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狼撲羊般地撲過去,然後在他的脣上興風作浪。一會兒啃啃他的上脣,一會兒再咬咬他的下脣。
有粉粉的霞飛在上他的臉,而他只是皺著眉,一動不動地任我爲所欲爲。純良無害的表情讓我胃口大開,繼續發力咬呀咬呀咬!
童鞋們你們吃過瑪奇朵麼?浮在瑪奇朵上的那層奶泡是我的最愛。那種細膩纖滑的口感,像浮雲一樣輕柔,在嘴裡縈迴融化,在味蕾上翩翩起舞… …而池白浩的脣,就是瑪奇朵奶泡的感覺,吃起來柔柔軟軟,還帶著股清清的薄荷味兒。
最終,他撇頭,忍無可忍地握住我的肩膀,“錢四寶,你餓瘋了!”
他真是單純好男人!竟然會以爲我親他是肚子餓?
不,池白浩,我要你體會的是親親的美好和甜蜜!
我看著他粉潤的脣開開合合,不禁陶醉,“不,總監,我不餓?!?
“那你剛剛在幹什麼?”
“親你——”我心滿意足地回答。這樣,就算親到了吧?周爽佈置的任務下達的指令我完成了,我也可以升級了,哦耶!
“胡鬧!這是辦公室!”
我眼珠一轉,咂咂嘴巴,意猶未竟,“哦,那就再來一口!”
聽我這麼一說,他明顯窒了一窒,胸脯起伏,呼吸急促,很是氣急敗壞,“你,休想!”
我嘿嘿一笑,瞇著眼睛的就湊過去,伸手勾過他的脖子,脣貼近他問號形狀的耳垂,輕輕吹了口氣。這麼好的絕招,臨陣磨刀都沒這快!
我感到池白浩明顯一顫,隨後我看到他清澈的眼裡有小火苗在騰騰往上竄——剛剛還任我魚肉任我爲所欲爲的池白浩,現在卻用他那黑沉得過分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扳住我肩膀的手,也越來越有力。
我突然就覺得有股恐懼在體內升騰,這樣Man的池白浩讓人害怕。於是,我扭來扭去地想要後退掙脫
他的束縛,卻聽見他用宛如沙礫般粗啞卻又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這樣就想逃了?”
我趕緊衝他嘿嘿一笑,“這哪兒能算是逃??!我是爲你創造空間讓你好好工作,這樣才能發揮你那無限美好天賦異稟的潛力,爲資產階級製造糖衣炮彈,爲無產階級抗打擊性留下寶貴戰鬥經驗,爲
社會主義建設事業添磚加瓦,您是一多麼…唔…”
我話還沒說完,人也還沒完全退下戰線,就被他雙手往前一拉,緊接著身子就被一擡,整個人被他抱起,化主動爲被動地貼在了他的懷裡,撲在了他的脣上,要說的話全部都被他堵在了口中。
“我來告訴你,什麼纔是真正的吻!”
不容抗拒地,一股溫熱就襲上我的脣,輾轉吮咬,彷彿在溫柔又細緻地描摹著脣形,又似乎在教育剛纔我那拙劣的技術有多麼不靠譜。
接著,我驚訝地發現,池白浩竟然學我!但是人家好歹是個創意總監,不僅學我,他還會進行舉一反三!因爲如果要把親親像美影那樣定製級別的話,我的親親是PG-13,那他的這個整個兒就是一
NC-17!
呼吸之間,我愕然發現自己的脣腔好像被一尾金魚竄入,他他他竟然把舌頭給伸進來了??!MD誰來告訴我親吻竟然還要用到舌頭!電視上明明就只是動動嘴巴扭扭頭的!
“把眼睛閉上!”
見我只是驚悚地瞪圓了眼,他似乎更是加深了這個吻,溼滑的溫度在脣腔裡不放過每一寸空間,肆意求索綿蠕挺進,掠奪每一絲可能存在的空氣。
脣舌之間的交纏,我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眼前好像萬花筒裡不斷變幻的圖像,讓我眼花繚亂,只得閉上眼睛。身子像是失去重力一樣,一直要往下滑,我只能拼命地揪住他的襯衫前襟以保持平衡。而池白浩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從肩上下延到腰上了,帶著曖昧的磨挲,在腰上帶來了一圈熱力。而另一隻手卻停留在我的背上。雙手牢牢地固定住我,讓我下滑不了同時也動彈不得。
綿綿的吻鋪天蓋地,我只能任他反守爲攻地攻城掠地,一直吻得我的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了!
哦麥嘎得!總監你再這樣下去俺會哮喘貧血會一塊復發的!!!!
良久,他放開我,黑得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幾乎要虛脫的我,嘴角一勾,說道,“如你所願!”頓了頓,意猶未竟地又補充了句,“味道不錯。”
總總總監你這是在調調調戲我麼?
而且…還如我所願?我難以置信地看他,難不成,上次我在衛生間門口踹他的那一次喊的豪言壯語,都被他聽去了?
