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等的就是這個話!他早就看不下去了,要不是怕幾個哥哥怪他惹事,他自己早就動手了。
石磊猛的站起身來,抄起來身下的凳子就往外走。不料卻被老闆娘給攔住了。
她抓住了磊子的胳膊:“小磊,你要幹什麼!”
石磊:“俺去把那幾個瓜皮敲成腦震盪!”
老闆娘是又驚又怕,同時心裡卻是感覺很欣慰,因爲(wèi)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替她出頭呢。
“好兄弟,姐知道你是出於好心,看不下去他們欺負(fù)老實(shí)人。倒不是姐擔(dān)心壞了生意,可是你把人打傷了,也要進(jìn)公安局的啊!何必呢!”
石磊倔強(qiáng)道:“你鬆手,是俊哥兒讓俺去揍他們的。”
老闆娘:“俊哥兒……”
說著就往這邊看來,陳俊沉聲道:“是我。”
老闆娘尷尬一笑:“謝謝大哥的好心了,這種事兒不用您費(fèi)心,我都習(xí)慣了。”
都習(xí)慣了……聽到這個以後,陳俊對石磊說道:“那既然這樣,磊子你回來吧。”
縱然很不服氣,但石磊還是沒有違背陳俊的話,氣呼呼的拿著凳子又坐了回來。回來之後,他卻是不吃也不喝了,似乎在跟陳俊賭氣。
易秋白看著他這個樣子,覺得好笑,於是就問他道:“怎麼啦磊子,不服氣?”
石磊擡起頭來瞄了陳俊一眼,啥都沒說又低下頭去了。
陳俊:“那他就是不餓,咱們繼續(xù)該吃吃,該喝的喝。”
石磊:“就不吃!”
老闆娘一直在關(guān)注著這邊的情況,可能是看把這傻小子氣成這樣,心裡也感覺有點(diǎn)愧意。畢竟事情都是因她而起的,而陳俊和石磊本來是出於好心,兄弟們卻因爲(wèi)這個事情鬧矛盾了。
想了想之後,她一咬牙就做了個決定。拿了一瓶啤酒和一個杯子,來到陳俊等人面前。
“幾位大哥,小磊兄弟,剛纔的事情讓你們費(fèi)心了。是我不對,這個事情都怪我!我給大家賠不是了,今天你們這一桌酒菜,不收錢!希望你們兄弟之間不要因爲(wèi)我的事情搞得不開心。”
說完,她就給自己倒?jié)M了一杯啤酒,然後一飲而盡。
滿倉趕緊拍手:“好!許妹子夠爽快!像俺們那塊的姑娘!”
老闆娘喝乾了杯中酒以後,又滿上一杯,面對陳俊說道:“大哥,對不住了,小女子敬你一杯酒,給你配個不是。”
陳俊:“等一下!別叫我大哥,我還不一定比你大。再說了憑什麼你要給我賠不是?”
老闆娘一愣,一時間也不理解陳俊是個怪脾氣,有點(diǎn)不知所措了。
易秋白心中不忍,打圓場道:“許妹子啊,阿俊這人不怎麼愛說話,但他這個人還是很熱心的。”
老闆娘點(diǎn)點(diǎn)頭:“嗯,我看出來了,這位大……他是個好人。”
易秋白:“唉!妹子啊,別嫌咱囉嗦。哥再勸你一句,都三年過去了,你那男人還是連個影子都沒有。他要麼就是遇了難,死在哪個小煤窯裡了。碰到這樣
的情況,憑你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他要是沒死,那就更可惡了,都三年了,家裡的嬌妻不管不顧,這樣的人你還等他幹什麼?趁著還年輕,趕緊回家改頭嫁了吧,何必在這裡遭罪,一點(diǎn)都沒有尊嚴(yán)。你說你在這裡沒依沒靠的,萬一哪天店裡的客人喝了酒,再做點(diǎn)啥子過分的事情,你有辦法?”
老闆娘聞言低著頭,眼睛裡閃著淚花,想了想纔對易秋白道:“謝謝大哥的好心了。可是我心裡放不下,畢竟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我要是就這麼改嫁了,萬一哪一天他回來了,該怎麼辦?”
易秋白的教育課上得並不成功,只能嘆道:“執(zhí)念!執(zhí)念啊!你魔障了啊妹子。”
老闆娘:“我覺得萬一改嫁以後整天提心吊膽,還不如這樣慢慢等著,總算有個盼頭……算了,不說這個了。這位兄弟,你是好心人,你們大家都是。小女子沒別的好感謝,只能敬你們幾杯酒了。我先乾爲(wèi)敬!”
說完,她就又幹掉了杯中的酒。
陳俊也隨後幹了一杯酒,然後專注的盯著老闆娘的臉蛋看了好一陣子,直到看的她臉色又是泛紅,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
易秋白察言觀色,試探著問道:“要麼這樣吧,許妹子你看我們阿俊兄弟這人怎麼樣?”
老闆娘紅著臉:“挺好的,大高個,長得也帥氣,外冷內(nèi)熱的實(shí)在人。”
易秋白喜道:“那你是能看得上他了?”
