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誰跋扈,爲誰雄。
幾乎每個男人無數次幻想過的問題。
親人,愛人,兄弟,答案很多,但鮮有人把美妙幻想變爲拉風現實,因爲這需要魄力和實力。
沒實力的跋扈,註定是悲劇。
沒有魄力的男人,再怎麼具備裝逼本錢,頂多是個慫包型的酒囊飯袋。
安娜慶幸深愛的男人兩者皆備,關鍵時刻,可以爲她飛揚跋扈,呵護她,作爲一個離過婚,有過不幸感情經歷的女人,這彌足珍貴,是她死心塌地愛楊晨爲楊晨付出的原因之一。
三輛轎車駛出cia紐約分部。
車上的安娜幸福依偎楊晨,或許是楊晨在身邊,或許女強人本色展現,安娜臉上已沒有先前的忐忑、不安,娓娓道出被cia的人從公司帶走接受調查的整個過程,彷彿述說平淡往事,不溫不火。
“還好他們沒做出格的事情....”楊晨摟住安娜,意味深長。
安娜溫婉輕笑,身邊男人的言外之意,她懂,且毫不懷疑,暗暗腹誹楊晨:這一抹不直白卻沁入人心的霸道溫柔不知征服多少女人。
三輛轎車在一個十字路口分開,各奔東西,安娜楊晨乘坐的轎車,徑直駛入曼哈頓區的第五大道,停在半島酒店門前。
安娜和楊晨攜手走入酒店。
安妮放假去了懷俄明州的外婆家,每年抽一個假期陪外公外婆,是小丫頭的習慣,小丫頭很喜歡距外婆家不遠的黃石公園。
女兒不在,安娜少了些羈絆,回不回家無所謂,陪楊晨身邊就好,酒店工作人員見楊晨安然無恙返回,詫異,錯愕,難以置信,雖然楊晨被押出酒店時戴著頭套,但他們知道哪個房間的客人出事。
cia興師動衆帶走的人,能這麼快返回,匪夷所思,美國民衆心目中的cia,說好聽點,從不無的放矢,說難聽點,不論你是不是壞人,都能逮捕關押你。
“我的房間還留著沒?”楊晨問前臺小姐。
“留著呢,您支付一星期的房費,不管您這期間遇到什麼事情,我們酒店都會履行完入住合約。”前臺小姐結結巴巴回答。
楊晨微笑道謝,拉著安娜橫穿大廳走向電梯間,前臺小姐看怪物似的目送楊晨遠去,等人走入電梯間,慌忙抓起前臺座機電話撥911。
精緻小套房內,久別重逢的楊晨安娜,恰如干柴烈火,熱烈擁吻,伴隨喘息呻吟,衣服一件一件落地。
就在楊晨把安娜按的趴伏沙發上,即將挺槍肉搏的剎那,門鈴響了,楊晨安娜以爲酒店服務員,沒在意。
慾念高漲的關鍵時刻,兩人心無旁騖。
令楊晨哭笑不得的是,門鈴響過,又響起急促敲門聲,不得不讓一絲不掛的安娜躲入臥室,披上浴袍,去開門。
門外,站著酒店大堂經理和兩名警察,警察對楊晨進行詢問,並當場聯繫cia,折騰五六分鐘才完事。
多事的前臺服務員引發的誤會,氣樂楊晨,虧得這廝沒刁難弱者的臭毛病,禮貌接受大堂經理的道歉,返回房間。
鎖好房門,他低頭瞅瞅,小兄弟依然鬥志昂揚,邪笑著走入臥房,很快臥房傳出安娜銷魂叫聲。
聲聲不息。
久旱逢甘霖的美妙盡在其中。
………
旭日東昇,新的一天開始。
安娜大清早離開酒店,去ycv總部,cia的突然調查,使ycv陷入動盪,她必須儘快扭轉局面,穩定內部外部。
楊晨則約見一個熟人,一個正春風得意的熟人,本尼西奧,新任紐約州州長,共和黨最耀眼的政治新星,下一屆總統選舉的大熱,共和黨已將扭轉多年頹勢的希望寄託本尼西奧身上。
最近楊晨與共濟會、美國軍方、中情局,發生一系列劍拔弩張的對抗,擔心本尼西奧因此誤判形勢。
本尼西奧的確是謹小慎微的聰明人,但同時也是個有野心的政客,野心這玩意,最不好捉摸。
楊晨約見本尼西奧,就是防止這位前途大好的政治新星生出不該有的心思,臨近中午,兩人在一艘豪華遊艇上秘密會面。
本尼西奧沒帶任何人,這麼做,楊晨理解,也贊同。
強勢對抗共濟會,逼美國政府妥協,楊晨的“劣跡斑斑”足以影響本尼西奧的政治生涯,所以他倆的關係必須嚴格保密。
“再次見到你,我很高興。”本尼西奧端起精緻紅酒杯,主動和楊晨碰杯,盡顯卑微,未因當上州長而忘乎所以,他自己比任何人清楚,若沒楊晨的鼎力扶持,哪能這麼快爬上州長寶座。
“你的表現...很好....”楊晨笑意深沉,慢悠悠抿一口紅酒,道:“我認爲,你絕對是白宮下一個主人。”
“我盡力而爲,不讓你失望。”本尼西奧謙虛迴應楊晨,毫無自我膨脹的跡象,楊晨微笑點頭,滿意本尼西奧的表現。
遊艇飄蕩在紐約灣。
兩人秘會半個多鐘頭,本尼西奧被送上岸,上岸的本尼西奧回身遙望掉頭駛遠的遊艇,苦笑。
他何嘗甘心做大人物的玩偶,可沒得選,美好前途的誘惑和身敗名裂的危險,早已使他喪失反抗的勇氣。
入住白宮。
他此生夙願。
爲達目的,哪怕做一輩子走狗,在所不惜。
傍晚,楊晨出現在甘比諾家族莊園外,科爾-甘比諾,他的另一條走狗,遠沒老奸巨猾的本尼西奧聽話。
年輕人,容易犯錯。
楊晨冷笑著摘下墨鏡,邁步往裡走。
“站住!”莊園大門前兩名黑衣保鏢兇巴巴攔住楊晨,似乎不認識楊晨這曾殺入莊園幫科爾上位的變態。
不認識,不稀奇。
這兩年,科爾將莊園守衛逐漸換成死忠於他精銳班底,服務過他父親哥哥的老人全被趕走。
楊晨似笑非笑道:“告訴科爾,一個叫楊晨的老朋友來訪。”
壯實兇悍的保鏢虎視楊晨,不緊不慢打電話,低語幾句後點頭嗯兩聲,轉臉對楊晨道:“教父正會見重要客人,沒時間接電話,你改天再來吧。”
“是嗎?”楊晨眼神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