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自從登上至尊位之後就沒再特意關(guān)注過凡塵中的局勢.逍遙皇族其也很少過問.甚至不知如今的皇帝是何人.聽令狐沉魚如此一說賢宇也有些好奇起來.逍遙正剛.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後輩.如今天下又將陷入亂中.身爲一國之主的逍遙正剛會如何安定四方.想到此處賢宇便有了去皇宮看看的念頭.只聽其對身旁的幾個女子淡淡的道:“此間事情已了.該走了.”其話音落下.令狐沉魚直覺一陣輕風吹來.其不知爲何雙目微瞇了一下.當其回過神來之時.卻見面前空空如也.賢宇等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見此情景.其卻是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對其而言都有些突然.賢宇等人表現(xiàn)的也太過神秘.特別是將那完整的功法交到其手上的那個女子.對方雖說蒙著面紗.到哪其還是有種親切感.但即便是其再怎麼思索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去多想.如今天下不穩(wěn).其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就在令狐沉魚這一愣神的工夫.賢宇等人卻已出現(xiàn)了逍遙皇宮之中.賢宇看著四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築.心中不免有些感慨.這地方.其曾經(jīng)在這地方生活過很長的一段歲月.如今滄海桑田.但這地方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的宏偉霸氣.一股皇家的威嚴充斥著此地的各個角落.這地方依然是天下百姓.甚至是修行界的修行者需要仰視的存在.
賢宇並沒有再使用瞬移之術(shù).其在皇宮中行走著.欣賞著此地的風景.雖說同樣是紅牆黃瓦.白玉鋪道.但在賢宇離去後的無盡歲月也中.皇宮中也增添了不少的建築.如今的皇宮與賢宇在位之時的皇宮相比.大了足足兩倍之多.賢宇能感覺的到.如今皇宮中的人氣很是旺盛.這足以見得如今皇家的子嗣很多.逍遙皇朝原本人丁比較單薄.逍遙廉潔之前的歷代皇帝位了避免皇位爭奪之事發(fā)生.更是隻生一個皇子.做皇位的唯一繼承人.到了逍遙廉潔之時這種不成文的規(guī)定被打破.逍遙廉潔除了賢宇之外.還生了個公主.逍遙憐心.到了賢宇這一代.更是有了兩個兒子.兩個女兒.逍遙天雲(yún)的子嗣更的多達七個.如此到了如今逍遙皇族的人數(shù)越來越龐大.不過唯一不變的是.真正的皇者往往只有一個.如此無盡歲月以來也沒有發(fā)生什麼皇位爭奪之類的事情.逍遙正剛這個皇帝.當?shù)木秃苁琼樌麤]有絲毫的波瀾.這一點倒是讓賢宇很欣慰.在其看來子嗣多也未必就會發(fā)生什麼骨肉相殘的事情.
念想間諸人已到了世安宮前.此刻.只見一個看起來三十餘歲男子坐在龍位之上.其坐在那裡就好似一座泰山一般.沒有什麼人能撼動其一絲一毫.賢宇從此男子身上依稀能看到自家的影子.坐在龍位上的男子自然不會是旁人.正是逍遙正剛.只見其掃視了一眼下方一衆(zhòng)大臣口中淡淡的道:“如今眼看夏季就要到了.一定要做好防汛的準備.各地官府有何需要速速上奏摺.朕定會速速辦理.諸位愛卿要記得.萬事以民爲先.若是讓朕知曉哪裡因爲水災(zāi)而死了老百姓.當?shù)氐墓賳T必然定罪.”說到此處其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面色也變的有些陰沉了.只聽其冷冷的道:“蘇杭省省官合珅.”聞聽此言下頭的官員中一個身材肥胖的看起來又五十餘歲的男子應(yīng)了一聲.而後便走出人羣恭敬的對逍遙正剛到:“臣……臣在.”其此刻額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籠罩了其全身上下.其的心此刻已然冰涼.
逍遙正剛見到此人出列冷冷一笑.而後接著道:“合珅.你身爲一省的省主.這些年來倒是在蘇杭省做了不少的大事.朕這裡一樁樁一件件可是清楚的很.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啊.”合珅聞聽此言卻是愣住了.在其聽來皇帝好似是表彰自己.雖然其不知爲何.但原本懸著的心此刻也放了下來.其定了定心神.長出了一口氣.而後面上便泛起了燦爛的笑容.
