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蝶被爺爺阻攔,又急又氣,唯有眼巴巴的望向葉凌,只盼著葉凌能夠接納,帶她同去萊陽城。。
誰承想葉凌絲毫不爲(wèi)所動,淡然一笑:“唐長老說的不錯,此去一路兇險(xiǎn),憑我的本事保護(hù)不了你,也不需要你來做‘藥’童,你還是跟在令祖身旁較爲(wèi)穩(wěn)妥。兩位請便,葉某要煉丹了。”
唐蝶的最後一絲幻想也隨之破滅,臉上‘露’出了鬱郁之‘色’,但最終還是被唐弘連哄帶勸的拖走了。
“三更天后,老朽會親自攜煉器材料,來取龍牙散!”
唐弘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葉凌也明白他爲(wèi)何不讓孫‘女’代勞,恐怕自己把他孫‘女’拐跑了,想到這裡,葉凌不禁啞然失笑:
“要不是東海妖聖下的血?dú)⒅?,我必須與大師兄、二師姐他們分別,讓他們安居於此。否則的話,葉某纔不屑於跟你們唐氏家族打‘交’道?!?
葉凌一邊佈下禁制,支起了七曜丹爐,一邊給冰蝶傳出神念,命她去朝陽峰頂走一遭,跟王世元、樑‘玉’珠和陸冰蘭她們陳破利害關(guān)係,講說清楚,務(wù)必讓她們安心住下。
冰蝶領(lǐng)命,匆匆出了山間‘洞’府,張開冰魄般的翅膀,飛向朝陽峰頂。
然而還沒等她飛出朝陽峰南麓,就看到了駐守在周圍的金閣仙‘門’弟子發(fā)生了爭執(zhí),有兩名築基修士擋住了紫衣少年胡辛。
胡辛怒道:“你們讓開!我奉了師命,要見葉凌!”
“唐長老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南麓半步!就算是鄭師叔駕到,也不例外,更何況是你!”
兩名守衛(wèi)弟子毫不退讓,令胡辛暴跳如雷。
冰蝶飛落,認(rèn)出這紫衣少年就是東海岸的巡邏隊(duì)長,冰蝶面無表情的道:“你找我家主人,有何要事?如果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趕緊走,莫要打攪我家主人煉丹?!?
紫衣少年胡辛怒氣未消,刻意大聲嚷道:“我?guī)煾膏嶉L老派我來問一句,你主子明天什麼時(shí)候動身?切莫爲(wèi)唐長老煉丹遷延時(shí)日,置我等安危於不顧。”
冰蝶冷哼了一聲,正待頂撞幾句。
就在這時(shí),南麓山間‘洞’府,傳來葉凌清冷的聲音:“葉某明天一早就走,說到做到,不消爾等惦記。”
“那就好!”胡辛憋著一股邪火,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依舊是大聲質(zhì)問:“還有一事,你到底有沒有欺負(fù)唐蝶師妹!爲(wèi)什麼她一回來哭得跟淚人相似,竟然不理我?”
葉凌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敢情這紫衣少年看到唐蝶總圍著自己轉(zhuǎn),妒火中燒,居然跑上‘門’來質(zhì)問。
葉凌冷冷的道:“唐蝶姑娘要跟我上萊陽城、學(xué)煉丹術(shù),被我一口回絕,傷心難過在所難免。怎麼?你也想來當(dāng)我的‘藥’童?”
紫衣少年胡辛聽罷愣了又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喜形於‘色’,滿臉堆笑:“原來如此!咳咳,打攪葉宗師煉丹了。小弟對採‘藥’煉丹一竅不通,就不在葉宗師跟前丟人現(xiàn)眼了,小弟這就走!這就走......”
冰蝶看他笑瞇瞇的去了,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扇動蝶翼,不消一炷香的工夫,就來到了朝陽峰頂。
王世元、樑‘玉’珠、陸冰蘭和趙宗主,四人都沒有回‘洞’府,都在峰頂?shù)氖_上眺望,臉上的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冰蝶剛飛上來,樑‘玉’珠就好似看到了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般,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冰蝶,忙問道:“陸大小姐真是神機(jī)妙算!料定葉師弟一定會來知會我們。他派了你來?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