老闆娘:“……我看得上管什麼用,我是結(jié)了婚的女人啊!”
陳俊卻冷不丁道:“那還是看不上我。”
老闆娘趕忙解釋:“不是,兄弟你挺好的,是我配不上你。”
陳俊:“沒關(guān)係,你看不上我,我看上你了。你配不上我,我配得上你。磊子,清場!”
石磊:“啊?清啥場?”
“就是讓你把店裡的人都趕出去!誰敢廢話腿打斷!你們也出去,在外面幫我把風(fēng)。”
老闆娘一聽這個頓時急了:“兄弟,你這是要做什麼。你這麼搞,以後我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陳俊:“沒法做就不做了,磊子,還愣著幹什麼!”
石磊二話不說,正好他心裡有火沒出撒呢!再加上剛纔這滿屋的客人,全是看戲的,而且還配合那流氓鬨笑,他早就不爽了。
“出去!都給俺滾蛋!不然腿都敲斷!”
能在這種小店裡吃飯的,哪裡有什麼牛人?被石磊大塊頭這一嚇唬,雖然有人還不滿的嚷嚷了幾句,但也樂得趁機(jī)省點(diǎn)酒錢,一鬨而散。
“阿俊賢弟,你這是想做什麼?”易秋白有點(diǎn)慌張的問陳俊道。
“別管我!剛纔我已經(jīng)說了,請你們出去把風(fēng),無論發(fā)生什麼事情,不要進(jìn)來。要是連這點(diǎn)都做不到,咱們這兄弟就沒得做了。”
陳俊都這麼說了,易秋白等人也沒得選擇了,於是悶頭都出去了,出門前把門一關(guān),去門外站崗了。
老闆娘一看情形不妙,就想要往外跑。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拽了回來,跌坐在他的大腿上了。
老
板娘嚇得花容失色,問道:“好兄弟……求求你不要發(fā)瘋,你要做什麼啊!”
陳俊攔著她的腰肢,強(qiáng)行把她抱進(jìn)懷裡,說道:“剛纔你已經(jīng)說了,反正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便宜不佔(zhàn)王八蛋。既然別人能摸得,爲(wèi)什麼我摸不得?”
老闆娘是真的嚇壞了,看這陣勢,今天晚上是碰到了瘋子在劫難逃了。不過她可不傻,還在做最後的嘗試:“那不一樣,好兄弟,你是好人啊!你跟他們不一樣,你不要胡來,不然你會坐牢的……”
陳俊:“誰跟你說過我是好人嗎?坐牢算什麼,能玩了你這樣的女人,蹲牢房也是值得的。”
一邊說著,他的手已經(jīng)強(qiáng)行擠過了老闆娘的褲腰,徑直去摸她的臀部了。這傢伙可比剛纔那個青年流氓多了,下手更直接,更過分!
老闆娘簡直欲哭無淚!打又打不過,陳俊這傢伙力氣大的嚇人。喊人……外面那幾個兇神惡煞的漢子,誰敢管閒事?
“你真的會坐牢的,住手,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老闆娘裝出一副‘拼命’的架勢,奈何陳俊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反而饒有玩味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
老闆娘終於認(rèn)命了,一咬牙一閉眼:“好,摸隨便摸,不許脫我褲子。我認(rèn)了!”
陳俊:“現(xiàn)在你說了還算嗎?”
說完,直接就把桌子上的菜盤子啊,啤酒啊一嘩啦,全都給推到了地上。然後把老闆娘的身子給撂到了桌子上。
老闆娘瘋了一樣的哭喊:“你這個混蛋,瘋子!我瞎了眼才當(dāng)你是個好人!啊!”
……
外面易秋白滿倉石磊等人面面相覷,只聽得包子店裡女人的哭喊聲,都不知道陳俊那傢伙在做什麼!是在打人還是在幹那事兒?
滿倉心裡慌亂難受,簡直就像是裝了一百隻老鼠。不安的問易秋白道:“秋白哥,現(xiàn)在怎麼辦?阿俊不會真的把許妹子給辦了吧?”
易秋白煩躁道:“我怎麼知道?”
“你不能不知道啊!那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阿俊他是在犯法啊,要槍斃的!咱們要不要阻止他?”
易秋白:“廢話啊,我怎麼不知道!萬一他出了事情,咱們也是從犯的!”
“那得管管啊!”
“怎麼管,那傢伙都說了,讓咱們守住門口,無論如何都不能進(jìn)去,不然朋友都沒得做了。”
“那是不做朋友,還是去坐牢,咱們怎麼選?”
“我也不知道,先想想再說!”
“……不能再想了啊,等你想透徹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
易秋白這一想,就想了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然後是陳俊在裡面打開門,出來了。
懷裡還抱著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老闆娘。她和陳俊的身上,都沾滿了油污和麪粉……滿臉淚痕,雙眸通紅的死死盯著陳俊,一言不發(fā)。
“謝謝各位兄弟了,我們先回家了。明天見。”
陳俊撂下一句話,就扛著掙扎不止的老闆娘回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