只聽其十分恭敬的道:“陛下之言臣是在你是惶恐的很.臣子雖說在蘇杭省有些建樹.但在臣看來那都不是臣一個人的功勞.而是陛下的天威所至.臣不敢居功.臣今後定然會更加的努力.爲吾皇守護一省之地.”其後頭的話是越說越順口.面上的神情也變得忠心無比.
逍遙正剛聞聽合珅之言卻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點頭道:“你是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朕的功勞嗎.好啊合愛卿.你真的是忠心啊.”其說話間單手一翻轉(zhuǎn).手中多了幾分奏摺.其打開其中的一份淡淡的道:“朕手中的這些奏摺.是朕身邊的一個秘密組織大內(nèi)龍?zhí)缴献嘟o朕的.諸位愛卿定然會覺得奇怪.大內(nèi)龍?zhí)?究竟是怎樣的組織.朕今日就可告訴諸位愛卿.大內(nèi)龍?zhí)绞请拊谑昵懊孛芙M建的組織.這個組織的人專門負責探查各地封疆大吏.甚至是各個級別官員的當政情景.官員們究竟做了些什麼事.這些密探會不定時像朕回報.朕很欣慰.我逍遙皇朝的絕大部分官員做事還是比較規(guī)矩的.只是有那麼一些個官員.就不那麼規(guī)矩了.”逍遙正剛說話間目中射出了兩道寒光.落在了合珅的身上.其與逍遙正剛的目光一接觸.身子又是猛的一顫.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卻聽逍遙正剛那冷冷的話語聲再次傳來:“查.合珅任蘇杭省三年.貪墨三千餘萬兩.命人毆打百姓致死.結(jié)黨營私.最大惡極.今日.朕要送你上路.”其話說到最後聲音卻是越來越大.震得整個大殿都好似隨之顫抖.一股濃濃的龍威散發(fā)而出.下方羣臣一個個噤若寒蟬.合珅此刻更是面如死灰.其心中清楚.自家今日恐怕是無法倖免了.自家的死期就在今日了.此刻其看向皇帝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其原本以爲自家事情做的極爲隱秘.不會有人發(fā)覺.再者.其雖聽過許多傳說.說皇帝並非凡人.身懷法術(shù).但其入朝十多年來從未見過皇帝施展什麼法術(shù).漸漸的.其把皇帝會法術(shù)這事情當做是民間傳聞.其在朝中更是一品封疆大吏.自然肆無忌憚.其怎麼也沒想到.自家所做的一切居然會如此的暴露在諸人眼前.其此刻才意識到.自家整日裡面對的皇帝.自家對他並不瞭解.自家所做的一切或許能瞞過所有人.卻無法瞞得過皇帝.
在其念想間.逍遙正剛卻是緩緩的擡起右手.輕輕的對著合珅那麼一點.只見一道金光射出.在合珅眉宇間射出一道手指粗細的血洞.這一幕.看的下頭這些臣子都驚呆看.他們那種再次出現(xiàn)了那些民間的傳聞.皇帝不是普通人.那是神仙一般的存在.那些原本還想搞一些小動作人此刻也徹底熄滅了那些不軌的心思.在這樣的皇帝面前一個不慎都有可能送命.合珅被兵士擡出了大殿.逍遙正剛面上看了看下方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大臣.淡淡的說了一句:“諸位愛卿啊.我逍遙皇朝乃是萬世萬代不滅的皇朝.任何人只能給朕好好的當差.不要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做的好.朕自然會賞罰分明的.朕不會隨便殺人.朕殺的都是該殺之人.退朝吧.”說罷其便站起了身子.在太監(jiān)宮女的服侍下離去了.大臣們在皇帝的背影消失不見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後小聲議論著.三三兩兩的散去.賢宇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神色很是平靜.其身形一閃.下一刻便領(lǐng)著衆(zhòng)人到了皇帝的御書房中.此刻.逍遙正剛正靠在龍椅之上閉目養(yǎng)神.此刻的逍遙正剛的面上失去了方纔的那股威嚴顯得有些疲憊.眉頭緊皺著.
