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禮園女學(xué)院大小姐服裝的黑頭髮的女孩捂著自己不適的腹部,慢慢的在黑暗的小巷子裡走著。
這種骯髒並且危險的巷子絕不是她這種女孩子應(yīng)該來的地方。
果然很快,她就被幾個小混混個盯上了。
他們在小巷子的前後堵住了她,這些頭髮染成了黃色,卻又因爲(wèi)時間過去髮根處有些黑色,顯得不倫不類,穿著皮夾黑色短襯衫,身上的五官多多少少串著金屬環(huán)或者金屬釘什麼的,看上去非常的混混。
而事實也是如此。
這羣人在日本屬於最底層,既沒有種去加入黑社會切小拇指成爲(wèi)灰色地帶的中層人物的決心,也沒有好好早九晚五去上班的根性,除了遊手好閒,問家裡要錢之外,就只有每個月領(lǐng)可憐的八萬塊錢的低保。
他們就是這座城市裡的可憐蟲,每天混跡在這些大街小巷裡的他們茫然地失去了自己生活的目標(biāo),根本沒有任何奮鬥的意義。
然後他們很自然而然的滑向了犯罪的深淵。
日本的法律極爲(wèi)嚴(yán)格,就算只是簡單的小偷小摸都會被抓進(jìn)去判刑十年以下,罰款五十萬,但是警察偏偏對這羣遊手好閒的混混們沒有任何辦法。
只有等他們發(fā)展成爲(wèi)了真正的犯罪分子之後,才能夠抓捕他們。
【現(xiàn)行犯】是警察們最喜歡的一個東西。
但是現(xiàn)在,這羣施暴的現(xiàn)行犯們卻沒有任何警察來抓住他們,制止他們,就如同所有電影裡演的那樣,警察永遠(yuǎn)在結(jié)束之後纔會出現(xiàn)。
起先他們只是攔住這個漂亮的黑長直的文靜少女,這樣的女孩長得漂亮,性格文靜,看上去就是很老實的獵物。
就好像在學(xué)校裡欺負(fù)那些戴著眼鏡的老實同學(xué)一樣,他們攔住少女之後開始口頭上的調(diào)戲,不論如何調(diào)戲,這位少女臉上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如同一個死人一般,臉上平靜異常。
這羣人幾句話之後就被激怒了,他們覺得自己遭到了輕視,自己被小看了——實際上在這個社會,他們就一直都是被最小看的那羣人,正因爲(wèi)一直被小看,所以才更自卑,之所以一直被當(dāng)做底層,所以當(dāng)他們面對一個無法反抗他們的“弱者”的無視的時候纔來的更加憤怒。
就憑你也有資格藐視我們嗎?
他們開始施暴,對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女孩子。
真是讓人看不過眼的一幕。
首先是推搡,女孩仍然面無表情,只是微微捂著自己的腹部,然後是毆打,彷彿要證明自己多硬氣一般,女孩一點聲音都沒有,既沒有求饒,也沒有哭嚎,讓這羣施暴者的心裡越發(fā)的暴戾,他們被社會長期無視,鄙視,藐視的心情蓬勃而出,只是覺得眼前的這人實在是再好的施暴對象了。
他們開始用腿踢,用腳踹,直到一個頭發(fā)上染著綠毛的混混舉起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折凳,一下子敲在了女孩的背後。
“啊……”女孩子彷彿被打開了什麼開關(guān)一般,開始呻吟起來。
“痛……好痛……”她蜷縮棄了自己的身體,終於開始變得像是弱者起來。
她的開關(guān)被打開了,甚至讓那羣施暴者們越發(fā)的興奮,打了那麼久,這個女人終於有反映了。
“有反應(yīng)就好。”頭髮染成黃色因爲(wèi)染色不均勻摻雜著黑色的混混壓住了她的身體,將遍體鱗傷的她掰正,舌頭伸出來舔了舔自己嘴角的環(huán):“這樣幹起來纔有感覺啊!”
好痛……好痛……好痛……
淺上藤乃茫然的看著那個撕扯著自己衣服的黃毛,只是覺得身體上所有的疼痛都爆發(fā)出來,那種爆炸式的疼痛一瞬間就摧毀了她的神經(jīng),如果不是有一些特殊的東西保證著她的神智,她恐怕立刻就要因爲(wèi)疼痛而休克過去。
有誰……有誰能救救我……好痛啊……媽媽……
唰……
白色的光芒閃過淺上藤乃的眼簾,金屬劃破空氣的聲音在這個只有施暴者的聲音的小巷子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但是對於淺上藤乃來說,這卻是來自天國的救贖。
趴在他身上的黃毛停滯住了,他還不明白自己爲(wèi)什麼身體不聽使喚了,眼球轉(zhuǎn)了一下,張了張嘴吧,他那扯動了咽喉肌的身體終於忠實的反應(yīng)出來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在淺上藤乃茫然的目光中,他的腦袋就這麼慢慢的往一旁滑去,然後落在了淺上藤乃的耳邊,如同皮球落地的聲音一般,咕嚕咕嚕的滾到了一旁。
下一秒,他的脖子才如同被挖出了溫泉的地脈一般,開始狂噴鮮血起來。
說起來實在是太遲了,從那道白光到他的頭顱掉落血液噴出,也只不過是短短兩秒多的時間而已。
在一旁抱著胸,看著笑話的三個混混臉上的獰笑,嘲笑,冷笑還來不及變成驚恐,就看到相同的白光一瞬間閃過他們的頭顱。
三顆頭顱就這麼憑空飛起,遠(yuǎn)遠(yuǎn)落到了巷子兩頭。
然後讓人毛骨悚然的出血量從三人的斷頸處噴涌而出,染紅了這片小巷子,也染紅了淺上藤乃。
“說真的,原本不想管這件事情的。”一個穿著牛皮靴的纖細(xì)小腿出現(xiàn)在了淺上藤乃的面前。“但是你們這羣人真是遜爆了!!”
淺上藤乃微微扭了扭脖子,往上看去,只看到一雙穿著牛皮靴的細(xì)長小腿上是一條牛仔熱褲。
牛仔熱褲的上面是一個紅色的牛皮夾克,然後這個纖細(xì)的身體扛著一把不輸於她身體的紅色大劍,在這血雨之中轉(zhuǎn)過身來,金色的短髮,漂亮的綠寶石一般的瞳孔,還有那開朗的笑容。
“喂,你沒事吧?”她朗爽的笑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哦。”如同英姿颯爽的女騎士一般。
啊……已經(jīng)沒事了嗎……上帝,謝謝你把她安排到我身邊來……
淺上藤乃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就連身上的傷勢似乎都不再這麼痛了。
“謝謝你……”她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莫德雷德卻驚慌失措起來。
“喂,喂,你家在哪啊,你沒事吧……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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