出病。
“啪啪啪。”這個時候,人羣中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隨後一個帥氣男子在兩大黑衣保鏢的保護之下走了過來。
“秦嵐!”
“是秦嵐啊!”
“秦嵐?那個第一校草?!”
“真帥啊,不愧是第一校草啊。我如果有這樣的男朋友就好了。”
“不過他來這裡幹什麼?”
所有人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帥氣男子,一陣驚歎和疑惑。
“秦嵐?”劉弼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秦嵐,很是疑惑。
“秦嵐,上京大學(xué)的天之驕子,第一校草。不僅人長得帥氣逼人,性格優(yōu)良,而且學(xué)習(xí)也好,口才更是一流,竟然擔(dān)當(dāng)學(xué)校大型活動的主持人。另外,有神秘傳言說秦嵐乃是財閥二代,家裡富可敵國。”張婓見劉弼似乎不認識秦嵐,連忙輕聲的在他耳邊介紹道,“秦嵐在我們學(xué)校可謂是風(fēng)雲(yún)人物,長時間霸佔‘校園風(fēng)雲(yún)榜’和‘校園最受關(guān)注人物’榜首的位置。”
“哦?來頭不小啊。”劉弼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聽張婓這樣說,眼前這個秦嵐還真的是一個完美的大衆(zhòng)情人呢。
“四位是新生吧,真是好膽識啊,秦某佩服。”秦嵐對於這裡發(fā)生的一切似乎瞭如指掌,“這些傢伙我也早就想教訓(xùn)他們了,今天四位算是替我圓了這個心願啊。”
“好說好說。”張婓就像是看見了偶像一樣,很是激動的樣子。
“不過呢,這裡畢竟是學(xué)校,我們還是學(xué)生,歸根到底,打架鬥毆還是不好的。今天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這些傢伙也是得到應(yīng)有的教訓(xùn)了。如果繼續(xù)鬧下去的話,恐怕真的會驚動校方,到時候可真的就不好收場了啊。”秦嵐話鋒一轉(zhuǎn),很是爲(wèi)劉弼四人考慮。
“老三,他說的也對。”劉貝聞言,點點頭對劉弼說道,“這些傢伙也是得到教訓(xùn)了,就這樣當(dāng)做一個屁給放了吧。不要因爲(wèi)這些人渣而影響了我們吃飯的心情。”
“是呢。”關(guān)宇點頭附和,“我們還是低調(diào)一點的爲(wèi)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繼續(xù)追究了。”劉弼痛扁了他們一頓,心情也是舒暢了很多,對著野田三郎說道,“你們滾吧,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
野田三郎本來還想說些場面話,不過最後想想,還是給憋回去了,隨後帶著自己的一干手下灰溜溜的離開了。
小日本一走,大廳很快就是恢復(fù)了正常,除了被砸了的三張桌子的食客有點情緒之外,一切正常。
“四位,中午的這一餐就當(dāng)是我請客了,還請盡情享用。”秦嵐對著劉弼四人點點頭,隨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連給劉弼一個拒絕的機會都不給。
“這個傢伙,有點奇怪。”劉弼看著秦嵐的背景,不知道爲(wèi)什麼,心中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
“是什麼呢?”
【下午坐公交車,中途上來兩個小學(xué)生從上車開始嘀咕。A說,你說吧,B說我不敢,你說吧。倆人嘀咕了半天,後來A說咱們一起說吧,我數(shù)123,1~2~3~那倆貨一起:司機!開下門!!我們坐錯車啦!!!全車爆笑,司機估計也是笑的不行,破例將車停在路邊讓倆人下車了,倆人手拉手消失在人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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