賢宇此刻就坐在逍遙正剛對面的牀榻之上.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的一切.其發(fā)覺這御書房居然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連桌上的文房四寶都還是其當年所用的那一套文房四寶.一切的陳設(shè)佈局.都沒有絲毫的差別.由此可見.其的後代子孫對其恭敬無比.卻在此時賢宇卻聽諸葛正剛淡淡的道:“龍影.修行界如今有什麼變化沒有.逍遙宮那邊是不是打算動手了.”其的這句話卻是將賢宇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卻見逍遙正剛身前的虛空一陣波動.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其的面前.這是一個黑紗蒙面的人.雖說其穿著一身束身的男裝.但賢宇能看的出這個一名女子.這女子的修爲放在修行界也不算低是飄渺中階的境界.看向逍遙正剛的目光很是恭敬.賢宇見此情景並不敢到意外.其早就知曉這御書房中還有這麼一個隱藏在暗中的人.
卻聽龍影恭敬的對逍遙正剛到:“大軍已集結(jié)完畢.正在做最後的準備.三日內(nèi)就要對邪道兩宮發(fā)起攻擊.但邪道那一方似乎沒有什麼動靜.這一點實在是有些可疑.逍遙玉雪宮在今日遭到了正道宗的襲擊.最終被擊潰.安然無恙.有幾個神秘人出現(xiàn)在了玉雪宮.其中一個男子很是可怖.對其出言不遜的人遭到了天雷的襲擊.被劈死.其從始至終都沒有出手.”賢宇聞言點了頭.心說這小子搞情報倒是有一套.今日剛發(fā)生的事其都能打探的那麼清楚.賢宇心中清楚.要想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其情報網(wǎng)必須是出奇的龐大.甚至可說是遍佈天下.要知道.逍遙玉雪宮距離皇宮那可不是一般的遠.有數(shù)千萬裡的距離.而逍遙正剛的人居然能在其散朝後就將訊息傳回.這樣的傳遞速度.可說是達到了一個極爲可怖的地步.
逍遙正剛聞聽此言卻是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說邪道兩宗都沒有什麼動靜嗎.這其中多半是有什麼蹊蹺之處.你立刻再去查.仔細的查.查查看邪道兩宮究竟是想做什麼.”龍影聞聽逍遙正剛之言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賢宇看著這一切又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說這小子做事還挺仔細的.卻聽逍遙正剛喃喃自語道:“邪道兩宮的人也太過猖狂了.居然敢把手伸到皇宮裡來了.修行界的事情朕原本是不想插手的.但爾等既然如此的放肆.那朕就只好讓爾等見識見識什麼叫龍威了.哼.朕乃是聖宗皇帝的子孫.還能怕了爾等這些宵小之輩不成嗎.”其說到聖宗皇帝幾個字之時面上的崇敬之色無以復加.在其看來.逍遙皇朝歷代先皇中.有三位皇帝是最爲功高的.聖祖自然是不必多說.開國皇帝.再一個便是武宗皇帝.武宗皇帝指的便是賢宇的父皇逍遙廉潔.第三個.也是其最爲崇敬的一個.那便是聖宗皇帝逍遙賢宇.這三位先皇在其看來可謂是力挽狂瀾的存在.沒有這三位皇帝.即便是逍遙皇族歷代的皇帝再怎麼傑出也是無用的.對於聖宗皇帝逍遙賢宇.逍遙正剛向來都將其作爲榜樣.其心中雖說清楚無法達到那種高度.但其想盡量的去靠近.只聽其口中喃喃的接著道:“聖宗皇帝.孩兒如今實在是有些累了.孩兒心中清楚.太平的日子過去了.這世間又要動盪了.原本也沒有永久的太平.亂世出英雄.聖宗皇帝放心.您在天上看著孩兒吧.孩兒定然不會讓任何想要動搖我逍遙皇朝國本的人得逞的.我逍遙皇朝的江山不是那麼容易動搖.凡是有這個心思的人都必死無疑.絕沒有第二條路可走.”說話間逍遙正剛的面上現(xiàn)出一絲殺意來.逍遙皇朝的歷代皇帝中.論手段狠辣.卻是他逍遙正剛.不過其的狠辣手段都是用在那些對國對民不忠.還有就是企圖對國不利的人.這些人.其都會讓他們不得好死.因此.如今這個天下.朝廷的威信甚至比賢宇在位之時還要提高一些.
