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聽懂你說的話,而且我也知道你是誰,更知道……除了你以外,你們還有三個人。”那個類似酋長的男人淡淡的說,還是普通話,雖然不算太標(biāo)準(zhǔn)還帶著地方口音,但的的確確是普通話!
許沫震驚的看著這個男人,“你是誰?!你應(yīng)該不是這個部落裡的人,能說普通話,看樣子是和現(xiàn)代文明接觸過。那些人的走狗麼。”
酋長淡淡一笑,繼續(xù)用普通話說道,“我叫阿聯(lián)旺斯天域,是這個族羣的新任酋長,至於你說我會說普通話,我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有幸來過中國,恰好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中文。”
“來過中國?”許沫這樣的人天生練就了能夠從其他人字裡行間找到問題,“這麼說你並不是中國人,你們這個部落也並不是在這個原始部落土生土長的部落,而是國外遷徙而來。”
“是的。”對方波瀾不驚的說,“順帶還有,樹上的那位先生可以下來了。”
隨著天域的滑落,他身邊兩個揹著弓箭的原始人瞬間拿了下後背的弓,對著秦子狂躲藏的樹射出了兩支箭,對秦子狂的方位掌握的準(zhǔn)確無比!
許沫的心提到了心眼,禁不住脫口叫了出來,“老大!”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再躲下去就沒什麼用了,秦子狂輕鬆的閃開兩支塗毒的箭,然後從樹上踩著幾個樹幹跳了下來,在空地上的原始人立馬就箭矢相對,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彷彿很懼怕秦子狂似的,不,確切的說,彷彿是知道秦子狂的身份!
面對那麼多的原始人,面對那麼多尖銳的武器在周圍,秦子狂卻絲毫不見有半分慌亂,緩緩的從那邊踱步過來,許沫跑到秦子狂身邊,“老大,沒事吧!”
“沒事,你呢。”秦子狂上下看了看她,還好,他心愛的手下並沒有傷到哪裡,“你退後些,我來與他們談。”
秦子狂說完後便微微走到了許沫的前面,用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許沫。就是這麼個普通正常的行爲(wèi),卻感動了許沫,望著這個男人的後背,太多太多的情緒和心情說不出口,她只是哽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秦子狂負(fù)手面對天域,又看看周圍人的表情,嗤笑一聲,“怎麼,看你們的反應(yīng),你們知道我是誰?這下事情好玩了,原始部落的人認(rèn)識我?我的名聲有那麼大麼,大到不是中國的原始部落,都對我退避三舍。羅剎,我那麼恐怖?”
許沫在後面噗的笑一聲,“對於第二來說,老大就是暗夜神,是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度。對於朋友和下屬來說,老大就是我們的城牆鐵壁。”
秦子狂背對著許沫,聽她說完後難得露出一絲溫柔笑意,“我以前怎麼沒發(fā)覺,我們的大幹莫羅剎還能說那麼押韻的話。”
“哈哈。”許沫笑了兩聲。
對於秦子狂和許沫這種萬軍奔於前而面不改色,甚至還談笑風(fēng)生的態(tài)度,天域明顯的臉色不好了起來,“你們說夠了麼,是不是該我說兩句了。”
秦子狂看著他,歪了歪腦袋,“你說,你想說什麼。”
天域,“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我們是什麼部落麼?”
秦子狂,“你要想說你自然是會說,你要不想說,就算我問了你也不會說,我何必再多此一舉的問這個問題?”
“哈,不愧是黑/道人人談虎色變的暗夜神。”天域臉上有一絲尷尬,“就算我們在國外,也聽說過當(dāng)今在黑/道暗夜神的勢力相當(dāng)之大,幾乎囊括了整個黑/道,能與他相提並論的便是黑帝凌少,閻王言四少,三個人在黑/道中形成了三國鼎立的局面。不僅如此,聽說閻王與暗夜神還是世交好友,暗夜神的勢力不容小窺。”
許沫震驚於這樣一個原始部落的酋長,竟然能把自家老大的背景資料打聽的清清楚楚,這來頭,絕非是一個原始部落酋長如此簡單!
但秦子狂卻似乎早就料到這個酋長知道他的身份,在酋長說完後秦子狂淡淡的說,“你的情報收集的很好,不過其中有一個地方是錯的。”
“錯?”天域笑一聲,“我的情報是絕對不會有錯的,你說,哪裡錯了?”
秦子狂,“我和言四那變/態(tài)可不是一夥的,也不是世交,我是我,他是他,別把我和他扯在一起。還有,現(xiàn)在言四不管理****任何事務(wù),凌辰雖然是黑/道,但他現(xiàn)在忙著管理他的企業(yè)。確切的來說,現(xiàn)在的黑/道,是由我一個人統(tǒng)治。”
最後那句話,無形中就散發(fā)出巨大的壓力和霸氣,心智弱一些的原始人有人甚至承受不了秦子狂的氣場,而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天域臉色更不好了,嘰裡呱啦的對著自己手下說了些什麼,那些人上來兩個人拽住剛纔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在對著酋長求饒,但天域沒理他,而是一揮手對旁邊的兩個手下嚇到了指令。
秦子狂和許沫看到那兩個手下,將手中尖銳的樹叉,就這樣叉進(jìn)了自己同伴的胸膛裡,並且貫穿了同伴的胸膛。
許沫一驚,下意識握緊了腰間的劍,“老大……”
“別亂動。”秦子狂止住了她後面要說的話,“我們靜觀其變。”
直到地上的人徹底失去了生命特徵,那兩個人才將插在他胸膛裡的樹叉拔了出來,一大攤血跡字那個男人身體裡流出來,染紅了翠綠的草地。
天域見秦子狂和許沫臉色有異,以爲(wèi)是自己威懾到了他們,語氣都帶了得意的色彩,“這種膽小的人沒有資格成爲(wèi)我們的同伴,與其讓他活著侮辱我們的種族,還不如殺了他,讓他早/日投胎,或許還能成爲(wèi)我們部落的人,或許會成爲(wèi)一個勇敢的戰(zhàn)士。你們這些人是不懂我們的紀(jì)律和信仰的。”
對此秦子狂沒有發(fā)表任何反駁,而是淡淡的說,“現(xiàn)在你們也處決了你們的所謂的膽小之人,那麼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部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