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出校門啊?”我急忙問向她,小青輕輕一笑,伸手朝我臉上一晃,然後給了我一張走讀生證說了句好了。
我問小青這樣我拿著走讀生證會不會被那個校衛認出來,那校衛眼睛可不是一般的尖,他能一眼看清你是走讀生還是住宿生的。
“不用擔心,你現在可是掛著別人的臉呢?快去,我法力不高,只能維持五分鐘?!毙∏啻叽僦摇?
我一聽一忙將走讀生證掛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後就這樣混出去了,我在街上趕緊尋著鄭苗的身影。瞧見鄭苗和兩個同學去在一塊肩並肩走著。
“鄭苗,這龍少這兩天怎麼了,都沒有來學校?”她身旁的同學問著鄭苗。
“他生病了,在家修養呢,過幾天就會來學校了。”鄭苗回答道。
“好巧哦,那個莫錦離也生病請假了,你說她們會不會在一起舊情復燃啊?”這話一說讓鄭苗瞬間停住了腳,氣憤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別給提那個女人,我討厭她,上次我把她關在了廁所,那晚就出了個雨夜屠夫殺人,早知道就把她直接綁在樹林好了,讓那個雨夜屠夫把她先奸後殺,這樣的話,她就永遠不會出現在我眼前了?!编嵜缫荒樤购薜恼f道。
我站在她身後,一臉憤恨的看著鄭苗,沒想到她心這麼狠,還想著我被雨夜屠夫先奸後殺了,不行,我今天得好好給她點教訓。
“好了,我們不說她了,鄭苗,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鄭苗說今天沒空,她要去水果店買水果,然後去龍家看看龍澤,鄭苗跟那兩人分道揚鑣後,我見她去水果店,順道在身旁的店裡買了麻繩,然後跟了過去。
很快我便拉住了鄭苗,鄭苗回頭驚訝的看著我。
“莫錦離。你不是住宿生嗎?怎麼混出來的?”我不說話,拉著鄭苗就往巷子裡走,然後去了後山。
“莫錦離,你瘋了,拉我來這裡幹什麼?你不知道這裡是多起命案現場嗎?”鄭苗生氣的想要掙脫我的手,可現在的我更生氣,我狠狠的捏住她的手腕,直接見她拉進了公廁,回身,另一隻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你居然打我?莫錦離,你有病是吧。”鄭苗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鬆開鄭苗的手,從口袋裡掏出那雙襪子砸在了鄭苗的臉上,一臉憤怒看著鄭苗。
鄭苗看向我掉落在地上的襪子,眼裡劃過一抹驚慌,她問我是什麼意思。
我問鄭苗那晚把我綁在公廁裡的是不是她,她矢口否認。
“鄭苗,你不用裝了,你剛剛跟你同學的話,我都聽見了,不是想把我綁在樹上,讓雨夜屠夫先奸後殺嗎,我看是誰綁誰?!闭f完我就將麻繩拿了出來,鄭苗見狀,想跑被我給拉住了。兩人開始扭打了起來,當時火氣太旺盛了,直接坐在了鄭苗的身上,很甩了她兩個光,一下子就把她給打懵了。
我趁機用繩子綁住了她,用她的襪子堵住了她的口,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看了看手錶。
“你放心,我只是給你些教訓而已,我不會將你推進衛生間裡讓你在這過夜的,離公廁關門還有二十分鐘,等會會有人來上廁所,還有鎖門的大媽,她來鎖門,一定會進來掃一眼的,這樣的話,你就快要趕回去上晚自習了。”
我不理會向我祈求的鄭苗,轉身就走了,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一直都心不在焉的,總覺得自己對鄭苗是不是太過分了點,不過轉念一想,這會她應該回來上晚自習了,讓她知道一下也好,證明我莫錦離不是好欺負的。
下晚自習的時候。天空開始飄起了雨,還好我在教室裡留有傘,我打著雨傘打算回宿舍,結果聽正在出校門的走讀生說鄭苗現在越來越囂張了,仗著是龍澤女朋友,連晚自習都不來上了。
我瞬間停下腳步,鄭苗她居然沒有來上晚自習,難道她還在公廁裡,腦子裡突然想起李小茜曾經說的一句話,說被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破環了別人的家庭,和別人的感情。
糟了。我犯大錯了,我一臉的悔恨,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下午小青給我的走讀生證,將頭髮放了下來,藉著雨傘,趁機混出了一中。
