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佳佳,這都是你欠我的,既然你投懷送抱,那我就不客氣了!”韓浩冷笑一聲,用力的把她推到車門上!
就這這個時候,榮佳佳忽然雙手用力一推他。
韓浩的臉色一冷,哼,榮佳佳,現(xiàn)在纔想欲擒故縱,你不覺得太晚了麼?
這個時候耳邊傳來她的嘔吐聲,空氣中隨即傳來一股濃烈的帶著酒氣的刺鼻氣味。
在這麼關(guān)鍵的時刻,榮佳佳,這個女人她竟然吐了,竟然還吐在了他的車上。
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榮佳佳的公寓樓下,韓浩冷冷的看著那兀自睡的香甜的小女人,心中分很不已。
憑什麼她在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團(tuán)糟之後,就能全身而退,憑什麼她把自己的心神攪亂,還能睡的那麼的香甜!
旁邊的花池邊有澆花用的水管,韓浩臉色一冷,打開車門,拿著水管就往她身上噴!
現(xiàn)在雖然是初夏,夜晚的氣溫仍然很低,被冷水這麼一擊,榮佳佳猛然一激靈,瞬間酒就醒了一半!
透過源源不斷的水柱,榮佳佳看到韓浩那張如冰雕玉塑一般的容顏,心中忽然一痛,難道他就真的這麼恨自己麼?恨到用這種幼稚的手段來報復(fù)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榮佳佳覺得自己全身都麻木了,他才停止射擊,用那麼既冷又不屑的眼神看著她,說道:“你酒醒了?”
榮佳佳用手?jǐn)n了攏自己溼透的長髮,對著他笑的一臉的淡然:“請問韓先生,你玩夠了麼?”
韓浩濃眉一凜冽:“沒玩夠!”
榮佳佳也不理他,轉(zhuǎn)身就走,韓浩氣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
“你有病啊!”榮佳佳毫不客氣的罵道。
“是啊,我是有病!”韓浩眉毛一挑,嘴角譏諷的一笑,用力一扯,把她按到了車窗變。
榮佳佳的腰撞到了門把手,痛呼出聲。
還沒等到她罵出口,韓浩的手指就再次來到了榮佳佳的紅脣之上。而榮佳佳的臉色再次變得蒼白一片。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指甲刺破肌膚的感覺,讓榮佳佳不悅的皺起了眉頭,韓浩他到底是有多喜歡自己的嘴脣流血。
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到底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讓他如此生氣。
她覺得自己的嘴脣肯定是破了,這個混蛋,她明天該怎麼見人呢!
榮佳佳擡腳步想踢人,卻被他的長腿狠狠的抵住,她用手拍他的背後,韓浩卻根本不爲(wèi)所動。
他的動作越來越過火,再加上現(xiàn)在的時間還不算太晚,難免會遇到晚回的鄰居,這萬一要是傳到母親的耳朵裡,那她就萬死難辭其咎!
榮佳佳心思一動,用力抱住了他的肩膀,韓浩只是微微一愣,根本沒有搞懂榮佳佳這個女人想要做什麼。
榮佳佳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韓浩吃痛,她又趁機(jī)給了他一腳。
韓浩吃痛,痛苦的蹲下了身體,榮佳佳甩開他,擡腿就跑,跑的腳下生風(fēng),連頭都沒敢回。
因爲(wèi)陸謹(jǐn)言的成功復(fù)職,江可心頓時成了海城報社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她不僅成功佔據(jù)社會部的頭版位置,而且已經(jīng)有好幾個大型報社朝著她拋出了橄欖枝。
江可心掛上電話,悶悶不樂的坐到了餐桌前。
“怎麼了?”陸謹(jǐn)言挑眉問道。
“又是挖人的!”江可心鬱悶的說道。
“這證明你是人才,別人高
興都來不及,你爲(wèi)什麼這副表情?”陸謹(jǐn)言取笑他。
江可心嘆了一口氣:“我情願大家都別那麼看重我?”
“爲(wèi)什麼?”陸謹(jǐn)言不解的問道。
“因爲(wèi)至少是現(xiàn)在他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希望他們不要把我當(dāng)成陸夫人,而是把我當(dāng)成江可心!”江可心愁眉苦臉的說道。
她一隻手個很低調(diào)的人,現(xiàn)在忽然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江可心真的很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對她客客氣氣,沒人敢在會她大呼小叫,這是她以前夢寐以求的狀態(tài),但是現(xiàn)在卻覺得非常的不習(xí)慣。
“傻瓜,報社是什麼地方,那是輿論的重親,如果你真的一點能力都沒有,他們會把你安排在一個舒服的崗位上,但是絕對不會把你放在重要的崗位上!”陸謹(jǐn)言-正色道。
江可心瞬間就有了精神,眼睛晶晶亮的看著他:“真的麼?”
“真的!”陸謹(jǐn)言認(rèn)真的點頭。
江可心這才憂怒爲(wèi)喜:“原來是這樣啊,今天新來的社長找我談話,說是報紙要專門開設(shè)一個欄目,針對那些從小被拐賣,或者其他原因和父母失去聯(lián)繫的人,幫助他們尋找親生父母,社長的意思是要我負(fù)責(zé),我本來是想拒絕的,那麼我明天就和社長說,我要接受這個任務(wù)!”
陸謹(jǐn)言含笑搖頭,真是個單純的姑娘,太容易被忽悠了!
