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大長老不要誤會,我對月度門的心,是日月可鑑的,倒是某些人,剛來我月度門不久,就醞釀著顛覆我月度門的計劃,實在是可惡至極。”
那第三大長老李仁杰,明顯是在指桑罵槐,只不過那不動聲色的罵人技巧,還真是讓人歎爲(wèi)觀止,趙恆就這麼被他牽著進去,並且和那些對月度門圖謀不軌的人對上號了。
“放屁,我如果對月度門不利,第一個剷除的就是你,你信不信?!”
趙恆感覺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雖然明知道自己上了當(dāng),中了李仁杰的激將法,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破口大罵著,這老傢伙看來是覺得自己太平日子過多了,儘管趙恆如今沒有實力打敗他。可是趙恆他信心十足,這李仁杰也是傷害不到他的,所以趙恆能夠無所顧忌的藐視。
“小子,你莫要囂張跋扈,別以爲(wèi)我懲治不了你,只要你有一點對月度門不利的,就別老夫心狠手辣了。”
李仁杰見到自己的激將法起到了相應(yīng)的作用,不由得眉開目笑,冷嘲熱諷著,眼中滿是得意之色。他算是爲(wèi)自己的後輩李智出了一口惡氣,趙恆這小子就是活該,要不是他自己選擇不當(dāng)來到了月度門,也不會出現(xiàn)後面這麼一系列的事情了。
趙恆深吸了一口氣,在大長老張?zhí)┥皆儐柕哪抗庀拢L(fēng)輕雲(yún)淡恢復(fù)了平靜笑著說道,“看來最近三長老血口噴人的本事又長進了,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說誰都是若有其事的。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後輩在外面犯了事,自己這個老傢伙出面去爲(wèi)他擦屁股麼?”
趙恆這句話倒是一語中的了,頓時讓李仁杰和他身後一同前來的李智微微色變,李智經(jīng)常惹到各種人,這個在月度門也不是什麼秘密事情,但是每次他去出面,卻沒有多少人知道。
因爲(wèi)李仁杰是刻意避開這個因爲(wèi)趙恆可謂是一針見血,每次李智都隔三差五做錯了事,然後就找到他這個老祖宗,訴苦說別人欺負(fù)他怎麼樣的,以至於李仁杰都有些熟悉了,這次被趙恆放在臺面上說,問題的嚴(yán)重性就是天壤之別了。
如果沒有引起月度門高層的關(guān)注也就算了,正所謂講究的是公平公開一點,萬一讓高層注意到了屢次他幫助自己後輩李智減去各種懲罰,定然會說他的不對,到時候他也是百口莫辯了。
畢竟別人說的都是事實,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趙恆竟然擺在這個大的場面揭穿他,
一時間,李仁杰窘迫不已,那老練都隨之微微發(fā)紅,這就是趙恆一番言語起到的效果,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反而陷入了趙恆的圈套陷阱,在心裡把趙恆罵了千百遍,卻是無濟於事的。
“我說李仁杰,你也是該收斂收斂了,否則你李氏一脈,只怕以後難以繁榮昌盛啊,有些是事情不想節(jié)外生枝,就跟我安靜點。”
大長老張?zhí)┥矫嫔晾洌坪跤行┩{之意,這讓不少修真者大呼過望,他們哪裡預(yù)料得到,結(jié)果竟然朝著和整個方向發(fā)展,不由得在心裡暗自欽佩趙恆,若真是
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小小年紀(jì)哪裡可能心思縝密到這種程度。
連那月度門第三大長老的李仁杰,都被趙恆玩弄於鼓掌之間,若是說讓趙恆擔(dān)任代理大長老一段時間,不少人現(xiàn)在都沒有什麼意見了,因爲(wèi)對於趙恆各方面的本事,都是心服口服地,所以讓趙恆來擔(dān)任,說不定還能夠在討好接近趙恆的時候,受到他的賞識。
如果運氣好的話,以後跟著趙恆,在月度門還不是無所忌憚了,趙恆成爲(wèi)了代理首席大長老,權(quán)利和地位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是他了。
這纔會有那麼多強者都在爭辯著,說明了他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雖然那成功的獎勵,就是擔(dān)任月度門首席大長老,天材地寶靈丹妙藥、以及神兵利器,可謂是豐厚無比,這個位置嚮往的人絕對不在少數(shù)。
可卻偏偏交給了趙恆來完全,他們不管是相不相信趙恆,那也等時機成熟了再看吧,可是他們卻急不可切的。希望趙恆能夠識大體懂規(guī)矩,不要大言不慚的認(rèn)爲(wèi)自己有點本事就能夠代表著無所不能了,
“哎。”第三大長老李仁杰嘆了一口氣,眼中掠過一抹不滿,可是既然大長老都用了這種話來威脅他,那就證明了他沒有任何反悔的餘地。他心裡想著,眼睜睜看著趙恆擔(dān)任代理首席大長老,他嫉妒羨慕,卻唯有無奈,只要是大長老不同意的事情,他們無論說什麼都沒有一點辦法。
除非是月度門門主親自開口,或者是更高的老祖宗,那樣才能越俎代庖直接取決大長老的意見,但是他們兩人都是神龍擺尾找不到蹤跡的,況且他們兩人也沒有必要聽從他們這些長老的話。
看來今天也只能是塵埃落定了。
