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重新開始我的戀情,百總,你不相信我麼?”
喲,不是同馮小漫愛得熱火朝天的嗎,怎麼現(xiàn)在這會又要重新開始新的戀情了?花心的男人!茶畫畫覺得沒法記錄著什麼,握著筆的右手,停頓了下來,隨意的略略擡眼,望了望田子,正好與田子的眼光一碰觸,茶畫畫的心猛然的跳動了起來,自己到底怎麼了?
自己與田子的感情莫非不知道?或者假裝著不知道,就是用他來虐自己的?
“嗚嗚嗚……”茶畫畫的心,在暗暗的哭著。
我可真的不想知道田子與誰戀愛,這不關(guān)我的事,可是心,卻有痛的感情,茶畫畫坐立不局。
百寧寧看著茶畫畫的不安的身姿,暗暗納入眼中。
“我想知道她是誰?”百寧寧還是一副職業(yè)化的語調(diào),並沒有因爲問人傢俬事,而有任何親近的語氣。
“茶畫畫!”田子的聲音瞬時溫和了起來。
“嗯,你叫我嗎?”茶畫畫聽到田子叫她的名字,微微一怔。
“我是說,我想同百總借五十萬,做小本買賣,娶你回家,終生向你懺悔。”
茶畫畫一愣,愛,如果用一生來懺悔的愛,還有什麼快樂可言。她鼻腔裡發(fā)出極端的鄙薄聲。
“我以爲會是別的女人,是茶畫畫,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百寧寧嘴角揚起了笑容。
茶畫畫冷漠的一笑,隨即用一種恨恨的眼神端望了一下田子。
“我也覺得很意外,你以爲我就是你說愛就來愛的女人,如當初一般?”茶畫畫冷笑了幾下,似乎就是對田子的嘲弄。
“茶畫畫,你不能誤會我,你就是想忘怎麼也忘不掉的甜女,以前,我可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有的人,一旦出現(xiàn)在你的生命裡,你無法忘記她,就似乎是你生命中的一部份。”田子說著走到茶畫畫身邊,遞來一杯熱茶。
茶畫畫沒有想到,田子居然如同主人一般,遞來茶水,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接茶水杯的那一刻,她碰觸到田子的指尖,那指尖的溫度如電流一般,觸動了他的全身。
可惡!茶畫畫小聲的罵著,不知田子是聽到還是沒有聽到,他總是很淡淡的一笑。
“田子,請你老實點,我只是同你談合作,沒有想到,你藉機同茶畫畫談情說愛了?”百寧寧故意挑笑著。
“唔,沒有喲!”茶畫畫更加鄙恨著田子,他怕又要惹自己被罰了。
可惡的人,終究是可惡的人,只要一見到,他就會讓你不舒服,不自在,幸好,就要去小山村待產(chǎn),再也不用看到他假惺惺的一張臉了。
似乎合作的話題談不下去了,百寧寧望著窗外,沉思著,田子坐在寬大豪華的沙發(fā)上,不安的搓著手。
奢華的貴賓廳,只聽見掛鐘發(fā)出滴嗒滴嗒聲。
茶畫畫恨自己,爲什麼一個負心人說的無心的話,自己的心還狂亂不止?
突然一種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與慌亂。
“我願意借五十萬給你,茶畫畫你看呢?”百寧寧的話,令茶畫畫完全驚呆,從未見過百總有這樣的好脾性,居然有人同她談這樣的合作,如果這樣下去,那不是百總的錢都給人騙完了。
“百總,你不要相信他,他只是以愛的名義來借錢的,他現(xiàn)在成立了公司,正差著錢呢?”茶畫畫自然不會理睬田子的。
“如果一個人背信棄義,那是他的人品問題,與田子談了幾句,覺得他還是比較靠譜,畢竟人都有犯錯的可能,只要他能幡然醒悟,我願意給他一次機會。”
“可是,你不怕他借錢走人嗎?”茶畫畫滿臉的擔心著,她還怎麼能夠相信一個愛她卻棄她的人。
百寧寧笑了一下,“他不是借錢走人,而是借了我的錢,還要帶走我的助理茶畫畫。”
茶畫畫心一慌,手中的筆掉了下來。
她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回著百寧寧的話,“他根本帶不走我的,我就要離開這裡的,我一輩子都不會見到他的,他曾經(jīng)對我好的,壞的,都統(tǒng)統(tǒng)丟這裡垃圾筒裡了。”
“你要離開?你就那麼狠心!”田子的神情很沮喪。
茶畫畫繼續(xù)無視著他,“對,我就是那麼的狠心!”話裡盡是譏諷味。
“百總,你不要相信他,你可以借錢給任何人,但請不要借給他,我就知道,他借與我複合的名義向你借錢的。”茶畫畫起身,快步走向百寧寧,慎重其事的說著。
“錢能驗證一個人的人心,情也能驗證一個人的人心,都是一樣的,能考驗著一個人。一個人借了錢歸還了,正如一個人把最美的愛情丟失,還懂得尋找,都是難能可貴的,茶畫畫,你說呢?”百寧寧痛愛的望著茶畫畫。
“畫畫,如果你不肯答應我的求婚,我是不會借百總的錢的。”
田子的目光堅定而又溫柔。
茶畫畫低著頭,自顧自記錄著,頭也沒有擡,更沒有應聲。
百寧寧的手機響了,百寧寧看了一下,說,“我出去接了一個電話,這事,就這樣談定了,接下來,就看茶畫畫的態(tài)度了。你們自己再聊會吧。”
百寧寧說著,就走出貴賓廳裡的門。
貴賓廳裡只有茶畫畫與田子。
“你可以騙我,你不能再騙百總了,騙了百總,就是騙百氏集團,就是騙成千上萬的人。你爲什麼連百總也不放過,你明明知道她很在乎我的!”茶畫畫每一個字夾著深濃的怨恨。
“茶畫畫,我們和好吧,放下一切的怨恨,你只要同意我們重新開始,我們就可以有一個新的未來。我錯了一次,你不救我,誰會救我?”
