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想去她的房間看看,卻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聲音,便繼續(xù)朝他臥室走去。
任曉曉緊隨他之後進了臥室,她沒有鑰匙,只能緊跟著他,不然很容易被鎖在門外,慕楓臣沒理她,走到衣櫥拿出睡衣準備洗澡。
“楓臣,我來幫你。”任曉曉伸手想要接過他手上的睡衣幫他。
“不用。”慕楓臣將手一側,平靜拒絕。
“楓臣,你是不是還在想著石雨汐?”任曉曉不服氣,覺得他對自己太過冷淡,甚至連看她一眼都覺得累。
慕楓臣站定,背對著她,“不要試圖打探我的心思。”
“我沒有,既然你決定讓她離開,那爲什麼對我這麼冷淡?難道在她面前只是做做樣子?楓臣,如果是這樣,那太不公平。”任曉曉是鑽了角尖,逮著這個問題不放。
“如果你這麼覺得那隨便。”然後頭也不回的朝浴室走去,這些無聊的問題他不會浪費時間去回答。
任曉曉氣得握緊拳頭,爲什麼她連一個不在他身邊的小女孩兒都比不過?拳頭重得的砸在沙發(fā)上,她就不信這個邪。
慕楓臣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站在浴室門口等著洗澡的任曉曉,一改剛纔的怒氣衝衝,現(xiàn)在則是一臉的媚笑。
“你去休息一會兒,洗完澡我們一起下樓吃飯。”
“我吃過了。”不再多言一句,慕楓臣擦著頭髮走到沙發(fā)前拿了本雜誌。
任曉曉咬咬脣:看你一會兒還是不是這麼冰涼的臉。然後臉上劃過一抹詭異的笑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的門被關起,水生響起,慕楓臣才把雜誌放在桌上,走到落地窗外前,毛巾掛在脖子上望著窗外的夜景,她在他的臥室待的最長的就是這裡,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從這裡向外望。
腦海裡突然浮現(xiàn)她第一次進來的時候,那種慌張卻故作鎮(zhèn)靜的神情,當時的他剛發(fā)病過後,突然望見那樣一張清純的臉,那樣一雙清澈的眸子,頓時想到她列出的那三個條件,原來就是這個女孩兒,長得這個樣子。
因爲當時剛剛任務回來,腳上帶著傷,爲了不讓她起疑,他故意拉了她一把,沒想到正好將她拉離地上的一塊碎玻璃,如果當時她踩上去會是什麼樣子?這算不算是一種緣份,其實從那時候他就看到她的不同之處了吧。
“楓臣。”身後傳來一陣令人酥麻的聲音,慢慢回頭,看到的卻是石雨汐的臉,她回來了?
“這是我今天剛買的睡衣,好看麼?”任曉曉妖嬈的走近愣在原地的慕楓臣。
一身粉色情感超低v領蕾絲開衫,長度就到膝蓋處,前面一粒釦子都沒有,只有一根本布的帶子繫著,只要輕輕地一拉,讓人窒息的美麗身體就會呈現(xiàn)於眼前。
慕楓臣的眼裡看去,那是石雨汐,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魅惑?這麼迷人?而且?guī)е┮靶缘奈兜馈?
任曉曉走上前,香噴噴的胳膊繞上他的頸兒,臉慢慢湊近,緊盯著他讓人著迷的五官,她渴望已久的人就在她眼前,這麼近,她怎麼可能放過?
就這樣被她勾著慢慢挪動著身體,一步一步,朝牀邊挪著,任曉曉將身體緊緊的靠在他那般讓人癡迷的胸膛上,希望能撩起他體內(nèi)對她的渴望。
“楓臣……”任曉曉在他耳邊低喃,“我愛你。”溫熱的氣息散在慕楓臣耳畔,瘙癢無比。
他記得石雨汐第一次跟他說喜歡他的時候那種神情,明明很害羞卻裝作一副女俠的作風,想想都讓他覺得好笑,只是聽在耳朵裡,心裡是那麼溫暖,因爲那時候她早已經(jīng)住進了他的心底。
被任曉曉拉住脖子上的毛巾,走到牀邊任曉曉將他拉到牀上,她的身體壓在他的身上,由於興奮而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楓臣,我等不急了。”似妖似魔的低喃任誰都無法把持。
慢慢俯身,盯著他幾乎定住的眼睛將她的脣附上,只是,剛觸上便被他一個反身壓在身下,而慕楓臣的力道過大,再加上挪了一個位置,任曉曉突然的一聲叫喊聲讓慕楓臣清醒。
“啊!好痛!”任曉曉的聲音痛苦異常。
慕楓臣這才注意到什麼,趕緊將任曉曉挪上他位置,掀開被子一看,正好在她的身下有一塊石雕躺在那裡,一看便知道是人爲所致。
“楓臣,好痛。”任曉曉還在喊著,剛纔的那股狐媚勁兒全無,只是胸前的睡衣稍稍敞開,慕楓臣趕緊撥了劉嬸那邊的電話讓她立刻趕來。
剛纔的幻覺讓他有一時的迷惑,他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石雨汐,可就是不想讓自己醒來,腦海裡全是昨天晚上的情景,她在自己身下,情到深處她用力的抱著他的臂膀,那種感覺讓他一刻也忘記不了。
“楓臣,我的背好痛。”任曉曉還在痛苦的呻吟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痛,還是她故意誇張想引起慕楓臣的注意。
“背上恪破了,恐怕要去醫(yī)院。”劉嬸還沒來,他只想先給她看看情況,慢慢撩起她身後的衣服檢查,剛纔那一用力,她背上被恪了一塊紅印,而且能看得到有血滲出。
“什麼?還要去醫(yī)院?”任曉曉叫著,這晚上去醫(yī)院,她纔不要,而且還傷在背上。
“大少爺,您找我?”劉嬸著急的跑進來,剛問完便看到任曉曉胸前的春光,不由得一愣。
看到劉嬸進來,任曉曉趕緊將衣服緊了緊,不悅的瞅她一眼。
“劉嬸,給任小姐找件衣服換上,現(xiàn)在去醫(yī)院。”慕楓臣拿著電話打給司機劉叔。
劉嬸點點頭,雖然疑惑可還是快速跑到衣櫥把任曉曉的衣服拿來給她換,而此時慕楓臣已經(jīng)避開去了陽臺。
打完電話,想著剛纔那塊石雕,如果沒猜錯,能做出這種事的除了她還有誰?難道她是知道會有今天?還是說她的目標是自己?不管怎麼說,她的行爲讓他有了想笑的感覺,嘴角情不自禁揚起:這丫頭。
任曉曉雖然不樂意,但也擰不過慕楓臣,只當他是太過關心自己了,這麼想著,也慢慢地覺得心裡舒服不少,至少他緊張自己。
而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正在想著另一件事:現(xiàn)在去會不會碰到她?她現(xiàn)在應該在醫(yī)院裡陪牀吧。
他的別有用意怎會是任曉曉這等智商可以觸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