“各位,放心吧,你們總覺得我身上哪裡不好不好,試問一下誰有是十全十美的呢?難道有一點缺點就不能夠擔(dān)任代理大長老?難道擔(dān)任首席大長老的就一定是無可挑剔的?我看不一定吧,你們其中有一部分是對大長老的所謂草率決定不滿的吧,你們此時覺得大長老有很多不足的吧?難道我一上任就要做得比大長老還要好?如果你們誰說自己,能夠做的比大長老還好,我自然沒有任何異議,讓你們擔(dān)任代理大長老,但是如果你們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大言不慚的對我評頭論足,只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趙恆渾身上下袒露著堅定無比的氣度,那眉宇間的篤定和不屑,彷彿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這一番娓娓道來的話,讓不少人都目瞪口呆,想了想還真覺得有些道理。
他們當(dāng)然不可能是完美無缺的,或多或少都存在著存錢,那爲(wèi)什麼就要要求趙恆達(dá)到完美的狀態(tài)呢?那不是雞蛋裡面挑骨頭,強人所難麼?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對於趙恆的要求在擡高,所以纔會有著那種對趙恆不屑的心態(tài),氣勢趙恆做的事非常盡善盡美的,至少他們也不一定能夠做到那樣,這就是無法辯解的事實。他們一個個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什麼辯解的人,趙恆便爽朗一笑,這才符合他的心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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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既然也沒有什麼異議,那擔(dān)任大長老的事情,就從明日便開始了,希望趙恆和大家能合作愉快的。”月度門大長老張?zhí)┥秸Z重心長宣佈著趙恆擔(dān)任事務(wù)的消息。這次那熱度似乎減少了一些。
“好。”這一聲整齊嘹亮的聲音,讓人精神爲(wèi)之一振,他們這些長老哪裡預(yù)料到,趙恆竟然有著這麼高的呼聲,他們覺得若是在幾個長老中挑選出代理首席大長老的人,只怕是騎虎難下了,每個長老都有屬於自己的一些勢力,相互僵持的話,也不會出現(xiàn)什麼好結(jié)果的,萬一是一片內(nèi)亂,那就因小失大,得不償失了。
畢竟誰來擔(dān)任代理大長老沒什麼區(qū)別,關(guān)鍵在於是不是對月度門絕對的忠心,否則也是不可靠的,趙恆的手段,在某些方面,他們是自嘆不如的。
趙恆這個年紀(jì)能有如此能耐,絕對算是一個異類,至少這些長老和趙恆差不多年紀(jì)的時候,最多也就是剛剛進入御空期逆天強者罷了,那還是天賦絕倫之輩,趙恆雖然如今只不過是化嬰期大圓滿的修爲(wèi)境界,可是真正論實力,連那月度門天字輩組織中的第一人,萬力狂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想而知,趙恆通天徹地的實力,即便是普通的長老不一定比得上,再加上一百多人親眼所見趙恆短時間內(nèi),完全可以和四個地級御空期逆天強者媲美對抗。
這事幾乎在現(xiàn)在的月度門,是人盡皆知的,他們?nèi)缃裣雭恚w恆想要達(dá)到那樣恐怖如斯的狀態(tài),肯定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來,否則他是沒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展現(xiàn)出來的,此時如果是破天聖尊這種天級御空期逆天強者說要擔(dān)任月度門首席大長老,他們一點反對的聲音都沒有。
還不是不敢反對,此時趙恆或許連一個地級御空期逆天強者都不一定能戰(zhàn)勝,更別說是四個了,有些幸災(zāi)樂禍想要看熱鬧的天才翹楚,竟然是隱隱期待著趙恆能夠大發(fā)雷霆,展現(xiàn)當(dāng)初的震爍古今的能耐。若真是那樣的話,他們這些人,也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了。
可是趙恆僅僅是口頭言語,卻又沒有實際行動,這倒是讓他們有些失望了,不過大長老擁護趙恆成爲(wèi)代理大長老,在大長老張?zhí)┥剑憩F(xiàn)出憤怒非常的狀態(tài),他們那些反對趙恆的長老,一個個心驚膽戰(zhàn),大長老的怒火,他們承受不了。
只好認(rèn)可了趙恆擔(dān)任首席大長老,到時候若是趙恆做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他們定然要抓住把柄,嚴(yán)厲斥責(zé),讓他自己在心力交瘁的情況下,心甘情願從大長老的位置上退下來。
到時候是趙恆自己沒有能力,大長老張?zhí)┥揭膊豢赡芷涣耍麄兊臋C會便有了,有這種想法的長老不在少數(shù)。
張?zhí)┥綕M意笑道,“你們都退下吧,還準(zhǔn)備不久後的超級修真大會了,到時候趙恆帶領(lǐng)你們這些年輕人蔘加,能有多遠(yuǎn),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那語重心長地大有深意,凝視著周圍觀看熱鬧的不少天才翹楚。他們一個個情不自禁低下了頭,大長老張?zhí)┥降难壑校喑隽俗屗麄儽仨毮氐呢?zé)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