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秋智迅輕聲喚道。
“……”沒有迴應(yīng)
“丫頭?”
“……”
秋智迅緊緊的蹙著眉,見眼前的人兒低頭不語,她是在怪自己嗎?
“丫頭,”秋智迅鉗起韓飛兒削尖的下巴,好讓她的眸對上他的,問道“你在怪我?”
“我怪你幹什麼……”韓飛兒不願看他的臉,眼睛?認(rèn)蟣鶇Α?p
這不是在怪他是在幹什麼?
秋智迅板正她的身體,眼再次對上她冷清的眸華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跟你說……好嗎?”語氣溫柔。
“真的?”韓飛兒眼睛對上他魅惑無比的鳳目不太確定的問道。
“恩。”秋智迅點(diǎn)頭回應(yīng)。
“你和這兩個宗派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
…………
幾百年前,陰陽宗和神隱門兩大宗派,原本同屬於一個宗派之下,是由一對靈力極高的夫妻所創(chuàng),但是開創(chuàng)不久,宗主便拋妻棄子,偷偷棄宗而去,宗主夫人二十年來,一個女人,不但管理著偌大的宗派,而且要撫養(yǎng)他們的孩子長大成人,但她認(rèn)爲(wèi)她的丈夫是愛她的,她一直堅(jiān)信她丈夫會歸來的……
終於一天,她日夜思念的丈夫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絕色佳人。她含淚看著眼前的絕色,鄙視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曾經(jīng)那對於她來說堅(jiān)實(shí)又溫暖的肩膀上卻靠著另一個女人的頭。
即使這般,她也沒有使自己流下淚來,她仍舊不甘心的聲聲質(zhì)問著他的不辭而別,質(zhì)問他們曾經(jīng)的種種,質(zhì)問他對她的愛,質(zhì)問他這幾十年的杳無音訊……
然而他卻連一個字都捨不得說,還帶走了宗派內(nèi)的高手以及他的死忠。她含著淚送他離宗,外人都嘆,如此癡情的女子世間怕是再難有……
當(dāng)衆(zhòng)人都以爲(wèi)事情就此結(jié)束的時候,幾月之後他自己卻成立了一個宗派——陰陽宗,陰陽宗處處與她的宗派作對,看著宗派的人被他人欺負(fù),再也無法堅(jiān)持下去的她一夜白了三千青絲,流下了血淚,她將宗派的名字取爲(wèi)神隱門,誓要與他勢不兩立。
長此以往,兩宗派戰(zhàn)爭太多,搞得常人無法正常生活,迫於無奈之下,兩個宗派只好約定不再戰(zhàn)爭,不殺害對方宗派的人,
卻也做了幾百年的死對頭……
現(xiàn)在的秋智迅和韓飛兒便分別是神隱門和陰陽宗的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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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兒驚奇的看著娓娓道來的秋智迅,太牛了,竟能編出如此狗血的劇情來,就連謊話連篇的她編瞎話也編不到這種出神入畫的地步啊,沒想到秋智迅平時不說則已,一說則驚死人啊!
秋智迅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看著韓飛兒將腦子裡所想的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他揉著太陽穴,一臉的無奈,她這小腦袋瓜子裡到底一天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丫頭,你看這是什麼?”秋智迅撇撇嘴,拿起韓飛兒頸間的血玉道
“這個,是不是叫攝魄血玉?”韓飛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的玉,她深刻的記得那個老者說的話,他就是衝著這塊玉來的!
“恩,這是攝魂血玉,它們原來的主人是陰陽宗和神隱門的宗主,也就是宗主和宗主夫人……”秋智迅拿出自己身上的攝魂血玉,將兩塊合爲(wèi)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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