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博堇今天一大早起來就聽說了杜若準備去美國接受治療的事。
昨天他聽說夏涼出了事,馬上派了他的所有人馬去找她,找到她的時候,看見嬌小的人兒那樣沒有生氣衣衫不整的躺在那裡,他的心都揪到了一起。可是他卻不是她的什麼人,不能給她安慰,更不能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對著自己兄弟的女人表現出他的擔心和關心。
第一次覺得自己想做一件事,但是卻沒有能力,第一次覺得自己想做一件事,但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早上起來,就一個人在房間裡呆了一早上,直到下午纔給南宮野打了電話然後兩個人去了酒吧。
“堇,我從沒見過你那麼消沉啊。”已經有些醉了的南宮野和鬱博堇碰了杯以後,說話都有些不清楚。
“你呢花花公子,怎麼好像愁雲滿目的。”鬱博堇瞇著他那一雙桃花眼,魅惑雙生的看著南宮野。
“哎,還不是爲情所苦啊,你說,我們這樣的人,要什麼沒有,怎麼那個女人就是不理我呢”有些鬱悶的又灌了自己一杯。
“動情了”
“呵,怎麼可能,你懂的,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牽動著嘴角,有些輕蔑的說。
“是嗎”高深莫測的問了一句,然後自己的思緒又不知道到了哪裡。
“你是不是也喜歡上誰了”碰了碰他的手臂,兄弟間默契的對著鬱博堇笑了笑。
鬱博堇只是高深莫測的對著南宮野笑了笑,然後又默默的抿了一口酒。
酒入愁腸,已經七分醉的鬱博堇眼前閃現的是那個純真女子的燦爛笑容,他們之間的打鬧,之間的各種調侃。
相處很短,但是卻已經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許是因爲他從小就活在黑暗的世界裡,所以看見那個活在陽光下的女子時,心纔會隨著她的每一個笑容而跳動的更加激烈。
他想要感謝他的兄弟,把照顧她的機會給了自己,他知道,愛上自己兄弟的女人是一件多麼無恥的事情,可是爲了那個明媚的女子,他願意成爲那個無恥的人。
兩個英俊非凡的男子在酒吧裡買醉,身邊的鶯鶯燕燕自然不必多說。
南宮野已經和旁邊的一個人勾搭上了,鬱博堇的旁邊還有一個鍥而不捨的俗氣女子。
“哎呀,帥哥,一個人”嬌滴滴的聲音,無限柔情的朝著鬱博堇眨著她那雙因爲整過形而隨著她的動作而變得有些畸形的電眼。
“走開。”沒有看她一眼,只是悠悠的喝了一口手邊的小酒,但是話出口卻是冷冷的冰涼。
女子被他的語氣嚇得縮了縮,但是還是有些勇氣,不知害怕的把手搭上了他的肩,下一秒,就已經被人迅速的把手掰了下來,又120度旋轉。
女子疼得臉都青了,濃重的煙燻妝因爲疼痛而留下的淚打溼,眼淚都變成了黑色。
“滾。”看著女子痛苦的模樣,再一次冷冷的開口,然後把手放開,嫌棄的在旁邊的南宮野身上擦了擦,女子因爲突如其來的放鬆而跪倒在地上,然後馬上爬起來哭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