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墨看著林彎彎,他確定,自己想要的女人,就是林彎彎,他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很期待,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是否可以比得上司凡。
司凡那樣的只求她幸福,不求自己陪伴的感情,不是他可以幹得出來的。
“司凡讓你和我求婚的?”林彎彎很吃驚,只是,仔細想想,這事情卻很簡單,若不是司凡讓他求婚的話,估計,按照司御墨的性子,是做不出來那些事情的吧。
不知道爲什麼,知道這個原因,她的心裡,多少是有一些失望的。
“也不是。”司御墨說道。
“嗯?”林彎彎很是不理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的戶口本在你的身上吧。”司御墨問道。
“啊?”林彎彎很不明白,他又是怎麼知道她的戶口本是在自己的身上的。
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自己的戶口本,對林彎彎說道:“登記去?!?
林彎彎一開始還以爲司御墨是在做戲,只是,當手上真的拿了本子,兩本紅豔豔的本子,她纔有些回神:“這……?”
“司太太,恭喜你。”司御墨說道。
這話,絕對不是恭維,而是諷刺,至少,聽在林彎彎的耳中,就是如此:“你是什麼意思?”
“你就算是不願意,也不成了,這個本子,我們的婚姻,已經(jīng)會受到法律保護?!?
“我們真的結(jié)婚了?”
“是的?!?
“你何必要做成這樣,就算我們不去結(jié)婚,納蘭雪也看出來了,你根本就不愛她,還有你媽媽,本來就很厭惡我了,現(xiàn)在是更加,估計都想要殺了我呢,你想要轉(zhuǎn)移她們的注意力,也成功了。”
“怎麼?你覺得,我和你結(jié)婚,只是爲了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
“不然呢?哦,我知道了,你還答應了司凡,真是一石多鳥,是不是?”林彎彎哈哈得笑,不過,笑容卻顯得很落寞,很顯然,她是真以爲,司御墨是在利用她做點什麼。
“林彎彎,你聽好了,
若是我不願意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逼我做?!?
林彎彎一時之間也不明白司御墨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在生氣。
什麼嘛,這樣就生氣了,她還沒有和他生氣了,他倒是生氣了:“那麼,我也要告訴你,我也是。”
司御墨一聽,笑了:“這麼說起來,你也是心甘情願得嫁給我的?”
“我……。”林彎彎這才明白,司御墨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幾乎說不出話來,覺得自己真是太丟臉了。
“林彎彎,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司太太,你有我的保護,你的生活會變得不一樣?!?
司御墨無比霸道的宣佈,讓林彎彎的心裡,一陣悸動。
他們領了結(jié)婚證之後,回到醫(yī)院。
所有的人都還沒有走,納蘭雪,已經(jīng)哭得梨花帶雨,看起來好不可憐,而她的父母,也到了醫(yī)院。
除此之外,還有司御墨的父親,司一峰。
見到他們兩個回來,還手牽著手,司凡笑了起來:“彎彎,不,小嬸嬸,小叔叔,你們回來了,看你們的樣子,怕是已經(jīng)領證了吧,嘿嘿,給我看看唄?”
林彎彎看著司凡一副高興的樣子,本來,她是對擔心司凡的人,沒有想到,司凡對他們兩個人,是最樂見其成的人。
反而是別人,阻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爸,你來了,你是來看司凡的嗎?”
“我是聽說,你和林彎彎結(jié)婚了,所以我過來看看?!彼疽环逡矝]有說會不會反對,從他那一副平淡的表情下面,也看不出什麼不對來。
林彎彎卻見到這樣的司一峰,心裡直發(fā)毛。
她一點都不相信,司一峰會無條件接受自己這個媳婦,她自己的條件她自己心裡很清楚。
還有,納蘭雪的家人也來了,一看就有的鬧了。
“小墨,阿姨有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吧,呵呵,還是我記憶中的那一個一表人才的樣子啊?!奔{蘭媽媽笑的一臉燦爛。
不過,在場的人,除非姬
雪榮還可以笑著附和幾聲,其他的人,連笑都不想。尤其是納蘭逸。
他是覺得自己的女兒確實是受到了侮辱。尤其是看到林彎彎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之後。
他就覺得,司御墨選擇這樣的女孩子做老婆,而放棄自己的女兒,實在是沒有眼光,而且,放棄就放棄,還要給難堪給自己的女兒,身爲父親,他豈能不生氣。
納蘭逸之所以會氣成這樣,自然是納蘭雪給他們?nèi)ル娫挼臅r候,添油加醋了一番,所以纔會如此生氣。在他們來之前,納蘭雪的奶奶,已經(jīng)被氣暈在了家裡。
這就是納蘭逸會氣成這個樣子的緣故。
納蘭逸是先來的,氣成那樣,蔣清便和司一峰說了一聲,至少,這事情已經(jīng)驚動了他們這些做父母的,司一峰再怎麼樣,也應該到現(xiàn)場一趟。
“司家小子,你欺人太甚了?!奔{蘭逸怒視著司御墨。
納蘭雪可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居然是那麼急性子的人,一見到墨哥哥就發(fā)脾氣,她主要是要讓爸爸媽媽來給自己助陣的。
她只想要嫁給墨哥哥,要不是怕爸爸媽媽不來,還勸她放棄,她纔不會添油加醋的說一通,說到奶奶都暈倒了。
“爸爸,你不要那麼大身好嗎,你這樣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嗎?”納蘭雪還是擔心自己雙親和司御墨的關係搞到不好了,所以才勸說,希望爸爸可以溫和一點解決事情。
“我怎麼了?”司御墨淡淡的問道。那樣子,很不屑,也很坦蕩。
司一峰一看到納蘭逸上來就如此憤怒,也皺起了眉頭,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他是很清楚的,做人做事,都有一定的原則,不可能會冒犯到納蘭家的頭上。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納蘭雪,或者,是這小女孩子的問題,可是,現(xiàn)在人家在氣頭上,可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人家小女孩子的頭上,這是不對的。
因此,也站出來,作爲一個和事老一般的存在:“納蘭,你就不要那麼著急,等我們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說也來得及,你說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