賢宇見此情景卻是淡淡的自語道:“殺氣過重了些.不過也好.用不了多久便是又一場風起雲(yún)涌.手段凌厲一些也沒什麼不妥的.”想到此處賢宇的話鋒一轉(zhuǎn)道:“那正道宗與新佛宮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呢.有趣啊有趣.”說話間其便帶著東方傾舞等幾個女子消失在這御書房之中.以其如今的身份實在是不好顯現(xiàn)出來.如今天下動盪.其若是顯身多半會大亂所有的一切.無論是正邪大戰(zhàn)還是其他.都會停止下來.這並不是賢宇所想要看到的.以賢宇如今的身份.眼光之深遠是旁人無法比擬.以前的賢宇以爲殺戮是可以避免的.但如今的賢宇卻認爲殺戮是必然的.有人所在的地方就會有殺戮.殺戮是生靈進化的必然.經(jīng)過殺戮.人能從中領(lǐng)悟到許多東西.所以.賢宇如今不會去阻止殺戮.其只會冷眼旁觀.此刻的賢宇也漸漸明白.爲何以往有戰(zhàn)爭與殺戮之時百姓總是怨老天爺不公.而上蒼對此卻是無動於衷.下界的一切上蒼自然是清清楚楚.之所以無動於衷.是因爲這是人必須要經(jīng)歷的過程.只有經(jīng)歷了殺戮.經(jīng)歷了生死的磨難.人才會珍惜來之不易的太平.在很長的一段時期內(nèi)纔不會再生出其他的心思.如今又一輪殺戮開啓.也就意味著.長久的太平不再遙遠.就在眼前.
逍遙皇宮天穹之上.賢宇笑著問東方傾舞等女道:“怎麼樣.這孩子你們覺得還好嗎.”
水仙子聞聽賢宇之言卻是溫柔一些道:“陛下的後人自然是人中龍鳳.那孩子殺伐決斷絲毫也不含糊.是個能做事的皇帝.其實陛下.這逍遙皇朝的江山不會斷絕.先有女媧娘娘旨意.如今陛下又貴爲至尊.這其中想必是有著某種關(guān)聯(lián).陛下.接下來陛下要去何處.”
賢宇聞聽淡淡的道:“先去那所謂的正道宗看一開吧.有些意思.正道與正道之間要開戰(zhàn)了.”賢宇話音落下.一行人便消失不見.而就在賢宇消失的下一刻.御書房中的逍遙正剛卻是猛的睜開了雙眼.站起了身子.跑出了御書房.其望著高高的蒼穹.面上面上激動之色.其方纔感到有一股自家十分熟悉與親切的氣息.這氣息其實在是太熟悉了.因爲逍遙皇朝歷代皇帝傳下來的傳國玉璽之上如今依然保留著賢宇的氣息.這事雖說有些匪夷所思.但卻是事實.其站在大殿之外.身子在不停的顫抖著.而後卻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殿外的兵士見此情景卻是一臉的驚恐之色.但也都隨著皇帝跪了下去.逍遙正剛跪下之後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對著天穹不停的叩首.因爲其知道.自家老祖聖宗皇帝.剛纔來過皇宮了.
逍遙正剛爲何會感應(yīng)到賢宇的氣息.其實並非賢宇放出的氣息.而是那枚玉璽捕捉到了一絲賢宇的氣息.那玉璽乃是聖祖皇帝親手雕刻而成.時至今日也已是通靈之物.只是其並未有其他的心思.而是心甘情願的做逍遙皇族的玉璽.其原本就是一枚玉璽.在逍遙正剛跑出大殿的一剎那.賢宇卻是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朕的行蹤還是暴露了那枚玉璽……”說到此處其只是苦笑了笑.看來這天下並不是其可以隨心所欲的.即便其掌控了道的軌跡.還有另外一種冥冥中的力量在其中.這股力量.即便是現(xiàn)在的賢宇也無法捉摸清楚.賢宇也沒有特意的去探尋什麼.留一些未知的東西在這世間.這一切纔有意思.變數(shù)永遠都是存在的.
正道宗是三百年前出現(xiàn)的一個門派.傳說此宗門是從逍遙宮分裂出去.也有人說是逍遙宮的一個分宮壯大後突然對外宣稱脫離逍遙宮.左右與逍遙宮脫不了干係.其中緣由究竟如何卻無人知曉.逍遙宮的人也從未提及過此事.此事在修行界成了一個不小的謎團.耐人尋味.有些正道門派甚至一度懷疑逍遙宮與邪道勾結(jié).想要圖謀一些什麼.但這種謠言太過可笑.最終不攻自破.後.逍遙宮對正道宗弟子見之殺之.漸漸的也就沒人再提起此等事情.
