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墨突然朝著她招手,用的是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然後拍了拍牀上的空位:“過來?!?
“幹嘛?”林彎彎這個人,天生反骨司御墨,不管他說什麼,她第一反應就是反駁。
“我讓你過來?!彼居恼Z氣加重了一些。
林彎彎不再去想到底爲什麼,快步走過去,帶著一絲賭氣:“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不可以,要我到你這裡來?”
“坐下。”司御墨說道。
這一次,林彎彎不再反抗,乖乖的坐下。
司御墨這纔將身子湊過去,她還以爲他要做什麼,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喂,你身上還有傷?!?
“你以爲我要做什麼,我是讓你看看我的傷口。”他的傷口其實包紮的很好看,完全就像是一個藝術品。
這樣的包紮效果,哪裡可以看到裡面的傷口什麼樣子。
林彎彎以爲,司御墨這是有意爲難她,臉色都不好了:“喂,司御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是做了錯事,我不是道歉了嗎,難道你還要一直讓我道歉?”
“看看我的傷口?!彼居谋砬楹苁瞧婀?像是有一些什麼痛苦的事情發生,似乎不太可以忍耐下去。
“你是不是存心要噁心我啊,那傷口都包紮好了,這麼掀開,還不是血肉模糊的,難不成,這樣血肉模糊的樣子,就是你要我看的,你是要我噁心的吐個慘的,你就開心了?”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了一些。
別說司御墨壓根沒有這個想法,就算是想要教訓林彎彎,也不會拿這樣的事情來噁心林彎彎。
正好,護士進來了。
司御墨在這個時候吼道:“林彎彎,你是不是豬腦子,我讓你看看我的傷口怎麼回事?!?
護士小姐一聽,急忙走過去:“司先生,是不是你的傷口不舒服?沒關係,我現在還要幫你換藥,我再看看到底怎麼了,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樣的感覺嗎?”
也許是林彎彎氣到了司御墨,反正你不給我看,自然有人幫
我看,又或者是,這傷口上的感覺,折磨的司御墨的不想再高冷。
對護士也願意說了:“很癢?!?
這麼一說,護士急忙剪開他的紗布,讓她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傷口說是癢,所有的人都會以爲,這是傷口在癒合,長肉,所以會癢,可是,現在卻不是如此,傷口才剛縫合沒有多久,不可能會有癢的感覺。
這一看,果然不是因爲癒合,而是過敏了。
周圍都是紅紅點點的,看起來就覺得很癢。
“我的天,司先生,你到底對什麼東西過敏?”護士小姐一臉緊張的看著司御墨的傷口。
這個時候,林彎彎也看到了司御墨的傷口周圍的紅點,密密麻麻的,還有一些已經化膿,當然,這紅點很小,就和痱子差不多,因此看起來只是紅紅得一大片,不太噁心,只是,這傷口就噁心多了。
腫起來很高的一塊。
林彎彎瞬間後悔的心都疼了,這是爲什麼呢?
當然是因爲司御墨剛纔讓她看看他的傷口,她還以爲他想要捉弄她,現在想想,他若不是真的受不住了,哪裡會讓她看呢。
“這要怎麼辦。”林彎彎不得不問護士,當然,問醫生纔是最正確的,只是這個時候,林彎彎心裡著急,下意識的就問出來了。
護士也不知道怎麼辦:“我去找醫生過來,司先生,你千萬不要碰傷口哦,還有,你們想想,你們對什麼東西過敏。”說完,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對司御墨來說,除了一點點癢讓人受不住之外,其他的感覺還算比較正常,不會太難接受。
可能,就外邊看起來比較可怕吧。
“還,還是很癢嗎?”林彎彎很是內疚,她一直盯著他的傷口看,那樣子,恨不得可以取而代之。
“沒事?!边@點癢,司御墨當然可以忍得住,之所以會讓林彎彎幫忙看看,完全還是因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想要搞清楚而已。
現在搞清楚了,他也知道,醫院的人會將事情
解決。
只是,這小女人那麼擔心自責的樣子,還是讓司御墨很受用的,這麼一來,他以後對她有點什麼要求,她怕不會拒絕了吧。
“你看著我的傷口做什麼?你不怕了?”司御墨睨著她,有心要和她開玩笑,也是爲了緩和氣氛,她的樣子看起來確實不是很好。
“我,我爲什麼要怕啊,你,你真的不會感覺不舒服了嗎?”林彎彎一臉擔心的看著司御墨。
“不會。”
雖然得到了這個答案,林彎彎卻不敢掉以輕心,她覺得,這裡面肯定是有點什麼不對,不然的話,司御墨的傷口爲什麼突然之間就會呈這樣的狀態呢。
醫生匆匆的趕過來,檢查後也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過敏,只是爲什麼只有傷口上過敏,這點實在是令人費解。
“司先生,現在是這樣的,你的傷口因爲過敏,有點化膿,我要幫你清洗一下,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醫生生怕這男人一疼起來,直接對自己動手,他這一把老骨頭可吃不了人家的一拳頭呢。
司御墨點點頭,面無表情,不當醫生說的話是一回事。
林彎彎卻不自覺的開始擔心起來。
醫生將藥水擦在司御墨的傷口上的時候,就連林彎彎都感覺到了疼痛,全身肌肉不有自主的繃緊,反觀司御墨,好像沒事人一樣。
足以見到他的忍耐力。
只是,等醫生處理好了之後,司御墨渾身,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的一樣,氣息也有些重,就是這臉上,看不出任何痛的感覺。
對他這個樣子,林彎彎看著是心疼的。她一直都知道,司御墨很能忍,之前還以爲,他只是性格使然,可是,對疼痛得敏感程度,不是性格就可以忍耐的。
他之前的樣子,好像是沒有痛覺的一樣,她不禁懷疑,以前的司御墨是不是經常受傷,或者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她想到之前司御墨和那個歹徒打鬥的時候,司御墨的身手,因此便猜想,是不是司御墨以前在練習的時候,經常受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