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現(xiàn)在說話都不管用了嗎,之前保護夏語默是這樣,現(xiàn)在保護冉小染也是這樣!
“如果要怪罪阿風的話,我願意替他們承擔,冉小姐,你確定你要把這件事栽贓到我們兄弟身上來博取先生的同情嗎?”凌崎真是忍無可忍了,自己只是隨後一拉,就算是手上有傷,最多疼一下,也不會一下子出那麼多血吧。
凌崎忽然覺得,聽莫城的話讓冉小染來簡直就是個錯誤,畢竟這個女人太狠了,原本以爲她只是對別人狠,卻不想對自己也那麼狠,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她能生生的用手將自己割腕的傷口又捏開,真是刮目相看啊。
“就是,明知道自己手上有傷,爲什麼不換另一隻手摸,心機婊!”蘇小惠也忍不住了,一見著眼前這個女人蘇小惠的腦子裡只有一個詞,綠茶婊!
蘇小惠忽然開始沒那麼崇拜凌修鎧了,真是沒想到這人的眼光竟然也那麼差過!
蘇小惠的話一說出口,冉小染便微微一怔,她剛纔進來的時候只顧著凌修鎧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間裡竟然還有別的女人。
“小惠,別說了。”當蘇小惠說完之後,莫城悄悄的給她豎起了大拇指,隨後卻又在凌修鎧面前裝模作樣的輕斥蘇小惠。
見狀,凌修鎧也不好多說什麼了,他垂眸看向了冉小染,“雲(yún)叔,又要麻煩你處理一下了。”
“對不起,我剛纔一時情急,忘了……”被蘇小惠一罵,冉小染也有些心虛了,她擡眸望向了凌修鎧,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焦急的神色,囁嚅了幾下,帶著哭腔的聲音解釋著。
“不心虛你解釋什麼呀!”一看著冉小染這副跟演戲似的表演,她就又忍不住了,於是又開始說起了風涼話。
反正蘇小惠是完完全全站在夏語默這邊的,眼前這個女人,哪涼快待哪去!
“小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凌修鎧的老媽都沒那麼關(guān)心凌修鎧呢,人家小染可是掏心掏肺的對我們凌大師呢!”莫城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冉小染這演技可謂是爐火純青,他要再不開口諷刺她幾句,他都覺得噁心。
“你們倆可以出去了。”見著蘇小惠和莫城一唱一和的諷刺著冉小染,而冉小染又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凌修鎧只覺得頭疼,他揉了揉太陽穴,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莫城。
見狀,莫城也懶得留在這髒眼睛,於是攬著蘇小惠的肩膀便出去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擔心你了……”莫城他們一出去之後,冉小染的演技又上線了。
“我去陪阿風們領(lǐng)罰。”凌崎也表示看不下去了,心中微微一冷,把莫城罵了個千萬遍,他要趕出去罵莫城去了。
然而,聽著凌崎的話,冉小染又急忙開口了:“這件事不怪阿風他們,是他們不讓我來,我就割腕威脅他們,他們沒辦法才帶我來的。”
冉小染的解釋,讓凌修鎧的心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他垂眸望著冉小染,微蹙眉心:“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自殘,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
“我當時太著急了,沒有多想。”見著凌修鎧的臉色有了一些變化,冉小染乘勝追擊,繼續(xù)說道。
聞言,凌修鎧的黑眸裡閃過一絲無奈,聶雲(yún)已經(jīng)很快的將冉小染手腕的傷口處理好了,他也表示看不下去了,於是面無表情的走出了病房。
此刻,房間裡就剩下了凌修鎧和冉小染,凌修鎧看著冉小染一臉憔悴的樣子,他的心中劃過一絲無奈,他輕輕嘆了嘆氣,低頭掃過冉小染溼漉漉的鞋子,原本沾滿的積雪早在病房裡的暖氣下化作一堆雪水了。
“以後別再做傻事了。”凌修鎧從鼻尖發(fā)出一抹淡淡的嘆息,淡淡的說道。
“只要你讓我跟在你身邊。”冉小染還在抽泣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凌修鎧一眼不眨的說道。
盯著冉小染那雙大眼睛,凌修鎧沒有說話,他定定的看了幾秒之後,只覺得心中一堵,他將頭默默的瞥開了。
……
病房外,凌崎氣得臉都綠了,他跟蘇小惠恨不得將莫城吃了。
“都怪你,什麼餿主意,現(xiàn)在你滿意了!”凌崎真是氣炸了,他還是頭一次那麼激動,什麼鬼的刺激夏語默,這簡直就是給冉小染上位的機會。
“你沒看那個心機婊都要讓凌修鎧心疼死了嗎,你是不是幫著那個心機婊啊!”蘇小惠也是,一出來就將莫城的手推開,真是恨死這傢伙了。
“你到底是不是莫城,還是你也是被記憶植入了,他們派來的臥底?”凌崎忽然像似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莫城,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防備的神色,他真是後悔死了,竟然見鬼了聽信了莫城的餿主意。
一聽到凌崎這樣一說,蘇小惠的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一絲防備的神色,她連忙閃身朝著凌崎的身邊躲去,一臉防備的望著莫城。
見狀,莫城雙手抱頭,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他無奈的仰頭望著天花板,心中泛起一抹悲憤的情緒。
“那你們剁了我吧。”莫城仰頭,翻白眼。
“支持,我也覺得剁了你比較解氣!”這時候,聶雲(yún)也走過來了,迴應(yīng)著莫城的話。
“雲(yún)叔,你不能這樣對我啊,你……”轉(zhuǎn)頭看著聶雲(yún),莫城真是哭笑不得。
從不評論他們的聶雲(yún)都開口了,看來冉小染真的是人神共憤啊。
“雲(yún)叔,你給他注射個毒藥啥的,看他能不能毒發(fā)身亡,如果能毒發(fā)身亡就是真的莫城,如果不能的話,說明他自己有解藥,就是假的!”蘇小惠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於是眨巴著眼睛望著聶雲(yún),開口說道。
聞言,凌崎也複合道:“好辦法!”
莫城簡直要哭了,他一臉跟看怪物似的表情看著蘇小惠,他怎麼不知道自家媳婦兒對自己那麼狠來著,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啊!
“喂,你們,別這樣,小惠,你屁股上的那顆痣,要我指出來在哪裡嗎?”莫城真是狗急跳牆了,剛說完,便又轉(zhuǎn)頭望向了凌崎:“你丫別忘了,在基地的時候你第一次看***是誰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