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匆匆忙忙趕去,機長陸宇飛已在飛機上等候多時。
“組長,我只是個新人,這次怎麼安排我隨行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标懹铒w對她一直很有好感,溫靜她們私下裡常常拿兩人開玩笑,後來還是虞嫣然表明自己已經(jīng)有了未婚夫,緋聞才淡下去。
“別擔心,你照常工作就行?!?
虞嫣然點點頭。
飛機上設(shè)施齊全,應(yīng)有盡有,完全是五星豪華套房的配置。這種奢華的私人飛機,造價上億,港城僅有的四架,皆??吭趪H機場,一年下來場地費就要花費近百萬。
這就是富人的生活,由此可見奢靡的冰山一角。
“虞小姐,先生讓你泡杯咖啡送去。”一個二十七八歲,職場打扮的女人走過來說道。
“好,請稍等?!?
虞嫣然打開櫥櫃,取出咖啡豆罐子看了一眼:Cubita。
二十分鐘後,虞嫣然端著熱騰騰,香氣四溢的琥爵咖啡走向機艙。
“先生,您要的咖啡?!?
男人手中的報紙緩緩落下,露出了一張冷峻深沉的臉?!拔覀冇忠娒媪耍菪〗恪!?
虞嫣然猛地一下慌了神,手中的托盤差點脫手摔落。
“怎麼是你?”虞嫣然將杯具放到茶幾上後,立刻後退了幾步。
再見這個男人,她不再天真地以爲這趟飛行只是個偶然了。
廖睿城好整以暇地將她的窘迫和慌亂收入眼底,臉上似笑非笑。
虞嫣然被那樣的目光打量著,渾身都不自在。
這時飛機已經(jīng)起飛,離開已不現(xiàn)實。
“如果沒有其他吩咐,我先去忙別的了?!彼痛瓜履抗?,不敢去看他。
“我不喝琥爵,去換杯藍山。”廖睿城指了指面前的咖啡,不緊不慢地說。
虞嫣然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收拾,手指還沒觸到杯子,便被一股大力牽扯,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強勢的雄性氣息將她緊緊包裹住。
“我說過,你逃不掉的?!绷晤3蔷o貼著她的耳骨,炙熱的呼吸將她整個耳廓都薰紅了。
虞嫣然緊張得渾身繃緊,急忙伸手去推。
廖睿城乾脆將她按倒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壓了上去,令她無法動彈。
“你別這樣!我有男朋友,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虞嫣然急得要哭,身上的男人太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不要安靖遠以外的男人碰自己!
靖遠溫潤如玉,對自己永遠是呵護有加,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一匹狼,讓人打心底裡害怕。
廖睿城捏住她精緻的下巴,修長有力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手型很漂亮。
“有我在,你結(jié)得了嗎?”
身下的女人,五官美到極致。她的臉型雖小,卻是標準的鵝蛋臉,皮膚吹彈即破的白嫩細膩,黛眉輕掃,鼻子挺秀,櫻脣紅潤,最出彩的要屬那一雙瀲灩著盈盈水光的杏眼,似嗔似怨,偏生眼尾帶著上翹,平添了幾許嫵媚的風情。
廖睿城的大掌遊走在她玲瓏的腰線上,嗓音低啞誘huò:“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爲難你。除了正常生活不受絲毫影響外,還可以得到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有什麼好猶豫的?”
那口氣,活脫脫我能看上你,就是你的福分。
她的身段凹凸有致,多一分嫌豐腴,少一分太瘦削,媚骨天成,身上每一寸皆彈性十足,尺寸非常合他的意。
虞嫣然抓住他不規(guī)矩的大手,羞憤地說:“你再這樣,我要告你了!”
“廖叔叔,我們?nèi)ジ嫠麄?!?
記憶裡,百合花一樣嬌嫩的少女,小手顫巍巍地撫過他滲血的嘴角,眼裡充盈著愧疚的霧氣。
五年過去了,當年在她身上的稚嫩已不復存在,如今卻像海棠花一般耀眼綻放。
廖睿城灑然一笑,眸色濃得能滴出墨來,脣畔勾起的笑意味不明,“嫣嫣,怎麼五年過去了,你還是如此天真呢?”
虞嫣然愣住了,看向他的目光驚疑不定,“你以前就認識我嗎?”
見她鎖著眉尖,努力回想的模樣,廖睿城好心地提醒:“雲(yún)安縣﹍﹍縣女中﹍﹍城西大橋﹍﹍。”
虞嫣然猛地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他,脫口而出:“你是﹍﹍廖叔叔?!”
初見驚喜的光轉(zhuǎn)瞬在她眼中黯淡,她紅著臉,很是難堪地低聲囁嚅:“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出去?”
廖睿城有些意猶未盡地從她襯衣下襬抽出手,坐直身體,順勢將她也拉坐在沙發(fā)上,與自己緊緊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