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笑什麼?”還沒從剛纔的情境中緩過來的夏涼看見熙淼諾笑的歡樂,一下就不樂意了,壓到他身上就開始鬧。
“沒有沒有。”熙淼諾一邊擋著身上的人衝著自己伸過來的爪子,一邊笑著說沒有。
“你騙我,肯定有,你笑什麼?快說。要不今天我不讓你出門了,飯也不給你吃了。”夏涼壓在他的身上,就是不放過他。
“老婆,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就是笑你,原來膽子那麼小。”說完,熙淼諾又想起剛纔夏涼閉著眼睛叫的情景,又開始笑了起來。
夏涼聽見熙淼諾說的,才意識到,原來這個人是鄙視自己了,她更加的鬱悶了,臉憋得紅紅的趴在他身上不動。
見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動了,臉還紅紅的,熙淼諾拍拍她的背,但是小白鼠還是不動,熙淼諾笑的更歡了。
“你笑吧笑吧,小心笑的牙齒都掉下來,到時候我纔不會給你揀牙齒。”夏涼看著笑的歡的熙淼諾瞪大了眼睛在心裡詛咒著說。
她還在心裡打著小九九想著要怎麼收拾他的時候,熙淼諾一個翻身就把夏涼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夏涼的一陣驚呼,在一秒就被熙淼諾的一陣纏綿吞沒在了喉裡。
脣與脣的觸碰,舌與舌的糾纏,這是熙淼諾現在最想要表達也是代替了所有的言語想要表達給懷中人的無聲話語,那是他的深情,是對她的所有的阡捲纏綿,他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表達出對她的愛戀,對她的相戀與不捨,他只知道很多時候,好像什麼都不說,只是這樣最原始的動作,就能把自己心裡的所有想法傳遞給面前的人。
他不想要離開她,不想要失去她,所以他已經做好了要與熙穆鬥爭的準備,他是想好的結果的,失敗了,他會失去她,但是沒有她,他也不想活了。成功了,他會得到她,並且帶著一個完好的身子。
他的心情,也許所有人都無法理解,但是他卻想要她懂,懂他的無奈,懂他的堅持,懂他對這份愛的執著,並且希望,她會和他一樣的堅持堅守,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是他那麼久一來,第一次嚐到的溫暖,有當年母親帶給他的關懷和溫暖,所以他纔會如此的眷戀,如此的懷戀,如此的捨不得離開,還有更重要的是,他愛上了她。
他愛上了她,傻傻的她,笨笨的她,憂傷的她,難過的她,開心的她,總是帶著自己幸福的她......
離開了她,他就真的好像失去了幸福的理由,失去了見到一片光明的理由。
他其實很少如此的偏執,但是卻因爲她,爲了這份感情,已經變成了一個會偏執的人。
但是他喜歡這樣的偏執,因爲那些偏執堅持,都是、只是爲了一個叫夏涼的女子,只是因爲她,所以他纔會那麼的固執,固執的反|抗自己雖然不喜歡但是卻從來沒有正面對抗過的父親。
不是沒有勇氣,只是因爲,他覺得那是自己的父親,那是他的母親最愛的男人,所以理所應當的,自己不應該讓她看著叛逆的自己和她最愛的男人過不去,但是現在,他阻擋了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