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樹縫,打在軒窗之上。
從窗縫透進的幾縷陽光顯得格外的可愛,在地板上拉了一道老長的投影。
千千安靜地坐在牀沿,許是坐得久了,但見她擡手拍了拍櫻脣,打了個哈欠,伸手伸了個美妙的懶腰。那姿勢真的是美極了,當真是讓人百看不厭。
但見千千擡眼望了一下牀頭,扯了扯瓊鼻。
視線焦距從千千身上離開,便見到牀榻的裡頭正有一位男子躺著。
凡塵風昨夜回來後,睡到現在還未醒來。
昨夜凡塵風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髒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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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那千千取笑道,你牽著人家時就已經跟臭水溝出來一般,只是人家沒說而已。
千千爲凡塵風洗了衣服,當下便用內功烘乾。當她拿衣服給凡塵風時,卻發現凡塵風已經睡得跟死人一般了。
那當心凡塵風安危的千千便在牀邊坐了一夜,看這廝香甜的睡到現在還未醒來。
當下腹誹道:“這也太能睡了,姐我感覺自己都快困死了。”
想著,她也就朝牀上靠了下去,她真的累死了,要好好休息一下。什麼男女有別之類的,跟魔獸沒有屁點關係的。
而昨天經過洗精伐髓的凡塵風身體早就透支了,他躺下去睡覺的時候,就跟人休克了一般。睡夢中的凡塵風發現自己掉進一條寬闊的通道里,通道的兩邊像活著的生命一般,努力的修復著破敗的牆壁。
凡塵風便一路慢行,一路看著那牆壁的修復。此時已經是到了一處他也不認得的地方,他也終於見到所有的牆壁都自動修復好了。
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沒來由的一陣舒爽,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其實是凡塵風進入內視的體現,他昨夜就是看著自己體內任督二脈的修復,那兩條筋脈差點就被西霸毀了。
就在凡塵風處於飄飄欲仙的時刻,“嘭”地一聲踹門聲響起,幾個手持鋼刀的漢子一鬨而入,他們進的正好是凡塵風的房間。
剛剛就要墜入夢鄉的千千猛地聞聲而起,但見她寒霜的小臉,憤怒的美眸,恨不得吃了這些個不長眼的東西。千千憤怒時那隨便的一個揮手,便見一道罡風迅猛而出。那幾位漢子只感覺自己都快站不住了
,一位率先闖入房間的男子“嘭”的一聲便被拍了下樓,一臉驚恐。
從那落地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來,那人是活不成了。
也是這聲響聲,那凡塵風被拉回了現實世界。
“千千,怎麼了?”凡塵風一起來,先發現一臉憤怒的千千坐在自己的牀上,不禁有點摸不著頭腦;而後見到破敗的門和那幾位持刀的漢子,不禁出言問道,多少他也知道肯定和那幾位漢子有關了。
看見一對璧人雙雙躺在牀上,那剩餘的驚心未定的漢子其中一位強裝鎮定向凡塵風行禮道:“公子,昨晚在飛天宗發現了可疑人,我們這只是奉命行事,打攪兩位休息,還望見諒。”“走。”而後那漢子便領先裡去了,應先說是掉頭就跑。那女人太恐怖了,對於那位被千千拍死的漢子,隻字不提,他也不敢提。
看見老大都跑了,其餘早已嚇得屁股尿流的幾位跟班更是連爬帶滾的一鬨而出。
“千千,現在什麼時候了?”看著這些變化,凡塵風眉頭不快的皺了皺問道:“你怎麼在這兒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未解氣的千千也不回答凡塵風,當下便倒在枕頭上,那一臉疲倦,凡塵風還是看見了。
當他看見牀沿那件被洗淨的衣服時,凡塵風記得千千是昨晚叫自己給她洗的,說一會兒送來。
難道,她守了一夜?我又做了那麼怪異的夢,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凡塵風心下暗道。“現在已經是晌午了。”就在凡塵風瞎想的時候,那閉著眼睛的千千出言道。“你是不是一夜沒睡,千千。”凡塵風拉過被子蓋著她的身子說道,對於千千的關心,凡塵風的心底還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千千很享受的聳了聳肩膀,她睜開一隻眼睛有些兒調皮道:“看了你一夜的,怎麼獎勵我。”那神情哪還有先前的不快之色,望著變化如此快的千千,那凡塵風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使得兩人的感情變得越來越曖昧。“你好好睡覺吧,現在換我守著你,公平吧,反正明天才去瑤山。”凡塵風無奈道,但是他這話也很曖昧的。“哼,看你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千千歪歪嘴,但是心裡頭還是有小小甜蜜的感覺。她也就閉上眼睛了,這次是真的睡覺了,而且還睡得很香。
看了看恬靜的千千,凡塵風心下有些怪異
,怎麼每個走到自己身邊的女人,到最後都像情人呢?其實,男人哪裡會嫌棄美女多,只是有時候必須得“捨得”而已!總有人要成爲妻子,那麼總有人會淪爲情人。
所以,寧願說紅顏就指自己的女人,也不說紅顏是自己的知己。
真正的紅顏,幾個人把持得了那個限度呢。
因爲真正的紅顏知己,是一種缺憾美。這對於相知的兩個人來說,一般是無法忍受的。
心有靈犀的人,自然會渴望肉體的默契。
穿好衣服的凡塵風,正好見到方國棟他們的到來。
對於“風流”的凡塵風,方國棟只能說他羨慕,誰讓他長得一副小白臉呢?
當凡塵風從方國棟口中得知,他們的房間並沒被人搜過,凡塵風陷入沉思了。
陰謀,又在繼續。
飛天宗的一處閣樓裡,李秋仁還有金剛、平江南等人正各自擺著姿勢,看著庭院幾位美女舞劍。對於他們來說,看著美女舞劍,不自己練功有趣多了,人人表面都是這樣的。但是他們那一身修爲是以身俱來的麼?
此時一位男子匆匆而入,他便是先前回凡塵風話的那位男子。但見他行禮後恭敬的稟報道:“公子,小的按照您的吩咐,踹門進去後,發現他們兩人正躺在牀上……”“夠了。”但聞李秋仁暴喝道,看他那要殺人的眼神,那男子只感覺身子哆嗦,對於李秋仁的壓迫,他還覺得比之那個女人給的稍微好接受點,那女人太嚇人了。“唉,跟你說別去刺探了,你偏不聽。金童玉女的兩個人,哪裡會沒有點貓膩。”但聞範長河抿了一口茶笑道,但是他心裡頭卻不這麼想的,他的憤怒只是被隱藏了而已。
“你怎麼還不下去。”李秋仁見那男子還站在原地,不禁皺眉道。他李秋仁最不喜歡的就是不聽話的狗,那樣就很容令他生氣,他生氣就得殺人。“回公子,小的踹門進去後,那女子很憤怒的起身,一掌就將小李拍死了。”那男子兢兢戰戰回道,對於自己帶出去的人死了,他必須如實彙報。“媽的,你也該死,叫你別說了。”李秋仁憤怒地吼道,他都說過了不要再說了,那男子那條狗竟然不聽話。“噗”的一聲脆響,只見李秋仁手裡的茶杯整個陷入那男子的腦袋裡頭。那男子後悔了,後悔自己爲何當初要邀功去刺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