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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之上,那古老而神秘的廟宇如同一個強而有力的心臟般,不斷髮出‘碰碰~~’之聲,隨著每一下的跳動,空氣中蕩起了絲絲的波動,如同一陣強而有力的颶風(fēng)般,狂風(fēng)呼嘯。
‘嘎巴,嘎巴’~~~
令人爲(wèi)之心悸的是,祭壇之下,那沿著四周蔓延向上階梯上,覆蓋的無數(shù),疑似絕代高手們陪葬的深深白骨,此番無數(shù)白骨頭顱,下巴骨與上巴骨不斷撞擊在一起,如同譜寫一曲讓人心驚的地獄迎曲般。
頭頂上,那八十一具白骨也同樣‘嘎巴嘎巴’的響個不停,透著深深的恐懼氣息。
炫遠按著心口,半跪在地上,那些白骨發(fā)出的聲音,似乎如同某些吟誦般,使得他血液沸騰,胡亂翻滾,靈魂更是清晰可見地拉出一點,又收回體內(nèi),隱有透體而出,飄向那神秘的廟宇當(dāng)中!
‘呼哧,呼哧~~~’
整座大廳抖動個不已,白玉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刻紋此番如同活了般,紛紛透體而出,發(fā)出條條的射線直指那些白骨與廟宇,從四周通道內(nèi)激射而出的陣圖射線與祭壇上下兩個陣圖相呼應(yīng),發(fā)出莫名的光亮,在那些光亮的刺激之下,四壁上的絕仙石氣息更濃,如同遮天的黑霧,把整個祭壇所覆蓋,妄想壓制這些異動。
只是那廟宇中封印的妖物實在驚人,即使被濃濃絕仙石氣息覆蓋,被五大大陣所貫穿,仍在不甘地翻滾著,如同一頭暴怒的野獸般,難以輕易制服!
“那是什麼?”
炫遠發(fā)出一聲驚呼,廟宇之內(nèi),陣陣黑色濃霧溢出,似想與絕仙石氣息搏鬥,兩股黑霧相撞擊在一起,後果很明顯,‘絕仙石’,不但是世界上硬度最高的物質(zhì),絕仙之名,不止是能夠禁錮仙力,相傳還是能夠鎮(zhèn)壓‘仙人’的存在,仙人是什麼概念?那可是無數(shù)修仙者爲(wèi)之一生修煉,祈求達到的頂峰!
雖然被大多數(shù)絕仙氣息所擊潰,但還是落下了不少的黑霧,這些黑霧落下後,竟能夠自我生長般,不多時,就形成一大片,向著四周擴散。
“不妙,快退,那是魔帝的腐蝕氣息!”從古指環(huán)出現(xiàn)的那團黑影,此番猛的喝道,這些魔帝氣息,如果是他全盛狀態(tài)下,一點也不在意,只是,現(xiàn)在的他,纔不過當(dāng)年實力的百分之一,這些氣息,對他也是十分障礙。
那黑影的存在,炫遠十分在意,在他認爲(wèi),這黑影能夠輕易擊殺‘亡靈沼澤’中的高階鬼修,這黑影定是個不凡的存在,此番聽到如此慎重一言,炫遠謹慎起來,由於仙力被封,所以他拔腿向後跑。
不想那些黑霧速度驚人之極,‘嗖’的一聲,如同遮天雲(yún)幕般,一下子就近至身後,炫遠大駭,更是死命往前奔跑。
此番他位於殿堂地上所劃的兩條橫線區(qū)域之內(nèi),在炫遠看來,這兩條橫線不可能沒有意義的劃在絕仙石地面之上,恐怕出得這橫線之外,定是安全。
眼看就要奔出橫線區(qū)域,炫遠不禁一喜,不想,腳下似乎被什麼東西一絆,整個摔倒在地上,注目過去,身下影子慢慢恢復(fù)原狀,竟是之前那控制影子的黑影,此番過來搗亂,後獨個逃出了此處。
黑霧轉(zhuǎn)眼而來,向著炫遠撲面而下,炫遠躲避不及,眼看就要命喪當(dāng)場之時,忽的一道黑影閃過,那古指環(huán)上的黑影一把拉出炫遠,往橫線外拉去。
險之又險,炫遠大部分出得橫線之外,握著玄龜盾的左手,卻還在橫線之內(nèi),被黑霧一下子包裹,炫遠只感到有什麼東西用獠牙在啃食左手般,發(fā)出一聲慘叫,更甚至,黑霧拉扯著他的左手,想要把他往裡面拉!
金光一閃,危機關(guān)頭,炫遠一咬牙,劍落而下,把左手手臂砍下,捂著傷口,坐到在地上,滿臉蒼白。
斷臂傷口處,陣陣綠光冒出,不死藥效發(fā)動,不多時左手手臂恢復(fù)如初,而如同炫遠猜想的那樣,橫線上空,陣陣水幕抖動,顯然佈下厲害的禁制,那黑霧無論如何洶涌,也突破不了。
絕仙石氣息一陣鋪卷,與溢落而下的黑霧再次卷在一起,炫遠目光所到之處,駭然發(fā)現(xiàn)那條落下的左臂,此番已經(jīng)已經(jīng)白骨深深,更甚至那面‘回’級下階法器‘玄龜盾’,此番僅剩下半隻手指般大的殘骸,轉(zhuǎn)眼,那白骨與殘骸也消失在黑霧當(dāng)中!