說起這正道宗的山門.卻是在東聖浩土東部的一處還算不錯的山脈.此山脈靈氣還算充足.也像是個正道宗門安家落戶的場所.據(jù)說此山脈原本是一箇中等宗門的所在.但在五百年前被正道宗霸佔.也就是因此.正道宗的名聲也不怎麼好.但這正道宗偏偏修習的又是道家正宗的功法.因此讓人很是疑惑.正道宗真正成爲邪魔外道是在其出現(xiàn)的一百年後.一百年間正道宗的行事作風變的越發(fā)的詭異.乾的勾當都是些邪魔外道之事.名聲越來越差.直到如今已被世人定爲邪道.與逍遙宮昌佛宮正道其他宗門勢同水火.不死不休.如此.正邪才又有了區(qū)分.漸漸的.修行界的修行者們也真正的意識到.新的一次輪迴開始了.自聖宗皇帝起.天下兩萬餘年的太平漸漸的被打破.修行界的局勢.漸漸回到了兩萬餘年之前.
正道宗霸佔了他人山脈之後起了名頭.正道山.偌大的山脈.主峰的正面刻上了一個正道兩個大字.原本這兩個字聽起來滿是浩然正氣.但出現(xiàn)在此處卻讓人覺得無比的眨眼.正道之下行的卻是邪魔之舉.提起此事不少人都有些無言.也有不少人說出了自家的看法.正道宗是邪魔外道.之所以用正道之名是想顛覆這世間的正邪.將正的變成邪.將邪的變成正的.真到了那個時候.這正道二字也算是名符其實了.此種說法如今已成爲了正道對兩個邪道宗門的認知.此等用心之險惡.實在是令人髮指.如此.更加堅定了諸人剷除邪道的決心.
此刻正道宗內(nèi).一座大殿中.一個身穿道袍.看起來三四十歲模樣的道士坐在主位之上.在其的左右兩側(cè)各坐著五人.這五人中有男有女.均做道士打扮.坐在主位上的老道看了一眼下方的十個同門.嘿嘿一笑:“諸位師兄弟們.正道的人馬正在集結(jié).看樣子就快對我等發(fā)起進攻了.諸位覺得.我正道宗此次的勝算有多少.”原本看起來一張還算英俊的面容.配上其那奸邪的笑容總讓人覺得有些彆扭.此人便是正道宗的宗主.正道子.其手下的十人皆是其的同門.說起來正道宗的規(guī)模也實在不算小.大大小小居然有十首座.弟字也有十三四萬人.雖說沒有逍遙宮人多.看起來有些懸殊.但在修行界有許多時候.不是人多就能解決問題的.下頭的那十人聞聽其之言.面上紛紛也都泛起了笑容.只是這笑容總帶著絲絲邪氣.這些男女若是淡淡從外看去.甚至用神念去感受其修爲境界.體內(nèi)法力均是正道.但偏偏就是其的一言一行.給人一種非善類之感.也正是如此.使得正道宗在修行界越發(fā)的詭異.
卻聽一個女子柔聲道:“掌門師兄的妙計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此次即便是我等成不了大事.也可讓逍遙宮的實力大損.到那時.我正道宗聯(lián)合新佛宮.一舉殲滅昌佛宮與逍遙宮其中的一個.這天下也就是我兩家宗門的了.嘿嘿嘿嘿.”其餘諸人聞言也紛紛點頭稱是.
正道子聞聽女子之言卻是嘿嘿一笑道:“嘿嘿嘿.小風師妹說的不錯.逍遙宮那些蠢貨絕對想不到我等會用此招數(shù).說不準經(jīng)此一戰(zhàn).我等便能佔領(lǐng)了逍遙宮.成爲世間第一大宗門呢.到那時.正道宗便是真正的正道宗.而逍遙宮不過是一羣殘兵敗將而已.是修行界的餘孽.正邪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自然也就能由人來改.我正道宗今日就是要改一改正邪之論.嘿嘿嘿嘿……”說話間其兩眼放光.彷彿此刻其已看到正道宗做大的情景.看到逍遙宮弟子四處逃竄的情景.其餘諸人見此情景也都跟著狂笑了起來.哪裡有一絲一毫的正道左派.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此大殿中.就在他們的身前.此刻正有數(shù)人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聽著他們的一言一行.這幾人自然就是賢宇幾人.不知何時已無聲無息的到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