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話落，便用身體爲他擋了一劍，趙凌攔腰抱著清柔痛苦叫著她的名字，便給老大一掌，老大頓時口吐鮮血而亡。

“清柔……”手上的血像是他的血一樣，趙凌慌亂抱著她，卻見清柔手一直指著後面，他以爲是要握他的手，便伸手握住她的手，就在這時，趙凌嗯哼一聲，脣角溢出血流。

清柔心痛心悔，餘光瞥見躺在一旁的簡易，質問的眸底深向。

她想問的是，簡易明明可以提醒他，爲何沒有提醒。

“傻丫頭。”簡易見她眼中充滿了質問，輕輕笑道，而楚風去見此，又加深劍深度。

血流下滴在清柔的胸口處，她哇哇大叫不要，驀地，她拼勁所有的力氣給了楚風一掌，而楚風也沒有想到清柔會反擊，正重一掌，滾落在地。

“趙凌，趙凌。”她深深呼喊，抹去趙凌脣角的血跡，不明爲何越摸越多。

“清柔，對不起。”他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因爲她而放下防範的心，曾經他戲弄慕容炫爲了簡憐兒變得不像自己，現在他明白慕容炫爲何會這樣。

“啊……”清柔什麼以聽不見只知道他要止住趙凌的血，驀地，他扶起她到處張望出口，心越急越找不到出口。

“師姐……”簡憐兒有氣無力的道，慕容炫輕輕拍了她的背，他們還是什麼也不要問，什麼也不要管。

這次陰謀付出的代價比上一次還要慘痛。

“姑姑。”簡易見此，也只能在心中低喃，強撐起自己的身體，踉蹌拿起劍向楚風靠近。

楚風忙爬起來，接住劍支撐自己的身體，冷視對待簡易。

“傻丫頭，讓我抱抱你。”楚風知道他的命脈所在，一劍便要了他的命，他別無所求，只想記住她的體溫，就像那一夜一樣。

“好，好，等止住了血，我隨你抱，你不抱我，我都要粘著你。”趙凌聞言，卻苦笑一番，她這次怎麼那麼明主次啦。

“傻丫頭，我好累，我不想走了。”她也深受重傷，他不忍心，索性把重量壓在她的身上，清柔自然是沒有力氣，倒在地下，忙扶起趙凌的身體好言好句道：“趙凌你起來，只要你止住了血，你以後說什麼，我都聽。”淚止不住的流，打在趙凌的血口上。

“傻丫頭。”趙凌邪魅一笑，拉下他的頭，冰冷的脣吻了吻她的額頭，時間彷彿靜止一樣，髮絲凌亂，遮住了悄悄閉目流出的不捨。

“趙凌……”又一次心痛的喊叫，不斷拍打他的胸口。

曾經她說過要殺了他，讓他死在自己的劍下，

曾經他問過，如果他死了，她會什麼表情。

她不曾幻想過他有一天躺在自己懷中，他也不曾幻想過她會出現什麼表情。

如今，不曾幻想的事轉變成真，是否又感到欣慰，不過就算是欣慰，也是在悲痛之後。

“止血，止血。”腦中只有這兩個字，清柔像發現了什麼，立馬從自己身上掏出瓷瓶，手發抖，紅色藥撒落一地，狼狽不堪，卻讓人心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