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驍聽了呵呵笑著,伸手撫摸著方芳嫂子的秀髮,道:“星星要看,那我們就大方點(diǎn)讓星星們看個(gè)夠。嘻嘻!你看,那顆星星跑得那麼著急,肯定心急著找他心儀的一顆星星來做伴吧?”
見一顆星星橫向漂移著,林智驍手指著那星星,現(xiàn)編著美麗的星故事。
方芳嫂子“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溫柔地道:“星星又不是人,哪裡需要其他星星來做伴的呢?”
林智驍學(xué)著小孩子的腔調(diào),奶聲奶氣地道:“你沒聽說過星星相吸,星星相印這些成語嗎?”林智驍故意將“惺惺相惜”和“心心相印”都用星星來替代了。
方芳嫂子伸手?jǐn)Q下了林智驍?shù)淖笸葍?nèi)側(cè),痛得林智驍連聲“喲喲”地叫起來。
方芳嫂子樂呵呵地道:“看你還敢故意搗亂不!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惺惺相惜和心心相印這兩個(gè)成語呀?”
林智驍俏皮地?fù)嶂粩Q痛的地方,故意連聲道:“幸好,幸好!”
方芳嫂子不解地問:“什麼幸好幸好的呀?你幸好什麼呢?”
林智驍存心逗著呃,只玩著文字遊戲,道:“幸好著幸好的事嘛!”
方芳嫂子在心時(shí)暗自猜了一小會(huì),可沒能猜出林智驍所說的幸好,指的是什麼事情,就作勢還要擰林智驍。
林智驍連忙道:“你要再擰,就不可能幸好了。”
方芳嫂子催促著道:“那你快說幸好的是什麼事情!”
林智驍煞有介事地道:“我是說,你幸好沒擰在關(guān)鍵的地方,不然今晚就沒得幸福當(dāng)然就不好了嘛!”
方芳嫂子聽了心被象巨石撞了一下,右手繞過左肩一把摁在林智驍所說關(guān)鍵的地方,嘻嘻笑著道:“你是說幸好沒擰在這兒嗎?那我擰擰來,看看你會(huì)不會(huì)不幸好了。”
林智驍裝作驚慌地道:“擰不得,擰不得。這關(guān)鍵的地方,只能親不能擰的。你一擰他就生氣,他一生氣就不陪你玩,他不陪你玩,你只能自己玩了!”
方芳嫂子聽林智驍這麼繞來繞去的,就是讓她去親去撫他的關(guān)鍵地方,輕輕一拍林智驍?shù)年P(guān)鍵地方,道:“我不擰你了,你不要生氣啊,趕緊來陪我玩來!”
林智驍裝出一副小孩腔調(diào),捏著嗓子道:“我不出去,我不出去,我要你牽著我出去玩!”
方芳嫂子忍住笑,也裝出哄小孩的口氣,道:“好!乖,聽話啊,我牽你出來玩了!”
林智驍裝模作樣地象小孩子一樣撒著嬌:“不嘛!不嘛!我要你先親親我,我纔出去陪你玩!”
方芳嫂子都笑彎了腰,用臉拱了拱,道:“親過了,現(xiàn)在出來玩吧!”
方芳嫂子伸手牽起“小孩子”,低聲道:“小孩子,你擡起頭來,讓我親親你啦!”
林智驍覺得方芳嫂子太好玩了,嘴角噙笑,輕聲道:“你親了,我就擡頭。”
五年多來,這不是方芳嫂子第一次親密接觸“小孩子”,不由激動(dòng)得顫抖著身子。
就象大夏天中午,輕舐著一筒剛從冰櫃裡取出來的冰激凌一樣,貪婪地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
林智驍勾頭欣賞著方芳嫂子吃冰激凌的姿態(tài),低聲笑問道:“這筒冰激凌好吃麼?味道怎麼樣?”
方芳嫂子並不擡頭,只是翹起右手大拇指朝林智驍晃了晃,仍然貪婪地舐著這筒冰激凌,這可是她五年多來第一次吃到的冰激棱呀!
林智驍見方芳嫂子如此的貪婪,一刻也不肯將嘴巴離開,不由“噗哧”一聲笑了,道:“你美美地吃吧,保你吃個(gè)夠!”
方芳嫂子從喉間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唔唔”聲,伸手牽起林智驍?shù)挠沂郑蛩钚枰参康牡胤健?
鍋底的柴火越燃越旺,鍋裡的水不停冒泡。
方芳嫂子就是鍋底熊熊燃燒的柴火,林智驍血管裡的男性荷爾蒙就是鍋裡不停冒泡的開水。
林智驍血液中的男性荷爾蒙終於開始發(fā)揮主導(dǎo)作用,讓“小孩子”深入勘探著方芳嫂子這位“阿姨”那完全陌生之處。
浮在南湖中央水面上的小船,隨著林智驍?shù)目碧絼?dòng)作而有規(guī)律地晃動(dòng)著,一圈圈的漣漪不停地向四周擴(kuò)散而去,扯動(dòng)映在湖水中的無數(shù)星星,搖曳著湖岸上的路燈之光,閃耀出無數(shù)的光鱗。
當(dāng)南湖中央的湖水,不再因小船的劇烈晃動(dòng)而泛起漣漪了,方芳嫂子氣喘吁吁地斜躺在林智驍?shù)膽蜒e,幸福地回味著剛纔靈肉撞擊時(shí)的暴風(fēng)驟雨,嚥了口唾液,道:“都五年外了,這還是第一次,真好!”
心跳漸漸恢復(fù)正常,林智驍感覺有點(diǎn)冷,忙拽拽外套蓋在方芳嫂子的身上,道:“天氣冷,你快點(diǎn)穿好衣服。以後這樣的日子多的是,此刻不要感冒了纔好!”
方芳嫂子聽話地邊穿衣服,邊道:“你也快穿上吧,天氣真的很冷的!”
方芳嫂子自從懷上兒子,她老公溫庭文相信了迷信說法,也認(rèn)爲(wèi)方芳嫂子是掃帚星剋夫的寡婦命,就遠(yuǎn)遠(yuǎn)的避到廣東打工去。
到現(xiàn)在兒子都五歲了,竟然一次都沒有回來看望方芳嫂子母子,每個(gè)月只是寄些錢養(yǎng)兒子。
作爲(wèi)年輕的女人,這五年多來方芳嫂子守著活生生的寡。
多少孤枕難眠的夜晚,都是淚溼紗枕心泣血,只恨夜長,只怨命苦。
悲呼著自己空有魅惑男人三魂六魄的嬌媚容顏,白長了婀娜多姿的水蛇小蠻腰。
哀嘆之餘,方芳嫂子也曾想過離婚另尋出路,可掃帚星剋夫的寡婦命這咒語,令她沮喪到極點(diǎn)。
要是沒有兒子小挺的羈絆,方芳嫂子真想早死早投胎,再世爲(wèi)人絕不再做女人了!
但自從年輕清爽又帥氣的林智驍回村裡開了間診所,方芳嫂子早已枯萎的心又開始復(fù)甦了。
她盼望著自己能成爲(wèi)林智驍這個(gè)大帥哥的枕邊人,哪怕就是分一杯羹,她心也甘,情也願(yuàn)。
此時(shí),心願(yuàn)終於得償,手握夢想的方芳嫂子,突然喜極而泣,嗚咽著道:“我虛歲才26歲,已經(jīng)守了五年多的活人寡,你說我冤不冤?我恨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