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黑影不知爲(wèi)何突然都消失不見了,再看水曉星,此時的他依舊在原地未動,不過他那左手劍指已經(jīng)垂直向下,隱約還能看見他的手指尖在往下滴著鮮血!
然而新月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的,什麼遊戲不遊戲規(guī)則不規(guī)則的,這會她是直接跑向水曉星,並喊道:“曉星哥你沒事吧!”可當(dāng)新月的頭燈晃到水曉星的額頭時,才發(fā)現(xiàn)水曉星的眉頭之間已經(jīng)有了一滴鮮血,不知情的新月還問了一句,說道:“曉星哥,難道你輸了?”
此時林姚與毛豆豆等人均跑上前來,並一一尋問到此事,可由於墓中黑暗,在場竟然無一人看見水曉星的手指在滴血!
忽聽人形黑影說道:“小子!你輸了!”
水曉星這才擡起頭看了一眼大家,於是說道:“我的確是輸了,若那人想殺我,如今我已成死人,不過……”
見水曉星一個轉(zhuǎn)身就指著東面的墓壁,說道:“不過!他也輸了!”
林姚等人一同隨著水曉星的指示瞧了東邊墓壁一眼,可未見到那邊有何異常之處。
但人形黑影可是詫異了萬分,心想自己是何時暴露了目標(biāo),竟然被這個臭小子給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也未解水曉星爲(wèi)何如此說道,便是問道:“什麼?我輸了?小子你該不會是怕的都傻了吧!”
“你不信的話就摸摸你的額頭!”水曉星說道。
人形黑影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原本還以爲(wèi)這只是孩子們的惡作劇,不如陪著你玩玩,可萬萬未想到自己的食指竟然沾到了鮮血!
“什麼!我竟然輸了!”人形黑影詫異道。
只聽水曉星說道:“是的!你也輸了!”
隨之身後的鼓掌聲傳來……又聽新月喊道:“哇!曉星哥好棒,是曉星哥贏了!”
水曉星轉(zhuǎn)頭說道:“新月,我並未贏,而是我倆都輸了!”
但女生不講理這一點,新月可比林姚等人強許多,聽她理直氣壯的說道:“曉星哥就是你贏了,這個遊戲是那人形黑影設(shè)定的,而且敵暗我明,人家定然選擇自己拿手的與咱們賭,咱們只是參與者,可以說敵主我次,雖說曉星哥額頭上有了一滴鮮血,可那人形黑影的額頭上也被曉星哥你點了一滴鮮血,若是真的打起來,你二人應(yīng)該都當(dāng)場斃命了,但有了之前的主次之分,故而該是曉星哥贏了纔是。”
林姚心想,新月這次還真給咱們大家掙了口氣,起碼口舌上咱們佔了上風(fēng),雖說有些強詞奪理吧,但也有幾分道理,故而是沒有反駁新月的話,只聽新月又向著那邊墓壁喊道:“你輸了,那你之前答應(yīng)曉星哥的話你可還記得?”
人形黑影無奈之下說道:“好一個強詞奪理的小娃子,好吧!算我輸了,我說的話定然作數(shù),不過這小子果然有些本事,這小子是爲(wèi)一個以人類身份碰到我的人!”
“承認(rèn)就好,那我們大家得商議一下,然後在將事情告知給你!”新月說道。
“小娃子我看不必了!”人形黑影說道。
新月急忙接茬說道:“怎麼?要反悔?”
“當(dāng)然不是,我已然知曉你等心中的答案,我本無殺你等之意,故而大家不必?fù)?dān)心,我完全可以放大家繼續(xù)前行,去尋找你們想要得到的東西!”人形黑影說道。
那可人形黑影不知新月耍賴的功夫也是一流的,聽她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言出必行,不過我們可不想讓你做這間事情,因爲(wèi)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咱們,我想讓你露出真身來,讓我等好好的看一看,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新月在一旁拉了一下新月,並低聲說道:“新月,此時不是鬧的時候,那人不肯現(xiàn)身,看來必有隱情,咱們怎可乘人之危呢!”
新月轉(zhuǎn)頭看了曉星哥一眼,就嬉笑著低聲說道:“放心吧曉星哥,他肯定會出來,否者他的一世英名就將毀於一旦!”
答應(yīng)之事做不到,當(dāng)然就成了失信之人,聽人形黑影說道:“好吧!”
隨之身後墓壁旁就走緩緩走來一個黑影,水曉星等人原本還以爲(wèi)那黑影會從自己的前方走出,可萬萬未想到黑影竟然在自己的身後,若非那黑影開口說話,水曉星等人是完全沒有察覺,對此大家都是詫異萬分,聽他說道:“我已經(jīng)出來了!”
水曉星等人急忙回頭查看,這才見到一個身穿黑衣之人站在墓壁邊緣,可大家的頭燈晃過他的身體時,他並沒有影子,那人披著黑色的斗篷,看著到是有些像鬼差的裝扮,此時墓中極爲(wèi)寂靜,大腦袋的雙腿都開始顫動了起來,至於林姚與毛豆豆都覺得自己後背有些發(fā)涼了,忽聽新月說道:“快將頭蓬上的帽子去下,擋著臉咱們咋看呀?”
