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趙越覺得需要把幾件馬上要辦的事情解決一下,於是把管家費德洛叫來問道:“老費啊,來這裡以後還習(xí)慣嗎?”
費德洛彎腰道:“是的先生,我還好,我的漢語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是應(yīng)該可以應(yīng)付一些問題,在這裡生活時間長了就會對答如流的,老爺你有什麼吩咐?”
趙越想不到這個管家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小,自己有事吩咐他立刻被他感覺到了,嘴上說道:“你拿我的電話給一個叫劉明遠(yuǎn)的打個電話,我有事情和他談,讓他親自過來見我!這個人是個將軍,稱呼上要掌握分寸!”
“明白了,先生!”費德洛彎腰然後拿著趙越的電話出去了,趙越又繼續(xù)開始他的枯坐。
費德洛走到外面在手機的電話簿上找到了劉明遠(yuǎn)的名字,然後撥了過去。
京城,劉明遠(yuǎn)正準(zhǔn)備下班回家陪自己剛從部隊回來的兩個兒子吃晚飯,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了,他心裡一驚,這個手機平時很少用,上面只有幾個非常重要人物的電話,這其中就包括了最高首長在內(nèi)的私人電話,難道又有什麼大事驚動了那幾個大人物?
劉明遠(yuǎn)疑惑地拿出電話一看,心裡直髮苦,直打顫,心道:“怎麼又是這個惹禍精?”雖然是這樣想,但是他可不敢讓那邊長時間等待,要是把電話那邊那個人搞毛了,他可吃罪不起。接通電話就問道:“先生有何吩咐啊?”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哈嘍,是劉明遠(yuǎn)將軍嗎?我是先生的管家費德洛,您可以叫我老費!”
管家?我擦!這傢伙什麼弄來了一個管家了?而且聽那生硬的漢語聲音就知道是個洋鬼子,這小子越來越喜歡擺譜了,心裡這樣啡腹著,嘴上卻說道:“哈,你好,老費!”
“劉將軍剛纔肯定在心裡說我們先生的壞話吧?據(jù)我所知華國已經(jīng)不興管家這一套了,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一個管家,您心裡肯定有別的想法,對不對?”費德洛嚴(yán)肅地問道。
劉明遠(yuǎn)被費德洛的話嚇了一大跳,擦!這人是個人精啊!我心裡怎麼想的他居然都猜得出來?難怪能做那小子的管家,“沒,沒有,絕對沒有,哈哈!你打電話過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費德洛也不跟他真的較真,說道:“先生讓你親自過來一趟,他有事情跟你談!或者我說您沒空,讓他自己跑一趟京城?”
“別,別呀!我過去,我過去!怎麼能讓趙先生自己過來呢!明天趙先生有空嗎?”劉明遠(yuǎn)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心裡暗道這管家好厲害,一句話就把自己說得非親自去不可了!
費德洛說道:“當(dāng)然,先生明天一天都在家!”
“那好,我們明天中午前去拜訪趙先生!”劉明遠(yuǎn)說完掛了電話,然後給秘書打電話讓他定明天上午去湘省的機票。
費德洛掛斷電話後,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將軍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讓你往東你不敢往西,嘿嘿!
也難怪費德洛有這樣的想法,他的主人是什麼人?血族的族長也不敢隨便得罪他的主人,教廷的教皇他的主人說殺就殺,神秘莫測的神之盟他的主人說剿滅就剿滅,一個世俗的將軍算個屁?不要說他的主人,就他自己,一天之內(nèi)也能殺幾個。
這費德洛來了這裡之後,又請了兩個傭人,把家裡家外,山上山下打理得井井有條,按照他的想法,他覺得這山莊裡外有很多能賺錢的點子,就說山上的道觀吧,每逢初一十五,前來燒香的人多得不得了,而且禮拜六和禮拜天也有很多遊客前來觀光,這都是錢啊!而且還可以大力開發(fā)周邊產(chǎn)品。
自從趙越在山上開闢道場以後,這座山是每年以幾米的高度在拔高,而且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非常奇妙莫名的自然景觀,很多遊客聽說了這裡的風(fēng)景之後都過來旅遊觀光,而且縣裡,省裡的官員爲(wèi)了巴結(jié)趙越,指示電視新聞媒體大力宣傳南嶽山,藏武山莊,讓到這裡來遊覽的旅客每年達(dá)到幾十萬人,這麼多遊客的到來,讓居住在這裡的鄉(xiāng)親們個個都發(fā)了財,縣裡的財政收入也猛增了好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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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山上有了道觀之後,山下每天都有很多假道士在路邊擺攤給人算命,趙越本來想把這些假道士都趕走,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都是混口飯吃,而且算命這種事情,相信的人會當(dāng)真,不相信的人也就不會去找人算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
再說趙越自己本身對這命理數(shù)術(shù)並不在行,他也從來不去鑽研那些東西,就算真有命運註定這回事,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之後,自己會怎麼樣呢?雖然他不懂這些,但是他也知道命運充滿變數(shù),任何事物都充滿變數(shù),天道不會註定讓一個人大富大貴,也不會註定讓一個人窮困潦倒一生,一切都靠自己去抗?fàn)帯?
