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傲天轉(zhuǎn)著手裡粗壯的木棍,就像是在轉(zhuǎn)一根毛筆一樣的輕鬆。
“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讓人去請你呢!”祁傲天看了一眼,自己身邊兩個身強(qiáng)體壯的手下。
祁傲玉的小嘴兒翹的老高,嘟嚷著道:“傻子纔過去呢!”他又不傻,怎麼會乖乖的送上去捱打呢!
他這大哥真的是很討厭,從小到大他不知道,被他打過了多少回屁股了。每次他做錯了什麼事兒,他哥是執(zhí)法者,他爹和娘是旁觀者。雖然是親兄弟,可是打起來一點都不手軟。還美名其曰,打痛了他才記得住。
“你說什麼?”這一院兒的都是習(xí)武之人,自然都能聽到祁傲玉的話。
這祁老爺一聽,便拍子了椅子上。
“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你們不能打我。”今日的事兒,連院長都判定是陳天啓那隻豬頭的錯誤,他同莫青巖都沒有錯,這個沒有錯怎麼又能捱打呢!
“真的是不孝子啊!”祁老爺指著自己的小兒子,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他了。人家都找上門兒來了,他還敢說自己沒有錯,真的是丟了他祁家的臉呢!
“玉兒乖,乖乖的承認(rèn)個錯誤,你哥哥還能打輕些。”祁夫人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勸說道,祁家的家規(guī)一直都是這樣。做錯了事兒就得挨罰,若是承認(rèn)了還能罰輕點兒,若是死不認(rèn)錯,那便要打到你認(rèn)錯爲(wèi)止。
“我不我沒錯,你們要打我倒是先說說我又做錯了什麼?”雖然他屁股厚抗打,可是也不代表他什麼打都能挨的。
祁傲天覺得,他這弟弟今日十分的不痛快,往日都十分痛快的認(rèn)了錯領(lǐng)了軍棍。今日連自己錯在哪裡都不知道,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做錯了什麼?你是不是在學(xué)院打了人。”
祁傲玉歪著頭想了想道:“沒有”
“你……”祁老爺子正要怒起。
卻聽到祁傲玉道:“不過我有踹一頭豬。”在他的眼裡,陳天啓那貨根本就不能算是人。
祁老爺同祁傲天自然知道,祁傲玉口中的那頭豬是誰了?不就是才離開沒錯就的陳天啓嗎?方纔陳天啓那老子,陳國公領(lǐng)著兒子上了門。說祁傲玉在學(xué)院打了陳天啓,瞧著陳天啓那一張臉,確實是打的不輕也確實是像一個豬頭。陳國公不依不饒,非要他們家給個說法。
祁夫人說了些好話,說等祁傲玉回來後,定好好教訓(xùn),再登門道歉,這陳國公這才作罷走了。
“只是踹嗎?”祁傲天懷疑的看著祁傲玉問道,他瞧著陳天啓那張臉可是五顏六色的好看的很。那可不是一腳,就可以踹成那個豬樣兒的。
“不信你問小木子,我就踹了一腳,而且還是陳天啓撲過來要打我,我正當(dāng)防衛(wèi)才踹過去的。”
“沒錯大少爺,是陳天啓撲過去,要打小少爺,小少爺才踹了陳公子一腳,就一腳而已。”
是這樣嗎?祁老爺看了看自己的夫人,方纔那陳國公的公子可不是這麼說的。說的是,自家的兒子對他出言辱罵,而且還動手傷了他啊?看來那個陳國公的兒子,是說了謊,明明是他要打自家兒子,反被自家兒子收拾了嘛!
“那他臉上的傷,不是你打的嗎?”祁傲天看著祁傲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