江可心一掃前幾日的頹唐,第二天上班,整個人神采煥發(fā)。
小顧看了他半天才疑惑的問道:“江姐,您這是遇到啥好事了?”
“怎麼了?”江可心笑瞇瞇的問道。
“那爲(wèi)什麼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小顧打趣的說道。
江可心還沒有說話,身旁的同事酸溜溜的說道:“人家嫁了那麼一個好老公,那可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了!”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純屬嫉妒!”小顧不屑的看著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說道。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那個女人說道。
小顧的脾氣不是好,江可心唯恐她們吵起來,慌忙的拉住小顧的胳膊說道:“你看我妝都花了,陪我去衛(wèi)生間補(bǔ)補(bǔ)妝!”
說罷不由分說的拉起了她。
經(jīng)過組裡的人熱切的討論,尋親節(jié)目的名稱定爲(wèi):爸媽,你們在哪裡?
報社先做了一期欄目宣傳,很快就有人報名,第一期的反響非常的熱烈,已經(jīng)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因爲(wèi)是欄目負(fù)責(zé)人,江可心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辦公室,這天,她正在查看讀者信件,就聽到了敲門聲。
“請進(jìn)!”江可心放下信件道。
“江姐,有個姑娘找你,說要尋親!”小顧的聲音傳來。
“讓她進(jìn)來吧!”
小顧退了出去,她身後走出來一個小姑娘,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樣子,長的很白淨(jìng),嬌嬌弱弱的樣子,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一張素淨(jìng)的小臉,五官非常的精緻。
江可心一見到她,瞬間就有了好感。
“請坐!你是尋親的麼?”江可心笑的非常的溫柔,唯恐嚇壞了這個小女孩。
女孩子朝著她靦腆的一笑:“是的!”
“您要尋找的人大概的年齡!”江可心隨手拿起了一張表格問道。
“他今年五歲!”小姑娘咬著嘴脣說道。
以她的年齡,江可心還以爲(wèi)她尋找的是親生父母呢,看起來應(yīng)該是她弟弟或者親
戚家的孩子吧!
“你和被尋找人的關(guān)係?”江可心儘量擺出和藹可親的樣子。
小女孩子猶豫了一下,最後才小聲的說道:“是,他是我的孩子!”
江可心一愣,驚訝的問道:“你的孩子?”
小姑娘堅定的說道:“是的,我雖然不知道他是男還是女,但是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懷胎,好不容易纔生下來的!”
江可心啞然,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你今天多大了!”
“我今年23歲!”小姑娘咬著嘴脣回答道
那這麼說她十八歲就生了孩子,那就是未婚先孕了!
“那你現(xiàn)在結(jié)婚了麼?孩子的父親同意你來找孩子麼?”江可心繼續(xù)的問道。
女孩子迷茫的看了看她,接著很無助了搖了搖頭。
江可心雖然很同情她,但是還是告訴他:“對不起,按照固定,我們這裡不能接受棄嬰父母的請求!”
小姑娘猛然擡起了頭,激動的說道:“不,我沒有遺棄他,他是被人搶走的!”
江可心更驚訝了,泱泱中華大國,竟然還有搶孩子的事情發(fā)生,這實在是太讓人心寒。
看著小姑娘的眼淚不斷的往小掉,江可心頓時就心軟了,她拿出紙巾遞給小姑娘。
小姑娘拿過紙巾擦了擦淚水,才說道:“您有時間可以聽我講一個故事麼?”
看著小姑娘帶著期待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江可心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小姑娘似乎是舒出了一口氣,小聲的自我介紹道:“我叫溫晚晚,那一年我十八歲!”
昏暗的房間內(nèi),溫晚晚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依舊昏暗的室內(nèi),掙扎著想起身,她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了,爲(wèi)什麼天還沒有亮!
沒想到這一動之下,牽扯到身下的傷口,她只覺得下身火燎火燎的疼!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忍著疼痛,摸索到了牀頭燈,燈光亮起來的那一刻,她差點驚叫出聲!
這完全是個陌生的地方,她記得昨天是在房間裡和姐姐聊天,然後喝了一杯傭人遞過來的牛奶,她的記憶就停留在那一刻!
那之後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爲(wèi)什麼她會換了房間,連睡衣都不是自己原來穿的那一件了,還有下身莫名的疼痛,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很恐慌!
她從牀上爬了下來,跌跌撞撞的去開門,門卻被從外面被人鎖了,怎麼都打不開,她又轉(zhuǎn)回身去開窗戶,厚重的窗簾被拉開,窗戶竟然被人從外面釘死了,只有隱約的的陽光從縫隙裡射進(jìn)來,證明現(xiàn)在是白天!
溫晚晚頹然的坐到了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自己被監(jiān)禁了,被監(jiān)禁了……
可這怎麼可能,她一沒錢,二沒仇家,怎麼會有人綁架她呢!
不行,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需要自救,想到這裡,溫晚晚拿起旁邊的椅子,就朝著窗戶砸過去!
剛砸了幾下,房門就忽然被人推開!
溫晚晚愣住,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就看到溫思嘉走了進(jìn)來!
‘姐,姐……’溫晚晚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想要抓住溫思嘉的衣袖!
溫思嘉往後退了一步,嫌棄的避開了她的碰觸!
溫晚晚此刻也顧不得計較她的態(tài)度,著急的大叫;‘姐姐,我……’
她才一開口,就憑空捱了一巴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