此時此刻,他暗啞的聲音讓我覺得他竟然一點也不白,還特別性感,於是就這麼傻傻地看著他,他也面有粉色地看著我。近距離的觀察,那股淡淡的柚木香又一回竄入鼻息,我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癡癡地看他,“總監,你又香又好吃,超級有賣相的!”
池白浩窒了窒,眼睛注視了我的臉好久,隨後一展笑靨,“錢四寶,你的貧血治好了?”
“……”
見我又傻又呆張口結舌地看著她,他不禁一笑,指著鼻子,“你流鼻血了……”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感到鼻子那兒熱熱的,伸手一摸,紅果果的鮮豔!
他託著下巴沉思,道,“今天這教訓是不是太過火了?”
“不,這是肺燥血熱引起的鼻腔乾燥!哈哈啊哈哈哈!”
“是麼?”
“是的是的!”我忙不迭地點頭,“總監您不用擔心!”想起鼻子裡還掛著鮮紅小血條,直想撤退,要是灑在他的普萊詩襯衫上就不好辦了。結果發現自己還牢牢地被捆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只好七七八八地從他懷裡掙出來,再蹭蹭蹭地從桌子上爬到地。整個過程中,我始終沒擡頭看他的表情。安然落地後,我轉身就要跑!
“等等!”
我怯怯又滿懷希望地回頭,結果迎頭就被一個東西砸了!
NND!還是十環正中紅心,我那鼻血流得更歡了。
我把東西撿起來,是那充滿愛的關切的外用軟膏藥。
“總監,這是我一片赤誠的心意呀!”我悲涼地看他。
他擺擺手,“你的心意我領了。”未了,又加了一句,“所以這個包裝盒子,我留下了?!?
我愣愣地在原地抓著那盒藥,看著他把那個Fendi的包裝盒放進了抽屜,笑盈盈地看著我,突然就內牛滿面了!
資本家剝削的劣根性啊劣根性!不僅精神物質賄賂兩不誤,而且還兩手都要硬兩手都要抓。
池白浩,我錯看你了錯看你了!
我一跺腳,一扭頭,捂面灑鼻血飛淚狂奔
衝出大門,剛踏上公司外的走道,迎面就和人撞了一下。
靠!這麼硬的胸膛,腦子都可以撞出丘壑來了。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肇事者,肇事者也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的襯衫,然後磨牙霍霍地看向了我——接著他發出了悲催又熟悉的聲音
“又是你!”
我看著他緩緩地擡起頭,看到我後,俊臉一片山河破碎風飄絮。
“走路不看路,你眼睛長腳上了?”
“那也總比你眼高於頂,眼珠子粘在頭皮上來得好!”
“好!好!我就不和你計較這些了,你說吧,我的襯衫該怎麼辦?”他沒好氣地扯著自己的襯衫。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喔麥嘎得!襯衣的胸口上開出了一朵小小的血色蓮花。
很顯然,那是我澎湃的鼻血。
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性子就是太猴急!我態度良好地提問,“要不我幫你拿到乾洗店洗洗?”
“你以爲這是A貨市場的地攤貨?隨便洗洗就可以了???”
“哦!”我淡定地迴應他,“告訴我哪兒買的,我買件給你!”
“這是Buran當季發行的限量版!你買得到纔有鬼!”
“哼!身外之物,何足掛齒?我都還沒和你討論賠償腦震盪醫療費用呢!”
他冷笑一聲,“你那大腦加上腦幹都沒我這襯衫價值大!”
我哀嘆,這麼個俊小夥子的,怎麼腦就殘廢了呢!於是我淡定地說,“撞人我們都有責任,你的襯衫你解決,我的腦震盪我解決。我們兩訖!”
“兩訖不了!這襯衫問題你不給我解決了,你休想走人!”
“你到底想怎樣?”鼻血已經有倒流傾向了,我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問他他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
容,那得意的神色讓我覺得背脊發涼。我一看形勢不對,立刻掛著我兩串鼻血在原地搖搖晃晃,
“哎呀哎呀,我頭暈!許是方纔撞成了腦震盪!”
他一聽,繼續冷笑,然後就開始解襯衫釦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竟敢…
靠靠靠!身材好也不要隨便亂秀!那精緻的鎖骨……我吞嚥了口口水。
“哧溜——”隨著我我倒抽了口涼氣,鼻血成功倒流,直逼腦門!哦總監哦小白先生我精神稍稍出軌下只是出於獵奇心理的,你還是我的主Line我的super star!
我呆呆看他就穿著件背心的性感身材向我走來,然後一股腦的把襯衫往我懷裡塞
“衣服你拿回家洗去,把襯衫弄好了,明個兒給我送來!”神情睥睨,語調傲慢!
這人什麼構造啊!花崗巖腦子裡邊流滿了滾燙的巖漿!不讓乾洗店洗,卻要讓我用手洗!
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