щщщ ●тt kán ●c○
只見那人將斗篷上寬大的帽子撂倒了身後,便是將頭露了出來,那人頭髮烏黑,雖然散落齊腰,可讓人看起來極爲(wèi)自然,雖說凌亂但卻無從挑剔,再看他的臉,那人面色極爲(wèi)蒼白,即便是蘇心的臉也沒有如此蒼白,也是因爲(wèi)蘇心的臉上擁有著血色之美,可那人給大家第一感覺就好像是他已經(jīng)死了好久了一樣,可再看他的眉往下看,斜飛英挺,標(biāo)準(zhǔn)的劍眉,細(xì)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脣,棱角分明的輪廓,樣貌極爲(wèi)俊俏,可以說與水曉星想必不相上下!
這人的樣貌瞬間就打動了這羣妹子的芳心,只聽新月喊道:“哇!好帥氣呀!”新月又看了看水曉星,還對比了一下,於是又說道:“曉星哥你與他比起來都好帥,我也說不上來你倆誰更帥一些,不過曉星哥你可沒有人家那麼成熟。”
成熟這兩個字,其實有著褒貶之意,在水曉星身上提到的成熟,其實就是水曉星給人的安全感沒有那人高,定然是貶義,但對那人說起來,到是也有著另一層深意,就是他的年紀(jì)太大了一些,對於新月這樣不喜歡成熟之人,當(dāng)然也是貶義,然而新月從面色上都能看出那人看成熟來,可見那人由於年紀(jì)的問題,今後定然不會有水曉星帥,這就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生,看一個二十四五歲男人的感覺。
新月繞了好大一圈的彎子,若沒點頭腦的人還真不知她的心中所想,但林姚、毛豆豆、蘇心可都猜得出來,只聽林姚自言自語低聲道:“當(dāng)然是我的曉星哥帥!”
只見毛豆豆手持桃木劍上前說道:“你究竟是人是鬼?怎麼會出現(xiàn)在此處?”
“我當(dāng)不是人!”那人說道後還將大家嚇了一跳,緊著著那人又說道:“不過我也不是鬼,我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
水曉星詫異道:“你難道是將……臣!殭屍界的鼻祖?”
“你們這羣小道友們,如今看見了殭屍鼻祖,爲(wèi)何不殺?”那人笑道。
“什麼?你真的是將臣?”水曉星再次問道。
“我是將臣不錯!但我並非是殭屍界的鼻祖,好了!如今我已然現(xiàn)身一見,竟然你等不殺我,那也該是我離去的時候了!”
此時毛豆豆將手中的桃木劍握得緊緊的,如今殭屍鼻祖就在眼前,可不知怎麼了,自己卻不想殺他,心想難道是自己怕了他不成嗎?
再看林姚她也攥著拳頭,似乎也狠不下心來,但林姚知進(jìn)退,她知曉將臣的實力,然而自己連他出現(xiàn)在何處都發(fā)現(xiàn)不了,又如何能殺死它呢,心想與其兩敗俱傷,卻將臣又無傷我的等之意,比如就暫且讓他離去吧!
忽聽將臣說道:“小子!我奉勸你一句,地書乃是冥界至寶,其法力無邊不可估量,可那本書卻不是誰都能習(xí)的,雖說地書幽暗死靈術(shù)述殘卷輪迴到了人間,還改了名字,叫什麼紅山巫書?不過學(xué)地書之人必然會遭天劫,從此你的命運也將因此而改變,好在你這裡還有人庇佑,否則你早已死於非命!”
這些話林姚有些不解,心想什麼是地書?什麼是幽暗死靈術(shù)述?紅山巫書又是什麼?將臣爲(wèi)何說曉星哥習(xí)了這些東西,爲(wèi)何又說曉星哥會遭到天劫,還有是何人庇佑曉星哥的呢?難道是毛豆豆,是新月?
林姚猜想了一陣子,甚至將自己也想進(jìn)去了,但還是未想通將臣說的話,不過林姚知曉一件事情,就是曉星哥最近變的越來越古怪了,他施用的那些咒法自己又平生未見,且每次問道曉星哥時,他總說自己這些東西不是從古書中看見,就是從一本道書中習(xí)得的,可那本古書也好道書也罷,自己卻從未見到過,難道是曉星哥撒謊騙我,他已然無意間得到了什麼古怪的道書,而那本道書又來源與冥界,故而才讓曉星哥如此著迷,纔會讓曉星哥的咒法變得如此厲害不成?
對此林姚的心思變得越來越重,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曉星哥,連帶著看了一眼新月,在回想起新月的往事,林姚就越加覺得新月這個人深不可測,難道新月不計前嫌,忘記了曉星哥殺她的母親之仇,愣是要與曉星哥在一起?想必這些事無人可以忘記,那麼新月接近曉星哥不是爲(wèi)了情,難道是爲(wèi)了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