進入後山前,我在店裡買了一把手電筒,將雨傘落在一旁,瘋狂的往後山趕,等我趕到公廁時,發現公廁的門居然是打開的,我急忙跑了進去,用手電筒一照,發現公廁裡沒有鄭苗的身影,我趕緊一扇一扇的開門,發現衛生間裡什麼都沒有。
完了,完了,鄭苗。我乞求你千萬不要有事,不然的話,我這一輩子都會痛苦的連忙跑出公廁,打算在山裡尋找鄭苗,出公廁的時候,我順手拿了一把拖把防身。
我拿著手電筒走到了山坡上。然後四處晃了晃,結果看到不遠處,鄭苗剛被脫光了衣服,她的嘴裡還堵著我之前塞的襪子,那個雨夜屠夫正打算對她做不軌的事情,我的手電筒照在了雨夜屠夫的身上??粗翅嵴娴难g真的還插著一把看豬肉用的菜刀,雨夜屠夫轉頭看向我,眼裡盡是詫異。
我急忙拿著拖把衝了下去,雨夜屠夫也站了起來,鄭苗趕緊坐起來將嘴裡的襪子拉開,在那穿衣服。
我拿著拖把擋在了鄭苗的身前??戳怂谎圩屗齽e穿衣服了,趕緊跑然後去報警,鄭苗看了看我,急忙跑開了,雨夜屠夫想要去追,我拿著拖把擋在了雨夜屠夫的身前,不讓雨夜屠夫去追。
看著鄭苗跑遠的身影,我心裡鬆了一口氣,想著只要讓她跑出後山,讓她報警,雨夜屠夫他就沒有時間傷害我。
“你覺得她會報警嗎?”雨夜屠夫突然問我,我愣了一下。
“她破壞了你跟龍澤之前的感情。上次把你綁在公廁,就是想讓我殺你,你放她走了,我趕打賭,她是不會報警的?!庇暌峦婪蚩粗?眼裡盡是嘲笑。
我心一沉。拿著拖把在那發抖,我看向雨夜屠夫,告訴他人都是講感情的,鄭苗她不會這麼對我的。
“呵呵。莫錦離,你真傻?!?
我錯愕的看著雨夜屠夫,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人是最沒有感情的動物。”他的話讓我想起了之前田美如死之前也說過這樣的話。
“如果這次讓她逃了,就很難再下手了?!庇暌雇婪蛳肴ハ胍@過去追鄭苗,卻被我伸手抓住了他的雨衣。
“你不能在殺人了,她們犯了什麼錯,讓你這麼殘忍的對待她們?”大雨中,我有些祈求的看著雨夜屠夫。
“什麼錯,她們都是壞女人。都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和感情,我討厭這種壞女人?!彼屛殷犑?不然的話,對我不客氣。
“呵呵,你憑什麼決定別人的生死,就因爲這樣,你就可以殺了她們嗎?你知不知道那都是人命啊,你怎麼能喪心病狂的去踐踏別人的生命呢?”我大聲怒吼道。
“因爲她們犯錯了,我必須懲罰她們,讓她們永世不得超生,你給我鬆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彼行琅目粗?可我就是不鬆手,我知道這一鬆,他就跑了,我唯一能祈禱的就是鄭苗能夠講點良心,報警。讓李小茜來抓住雨夜屠夫。
“你以爲你是審判者嗎?我告訴你,永世不得超生的是你?!蔽业脑拸氐准づ擞暌雇婪?他用手想要掙脫我,結果我把他身上的雨衣給扯了下來,等我看見他身上穿的那間一中派發的外套時,我驚呆了。這種外套是專門給學校打掃衛生的大叔和大嬸們定做的。
儘管他的臉是蒙著的,我還是猜到了他的身份,李小茜說過,雨夜屠夫的應該在四十多歲左右,除了所教學樓門的王叔之外,其他掃地的大叔大嬸都是五十多歲的。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雨夜屠夫拿著水果刀朝我走了過來。我急忙向後倒退了兩步,搖了搖頭。
“我,我不知道。”我慌張的說道。
“可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他看著我。
“我本不想殺你,可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那麼我就沒辦法了,不會我不會像對待她們一樣欺負你的。我會給你痛快的死法?!?
他拿著水果刀朝我揮過來的時候,我喊了一句等一下,他愣了愣。
“反正我都快要死了,但我死也要死個明白,不如你告訴我,爲什麼這麼討厭破壞別人家庭和感情的女人。”我渾身顫抖的看著他,想借機來拖延時間。
“你是想等警察來救你嗎?你放心好了,他們已經全體出動去抓當年假冒我犯案的趙龍去了?!?
“你又使用調虎離山之計。上次她們上過一次當,肯定不會在相信你了?!蔽艺f道。
“呵呵,這次我提供的是真線索,比起我犯案,他們更不會放棄那個大毒梟的。”雨夜屠夫輕輕一笑。
“更何況,那個鄭苗,絕對不會報警,因爲她恨你,她肯定不會將今晚的事情說出來的?!庇暌雇婪虻脑捵屛矣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