田子再次走上前來,伸出手緊緊摟住了輕輕啜泣的茶畫畫,他似乎怕茶畫畫反抗,加大力道,緊緊的摟住。
“我如跌入冰淵裡了,你不救我,誰救我?”田子的聲音哽咽著,祈求著。
“爲什麼?你爲什麼明明拋棄了我,又來找我?爲什麼?”茶畫畫放聲號陶大哭,如果不是田子的背離,她怎麼會絕望到自殺。
“你能不能爲百總想想,顧冰之一直在追求百總,因爲你的索抱,因爲顧冰之的同情,而導致百寧寧與顧冰之直接分手,難道你傷害她,不也是很多嗎?如果你執(zhí)意不同我和好,我就是怕百總擔心,你是不是心裡還愛著顧冰之?”田子勸說著。
田子的話讓茶畫畫呆愣住了,是的,她傷害過百總,百總還不是那麼的大度嗎?可是,原涼田子,
重新和好,已回不到從前那種感覺了。
“我欠百總的,我會慢慢償還的,這個,你不用擔心了。你也不要再求我了,因爲你傷害了一個人,不是一句話,就能讓滴血的傷口癒合的。”
“畫畫,我錯了,我願意改正,難怪你不能原涼我一次,不然,我們就會再錯過一生的。”
田子的聲音依然那麼迷人動聽,他的氣息緊緊的纏住了茶畫畫。
“我不想同你再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茶畫畫掙脫田子的懷抱。
“有些事,錯過就錯過了。”茶畫畫說著,拉開辦公室的大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落寞的身影,順著寬大的玻璃窗,帥氣的投影在鮮紅印花的地毯上。
茶畫畫變了,變得那麼倔強了,曾經(jīng)她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清晰的浮現(xiàn)在田子的腦海裡,現(xiàn)在,茶畫畫的眼神,臉色,都是一種恨恨的味道。
是自己親手把她變得如此不可親近了。
“我就猜你勸不回她了。”冷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如果她不回頭,我願意一直等候著他。”
“僅僅等是不夠的。”百寧寧知道茶畫畫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她知道茶畫畫是愛他的,只是田子還不能憑著自己三言兩語就能勸回傷透了心的茶畫畫的。
“你的意思,我要用我真心的努力來換回她的心?”
百寧寧輕輕點著頭。
“我真的怕她就就突然的離開我了。”田子語調(diào)有無奈與心酸。
“田子,我還以爲你多大的本事,就這樣點能耐嗎?告訴你吧,茶畫畫將辭職,去一個陌生的小山村生孩子,養(yǎng)孩子與當?shù)剞r(nóng)民結(jié)婚。”
“什麼,你說什麼?”田子失望得咆哮如雷。
“我不能讓她糟塌自己。”田子因爲生氣,臉漲得通紅。
“那你還不快跑,去追她,同我說的再多,也是浪費時間。”
田子一聽百寧寧的話,人一怔,飛跑向電梯門口。
百寧寧欣然一笑,她就知道茶畫畫與田子一定有結(jié)果,而且是好的結(jié)果,因爲恨之至極就是愛。
剛剛坐定,就聽到巨烈的敲門聲。
百寧寧就側(cè)望著那扇被被敲得怦怦響的門,驚呆住了,這麼回事啊,你們能和好,也是你們自己的福氣,如果不能和好,也是註定,你們命裡各有所歸,有什麼大火,把我的門敲得這麼響,懂不懂禮貌啊。
敲門聲,一聲強似一聲,就像地震似的,百寧寧淡定的望著那扇門。
咣!門被用力的推開了。
百寧寧詫異的一擡頭,驚詫地叫起,“阿莫拉,你怎麼來了,來了就來唄,怎麼搞得像搶劫似的。”
或許就是喜歡阿莫拉,百寧寧立即起身,走向阿莫拉。
阿莫拉一擡頭,望著百寧寧,鼻子一酸,撲向百寧寧,號陶大哭了起來。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告訴我,幹嘛這麼玩命似的哭啊。”百寧寧輕輕的安撫著。
“百姨,顧冰之這個大混蛋,他變心了,他完全變了,他變得不像個人了,他同小漫姐玩起親親了。”
百寧寧無聲的摟住馮小漫,她只能自食其果,當然無話可說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