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辛拿起枕頭,砸死他算了,如果枕頭能砸死人的話……
想了多個謀殺方案,最後胡辛趴在牀上,頭使勁撞著牀板,決定還是撞死自己比較快。心裡那個滴血,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嗚嗚……
殺他又下不了手,他除了打了我,不準我回陽間,對我兇以外,也沒範什麼要到動手殺人的地步,胡辛又扭頭垂涎的看看他好看的俊臉,熟睡的容顏,胡辛又狠狠的賞了自己好幾巴掌,真沒出息,公豬都比他長的帥,有什麼好看的。
胡辛突然擡起頭,撿起牀邊的剪刀,陰險的看著熟睡的閻皇,嘿嘿,陰笑幾下,唰唰唰幾下,剪刀與黑髮狂飛,把閻皇黑亮的長髮剪了個慘不忍睹,黑亮柔軟的頭髮,在胡辛的剪刀下慘死,悽慘的飄落,零零散散的飄在牀上,他身上,有的還可憐的躺在地上。
悽慘的景象無言的控訴胡辛的罪行。
胡辛惡整完他漂亮的頭髮,心裡舒服多了,狠笑幾聲,看著他亂七八糟的髮型,看起來就像個超級傻瓜,不過即使是傻瓜也會是個帥瓜。
胡辛得意的丟掉兇器,跳下牀,穿上衣服閃出寢宮,再看到他,非氣的踹死他不可。
想想著當他醒來看見自己那悲慘絕倫的頭髮,哈哈……還有他出去的時候當別人看到他那可笑的髮型,哈哈……整死他。
閻皇忽然睜開幽深的雙眼,幽深的看著胡辛快速閃出去的背影,摸摸被她糟蹋的頭髮,臉變比烏鴉還黑。手握成拳坐起來,捶在牀板上,一手扶著額頭,閉著眼,大嘆,她要是什麼時候能溫柔、乖巧起來,天恐怕就塌了。
閻皇一直都醒著,偷看著胡辛從睜開眼睛就開始不老實的動手、動腦惡整他,爲什麼她握著剪刀卻沒刺下來,她,應該不是很恨我吧。她打自己的時候也是那麼賣力。
胡辛要幾個宮女帶她到鍾離家去,想著鍾離應該回家了,到她家準能找到她,說不定還在被他哥哥罵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