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還真是難啃的骨頭。”朱碧秋站在警察局走廊裡,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怎麼了?秋姐?!边厬?zhàn)走過來問道。
朱碧秋靠在牆壁上,雙手抱在胸前,說道:“還不是這個嬋姐,真是太難對付了?!?
“是啊,你接觸這方面還是太久,一般像這樣的人物都會堅持一下的?!边厬?zhàn)走過來也靠在牆上,轉(zhuǎn)頭看著朱碧秋說道。
“那有什麼方法可以對付她嗎?”朱碧秋問道。
“這個……”邊戰(zhàn)沉吟著說道:“不太好對付,但是總有弱點的,先慢慢審,我這邊會對其他人繼續(xù)加緊審訊,彙總之後再看看有什麼破綻?!?
“嗯?!敝毂糖镙p輕點點頭說道:“也只有這樣了。”
“我先去忙了?!边厬?zhàn)向朱碧秋告別道。
“去吧!”朱碧秋擺擺手,示意他去忙自己的。
看到邊戰(zhàn)離開,朱碧秋立刻轉(zhuǎn)身回到審訊室中。
“嬋姐,休息的夠了嗎?”朱碧秋問道,“我看你還是早點交代了吧,省得大家浪費時間?!?
“我沒有犯罪,爲(wèi)什麼要交代呢?”嬋看著朱碧秋說道。
朱碧秋冷笑一聲,說道:“沒有犯罪?那爲(wèi)什麼那毒品上面有你的指紋呢?”
“有我的指紋你去告我就好了,最多也就是個藏毒的罪。”嬋姐狡辯道。
“其實你不說也沒有關(guān)係,你不要忘了,其他人未必撐得住,你就不要再抵抗了,我勸你最好是趕快說出你背後的勢力,否則的話你就等待法律的制裁吧!”
嬋姐聽完朱碧秋的話,冷哼了一聲。
看到嬋姐不爲(wèi)所動,朱碧秋又繼續(xù)說道:“你不說,我們可是有很多辦法讓你說的?!?
“隨便。”嬋淡定的回答道。
朱碧秋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爲(wèi)這樣就可以拖延時間了嗎?你錯了,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招供!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隨便你們?!眿冉銦o所謂的說道。
“好,那你就等著吧!”朱碧秋冷笑一聲,吩咐道,“把她帶走?!比会徂D(zhuǎn)身走出審訊室。
朱碧秋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後,心情變得煩躁起來,這件事情,到底應(yīng)該如何處理呢?
幾天後。
海關(guān)在碼頭扣留了一批運往外國的貨物,在裡面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毒品。
“喂,嚴總,出事了,我們的貨物被海關(guān)查扣了。”電話那端傳來員工焦急的聲音。
嚴謹皺著眉頭問道:“被查扣?爲(wèi)什麼要被查扣呢?”
“剛得知的消息,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毒品,可能馬上就會來查封公司了,我們該怎麼辦?”
“好的,我知道了,按計劃行事。”嚴謹?shù)ǖ幕卮鸬溃会釖鞌嚯娫挕?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查到了?!眹乐攪@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眼神深邃。
過了十幾秒鐘,嚴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電話響了幾下,被人接通,電話那端傳來一陣男子的聲音:“喂?!?
“喂,是我?!眹乐斊届o的說道,“碼頭出事了,你要早做打算?!?
“嗯,我知道了?!?
“好,就這樣?!闭f完,嚴謹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嚴謹閉上眼睛,陷入到沉思之中。
另一邊,警察也找上了周曉阮。
“先生,外面有警察說是找大小姐?!敝芗壹已e的保姆說道。
“找小阮?”周曉阮的父親疑惑的問道。
“是的?!北D吩俅位卮鸬?。
這時,朱碧秋帶著人已經(jīng)走了進來。
“請問,周曉阮在嗎?”朱碧秋問道。
“我是?!敝軙匀盥牭絼屿o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好,我們是警察局的,你有一艘貨船被海關(guān)查封,在裡面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毒品,該貨物是來自你的公司,我們需要你協(xié)助調(diào)查,請跟我們走一趟?!敝毂糖镎f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嚴謹在管理?!?
“有什麼話先跟我們回去再說吧。”
朱碧秋示意隨行的警察,她們立即會意,將周曉阮帶走。
“小阮,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公司?”周曉阮的父親問道。
“我什麼都沒有做?!敝軙匀詈暗馈?
隨後周曉阮被帶回了警局進行審訊,交代了開公司並讓嚴謹代爲(wèi)打理的經(jīng)過。
當(dāng)天晚上,朱碧秋帶人來到嚴謹?shù)淖√帯?
咚咚……
“誰?”嚴謹在屋裡問道。
“我們是警察,請開下門。”朱碧秋在外面說道。
嚴謹聽到朱碧秋的話愣了一下,沒想到警察這麼快就來了,看來這個周曉阮是把自己給賣了。
“警察同志,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嚴謹打開門問道。
“你涉嫌販賣運輸毒品,請和我們回警察局配合調(diào)查?!敝毂糖飮烂C的看著嚴謹說道。
“什麼?販賣毒品?”嚴謹驚呼道。
“是的?!敝毂糖稂c頭說道。
“這是誣衊,我根本就沒有販毒,你們憑什麼抓我?”嚴謹質(zhì)問道。
“憑你涉嫌販賣毒品,請和我們回去,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敝毂糖锢浔卣f道。
然後招手示意隨行的兩名男警察將嚴謹帶走。
來到警察局,嚴謹不再顯得特別激動,而是非常平靜。
“坐吧?!敝毂糖镒谝巫由系恼f道。
待嚴謹坐下後,朱碧秋接著說道:“說說吧。”
“我現(xiàn)在什麼都不會說的,我要見我的律師,在我律師沒有到之前,我絕對不會開口?!眹乐斦f道。
之後不管怎麼問,嚴謹都不再說什麼了,無奈只好先將他收押,等律師來了,再決定該怎麼辦。
第二天,周氏集團的大小姐涉嫌販賣運輸毒品的消息佔據(jù)了各大媒體頭版頭條,成爲(wèi)了新聞的標題,周氏集團的股價瞬間跌停,周氏內(nèi)部也因此亂作一團,一片混亂。
周氏集團雖然採取了緊急措施,但也無濟於事,最後周氏集團董事長髮表聲明,與周曉阮斷絕關(guān)係,從家族除名。
警察局內(nèi)。
“朱碧秋姐,周曉阮的律師來了。”一個警察過來說道。
“帶他去見周曉阮吧。”朱碧秋吩咐道。
律師被帶到審訊室裡,此時周曉阮正坐在裡面。
“周小姐,我是委派來你的代理律師?!?
“是我爺爺讓你來得嗎?”周曉阮問道。
律師並沒有理會她的問題,對審訊室裡的警察說道,我想和我的代理人單獨聊一聊。
審訊室裡的兩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退出來審訊室。
律師又看著審訊室的攝像頭說道,“我要和代理人單獨談一談?!?
“關(guān)了吧?!痹诒O(jiān)控室裡,朱碧秋吩咐道。
聽到朱碧秋的命令,負責(zé)監(jiān)控的警官將監(jiān)控視頻關(guān)掉。
律師見攝像頭的燈熄滅,才坐在周曉阮的對面。
“我是嚴謹派來的代理律師……”
“什麼?你是嚴謹派來的?”周曉阮大吃一驚,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