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萱萱已經把事情做錯了,不能容忍她一錯再錯?!?
周瑜霆的話說的相當決絕,這意思也表現的非常明顯了。
既然之前做錯過一次,並沒有打算悔改的意思,那就代表著這次做錯也一定不會悔改,何況他們手裡還有證據,所以就是應該用最應該的方法去懲罰她。
“雖然話是這麼說,只不過黃家畢竟也是名門大戶,如果真的要硬碰硬會不會……”
雖然周瑜霆這樣的做法也讓蘇慕夏感覺放心,但同時又忍不住的一陣擔憂。
無論如何,黃萱萱家裡家境那也是絕對不差的,如果真的要對黃萱萱下手,萬一黃家的人拼了命,想要保護那到時候如果落得兩敗俱傷的下場,也絕對不是大家希望見到的。
深深的嘆了口氣,對於這件事情樹木下相當的無奈,可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解決。
她實在是不希望曾經的悲劇重演,周家纔剛剛重新恢復過來,如果再一次發生曾經的悲劇,那周瑜霆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就全部都白費了。
“慕夏,黃家確實還有些名聲,不過內部也早就已經亂作一團粥了,更何況現在黃萱萱做出這種事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你大可放心,他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奈我何?!?
周瑜霆對於蘇慕夏的這種擔憂,雖然覺得心中甜蜜,但也並沒有把這種事情真的放在心上。
兩人談論了一下,也慢慢的消減了蘇慕夏心中的擔憂。
許久未見的兩人令夜晚的氣氛變得越發濃烈,隨著一陣精疲力之後才睡了過去。
待到第二天大亮,蘇慕夏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身邊早已經又成了空蕩蕩的一大片,嚇得她立刻彈坐起來。
難道昨天發生的一切全都是夢境嗎?可如果這樣的話,這夢見也未免太過於真實了吧?
她心中一陣迷惑,畢竟這段時間每天起牀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景象,但卻從來沒有做過如此真實的夢境。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打開,一個高挑的身影走了進來。
蘇慕夏看清楚了來人之後,這剛纔僅僅提起來的一顆心才總算是放了下來,精巧的小臉上又一次露出了笑顏。
她等到這男人走到身邊來,就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昨天都是做夢,你根本就沒有回來呢!”
因爲剛纔的意外,讓蘇慕夏竟有了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是相當的開心。
“瞎想什麼呢?這是給你準備的早餐,趕緊來吃一點吧?!?
周瑜霆聽到這話之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像是哄著孩子一樣的溫柔又耐心,一邊說著還一邊把自己精心做好的煎蛋火腿遞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你親自做的嗎?”
蘇慕夏從這男人的懷中出來之後,看到了盤子裡面精緻擺放的早餐,眼前一亮。
“當然了,真屬於你的,其他人都沒有哦?!敝荑c頭,煞有其事的開口。
蘇慕夏趕緊拿起了叉子,嚐了兩口,芳香的味道令她相當的滿足。
“沒想到你還有做飯的天賦。”她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這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兒子哀怨的目光。
“爲什麼媽媽可以吃,我不能呀?”
小寶看到早餐的時候就想動手,結果直接被爸爸搶了過去,而現在更是看到媽媽正在吃這些自己想吃卻得不到的東西。
這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爸爸媽媽不是都應該愛護自己的兒子嗎?他身爲兒子,怎麼感覺都沒有得到過爸爸媽媽的愛護呢?
小寶的目光變得越發的幽怨,說話的時候也是可憐巴巴的樣子。
蘇慕夏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兒子竟然還會吃起醋來,差點兒噎到。
她趕緊將手裡的盤子遞給了兒子,“寶貝,你看你這話說的,這些全都是你的,如果不夠的話,讓爸爸再給你做?!?
在周瑜霆那炙熱的目光之下,蘇慕夏硬著頭皮對兒子溫柔的開口說著,這下子小寶才總算是重新露出了笑顏來。
他端著盤子得意洋洋的走出了臥室,臨走之前還用那驕傲的眼神看了一下週瑜霆像是在炫耀一樣。
“你不會要跟孩子吃醋吧?”
看著周瑜霆那悶悶不樂的樣子,蘇慕夏覺得有幾分好笑。
這男人真是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現在竟然都會跟兒子開這種玩笑了。
看著這種越來越好的變化,她心裡也是由衷的快樂,同時也感到非常的滿足。
“以後不準你把我爲你做的東西再給別人了?!?
周瑜霆開口,這話再次令蘇慕夏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我當然不會把你爲我做的東西給別人,只不過這是我們的兒子啊!”
她忍不住的抗議了一句,本來還想再繼續說下去,結果卻聽到了外面的門鈴聲。
管家匆忙的到別墅門口去迎接客人,而蘇慕夏和周瑜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當中看出了疑惑。
這大清早的,誰會上這兒來呢?
蘇慕夏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朋友,能起得這麼早,就是過來串個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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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代表著這人肯定是有事過來找周瑜霆的。
果然兩人走到了樓下之後,就看到了黃萱萱的父親,他正站在客廳裡來回的奪步,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聽到了下樓的腳步聲之後,他這才趕緊轉過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周總,今天冒昧的過來打擾,真是非常不好意思,不過我有一事相求,還希望你可以諒解。”
黃父趕緊湊了過去,開口說著說話的時候這樣子滿是恭維,早就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盛氣凌人的感覺。
看到黃父這個模樣,蘇慕夏也是唏噓不已。
黃家曾經那也是強大了很長一陣子的,應該有不少人都會用這樣的態度去面對眼前的這位父親。
然而只是因爲女兒做錯了事情,已經年邁的父親竟然要用這樣的態度去面對一個自己的晚輩。
這種事情又怎麼不令人唏噓,又怎麼不令人感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