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褲子甚至還掛在那纖細(xì)白嫩的小腿上。
聽他的意思是要開門了,蕭雲(yún)雪直跳而起,拉起小褲褲,急得四處找地方躲藏。
“那裡不行?!笔捥忑R伸手抓住了想往書櫃裡鑽的小身子。
這個小笨蛋,慌什麼,那書櫃是一格一格的,上面還擺滿了書,她怎麼可能鑽得進(jìn)去。只要他不開門,相信門外的人也不敢硬闖進(jìn)來,只是,看到她慌不擇路的樣子,讓他心情莫名地好起來。
蕭雲(yún)雪急得快要跳腳,可惡!他這間辦公室沒有連著的休息室,只有這麼一間房,裡面甚至還沒有擺什麼東西,只有一整面的書櫃和一張書桌。
書桌?她眼眸一亮,摔開他的手拼了命般地往桌下鑽,甚至傳來好大一聲的撞擊悶響。
“坤森,我臨時有事,你把蕭尼的資料電郵給我?!笔捥忑R簡短的說了一句,關(guān)掉電腦對話系統(tǒng),然後彎身,一手撐在桌沿上,與那個鑽在桌子下面疼得眼淚汪汪的蕭雲(yún)雪對望,看她咬著紅脣委屈到不行的樣子,真是傻瓜。
半晌,他對著門外說了一句:“資料明天再拿過來給我。”然後低下頭望著那個女孩:“先回公寓,晚點我回去我們再慢慢玩——這次我保證不會有人打擾,讓你不會像昨晚一樣想叫不敢叫!”
去死,誰要跟他玩!蕭雲(yún)雪揉著疼到不行的額頭,明亮的大眼瞪向他時,是滿滿的怒火與不甘心!
這人,爲(wèi)什麼永遠(yuǎn)都是這麼惡劣、這麼壞,而她,爲(wèi)什麼總是要屈服於他?
生氣歸生氣,但現(xiàn)在形勢比人低,她反抗不了,等他離開後,她又在桌子下面躲了一會,確定不會有人突然進(jìn)來之後,她纔敢慢吞吞地爬出來。
顧不得細(xì)細(xì)打量他的辦公室了,她像作賊一樣偷偷摸摸地拉開門,見走廊上沒有人,立刻閃了出去。
連電梯也不敢坐,她一口氣從樓梯跑下來,然後一直跑出去很遠(yuǎn),直到自己再也跑不動了,她才撫著胸口一手扶在路邊的大樹上直喘氣。
在鬆了一口氣之後,她乾脆整個人坐到了草地上,背靠著樹幹,決定喘夠氣了再說。
好累,雙腿軟得要發(fā)抖了。
“聽說法學(xué)院來了一位長得超極優(yōu)質(zhì),課又上得生動的兼職教授——”
“對啊,我聽法學(xué)院的朋友說,不但課上得好,人又溫柔體貼?!?
“唉,我也好想去聽喔?!?
“那些枯燥的法律條文,你聽得懂嗎?而且我聽說他只兼了一門國際法,還有一門財經(jīng)系的課。那些跟我們的專業(yè)差得太遠(yuǎn)了吧?”
“唉唷,又不是真的去聽課??慈吮容^重要嘛!”
“說的也是,教授那麼年輕又帥,而且還是法律跟金融系雙學(xué)位的才子呢!怎麼樣也比聽那些老八股們講課好多了?!?
“嗯,那好,那我們趕快快點去把他的課程時間表拷貝下來,到時我們?nèi)ヂ犝n?!?
“不知道蕭教授長得那麼的帥,有女朋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