金丹期,元嬰期修士才能使用的‘回’級法器,就這般輕易被燒潰!這就是魔帝的氣息嗎?炫遠心中震驚不已,如果那魔帝真是但是水幕看到的那隻妖物的話,那麼殺死他的那個劍士,到底有多麼強大?
轉(zhuǎn)眼之間,黑霧就徹底被絕仙石氣息吸收,那氣息也漸漸消失,不愧爲(wèi)能夠鎮(zhèn)壓‘仙人’般的存在,那般強大的魔帝氣息,也完全不是它的手腳。
廟宇中的魔帝此有不甘,又是一陣強而有力的跳動,那跳動引發(fā)的空氣振動,使得空中八十塊浮起的絕仙石石板當(dāng)中,那八十一具白骨上,‘咔嚓’數(shù)聲,竟然落下了數(shù)塊手指般大的白骨,跌落在祭壇上的深深白骨上。
那些白骨,在剛纔魔帝氣息鋪卷之下,竟然沒有任何損傷,依然泛著淡淡的精光,看來這些白骨定是生前都是絕代高手,只不過遇到這魔帝,飲恨當(dāng)場,當(dāng)了陪葬品。
那數(shù)塊小小的白骨,墜墮在祭壇的白骨上,如同一滴水牽起了滔天大浪般,那無數(shù)的白骨陣陣的翻滾,如同捲起滔天的白骨浪濤般,氣勢驚人之極。
滔天白骨浪濤一下子撞擊在橫線的水幕之上,‘噼啪’之聲不絕於耳,令人心驚這水幕能否抵擋得了。
炫遠鬆了口氣,左手的傷痛已經(jīng)消失,活動一下左手,他緊握赤金劍,謹慎地站了起來,雖然水幕看似不支,但任憑這白骨浪如何兇險,硬是擋了下來。
白骨浪濤衝擊了數(shù)次,終是停了下來,如同漫天雨點般,無數(shù)的白骨殘骸墜落而下,跌落在橫線區(qū)域各處。
那數(shù)塊白骨,此番漂浮起來,發(fā)出詭異的白光,在白光照射之下,四周的一些白骨不斷涌來,轉(zhuǎn)眼間,四具白骨骨架出現(xiàn)在炫遠面前。
這四具白骨骨架,長有三個白骨頭顱,六隻白骨腿,四條白骨臂!一如上方被釘死的白骨摸樣,只是所散發(fā)的威勢不足一成,這也難怪,畢竟只是一截白骨所臨時組成的白骨。
四具白骨骨架,龍行虎步,六隻白骨腿邁開,轉(zhuǎn)眼就跨過數(shù)丈的距離,它們高能有三丈,頓是嚇人。
“怎麼?它們不受禁制影響?”
不想,這四具白骨骨架沒有收到水幕障礙,步了出來,幾下就把炫遠圍在了中間。
古指環(huán)黑影漂浮炫遠身側(cè),冷道:“哼,以強大仙力改變骨頭的氣息,讓禁制也察覺不了嗎?小子,看來,魔帝志在於你啊!你的血脈讓他深深感受到,恐怕他想要把你活祭,好解開封印他的禁制。”
“前輩,這是說笑的時候嗎?”炫遠翻了翻白眼,當(dāng)中一具白骨手骨猛的一閃,對著炫遠懶腰砍去!
由於速度實在太快,炫遠只得用手中赤金劍一擋,不想‘呲’的一聲,那同爲(wèi)‘回’級下階的寶劍,竟然被白骨如同切菜般,生生折斷,斷劍飛向了遠方。
炫遠一矮身,被白骨帶起一縷髮絲,讓他大駭,這太牛逼了吧?連金丹期修士專用的法器,都不堪一擊,怎麼打下去?
不過想想也是,那些白骨能夠在魔帝氣息下,毫髮無損,卻是生前是絕代高手的緣故,即使死後,強大的氣息也纏繞在白骨之上,使其堅硬度,甚至遠遠超過高階法器。
“小子,普通法器時傷不了它們的,只能用那古劍。”黑影提醒道。
炫遠又是一個打滾,險之又險,躲過白骨一擊,口中道:“前輩,你說得清楚一點好嗎?什麼古劍?”
“小子,你不是有一把鐵鏽斑駁的劍嗎?那就是古劍。”黑影再次道。
鐵鏽斑駁,炫遠這纔想起藏在小鼎之內(nèi)的那根鐵條,他實在聯(lián)想不起,這根鐵條到底那一分與劍相似。
只不過,既然黑影如此說,看來也只能這樣一搏了。
炫遠一把祭出小鼎,這小鼎卻是神秘,即使置身於絕仙石氣息當(dāng)中,也不受影響,能夠自我運行。
‘當(dāng)’的一聲,這個關(guān)頭,一隻白骨手擊來,打在小鼎之上,‘呼哧’一聲,那白骨手竟然如同被燒黑般,冒出絲絲焦氣。
炫遠有些意外,那些白骨手能夠輕易折斷‘回’級的法器,卻對小鼎無可奈何,甚至被燒焦。
沒有多想,小鼎鼎口,那五色斑斕的雲(yún)幕當(dāng)中,一根鐵條躍出,落到了炫遠手中,此番炫遠左手持著小鼎做盾牌,右手執(zhí)著鐵條當(dāng)武器。
黑影看得直呲牙,不論是那個小鼎,還是那根鐵條,都是來歷非凡之物,也不知這小子有多大的福緣,竟然得到了他們的認主,如果不是自己根本就使用不了那些東西,恐怕他也會忍不住升起殺人奪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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