就像他這樣的修道者,本來就是逆天而行,妄想以凡人之軀修得真仙,本身就是與命運抗?fàn)幍牡湫痛恚浆F(xiàn)在爲(wèi)止,他還不活得好好的?在曰本的時候,他還真以爲(wèi)自己死定了,但是他還是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氣渡過了劫難,爭得了那一線生機。
費德洛把他的想法跟趙越一說,趙越很欣賞他的生意頭腦,就把這些事情都交給他處理。費德洛德到趙越的首肯,跟村裡的鄉(xiāng)親們一商量,決定合資在村裡購買一塊地建一座度假山莊,又修建一個市場,專門售賣香燭、紙錢等祭祀用品,還經(jīng)營與道教有關(guān)的珠寶首飾的店鋪,村裡的鄉(xiāng)親們都把自己的房子重新修建一番,全部改成家庭式旅店模樣,既溫馨又舒適,低消費遊客住家庭式旅店,高消費遊客住度假山莊,村民們和藏武山莊都得了利,而且這裡的吃食都是自家種的,遊客們?nèi)绻娨猓梢宰约喝ゲ藞@裡摘菜做飯。
經(jīng)過這麼一整合,這山下就成了一個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的村子,什麼都有得買,而且經(jīng)營也規(guī)範(fàn)了很多,很有格局,銀行居然也在村子裡開了分理處。爲(wèi)了體現(xiàn)趙家村的重要姓,縣裡還專門把村子升級成直轄村,直屬縣裡管轄,警察局也在這裡建了一個分點。現(xiàn)在村長趙德才的行政級別可是跟鎮(zhèn)長一樣大了。
費德洛根據(jù)華國的風(fēng)土人情,每隔一個月就舉辦一次廟會,廟會的當(dāng)天那是人山人海,離著村口老遠(yuǎn)就有人在路邊擺上了攤子,賣一些土特產(chǎn),村子裡除了做生意的,還有藏武山莊專門請來唱大戲的班子,前去山上道觀進(jìn)香的人一天就有幾萬人,燒掉的香燭和紙錢不計其數(shù)。
遊客的數(shù)量猛增,又讓政斧不得不大力修建道路等基礎(chǔ)設(shè)施,到南嶽山來的道路兩邊都建起了很多酒樓,旅館。村裡還有幾個大型的魚塘,村民又把魚塘重新修繕一番,讓前來遊玩的遊客可以釣魚,甚至在魚塘裡劃船。
趙越帶著老婆孩子到歐洲玩了差不多一個多月,回來後幾乎不認(rèn)識這個生他養(yǎng)他的小村了,現(xiàn)在村裡到處都在大興土木,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費德洛來了以後就更加熱鬧了,村民們都是小打小鬧,他一來就買地,村裡空閒的地都被他買去了,不是建雜貨鋪就是建酒樓,見菜市場,村裡沒有大蓬,只能吃季節(jié)蔬菜,他這菜市場一建來生意非常火暴,人太多了,生意不好都不行,村裡本村的村民,加上來旅遊的遊客,再家上附近十里八鄉(xiāng)前來上香的人,一天就有好幾萬人。能賺錢的行當(dāng)他都去做,有些地理位置好的地是別人家的,他就去跟人合夥。
費德洛跟劉明遠(yuǎn)通話完了之後,正要轉(zhuǎn)身去忙自己的事情,隔著老遠(yuǎn)就看見一個白鬍子老頭拄著柺杖向趙越的房子走來,這是村裡趙姓一族的族長,當(dāng)時到了這裡以後,趙越曾帶他去拜訪過村裡的各位長輩,他當(dāng)然認(rèn)識這個白鬍子老頭。
看見是趙家族長之後,費德洛連忙向屋裡走去,“先生,族長來了!”
趙越正在打坐,聽見費德洛說族長親自來了,連忙起身到屋外面迎接,“哎呀,叔爺,您老人家怎麼親自過來了,有什麼事情讓人傳個話,我過去就不行了?”趙越急忙走過去將族長扶住。
“咳,咳!哼!那些兔崽子一天到晚見不到一個人影,到哪裡去找人?”族長一說起這事就發(fā)起脾氣來。
趙越把族長扶進(jìn)屋裡坐下,又讓費德洛去叫傭人上茶,“也是啊,現(xiàn)在大傢伙都忙著建房子,忙著掙錢呢,哪能一天到晚的窩在家裡,叔爺,您老人家過來是有事情?”
族長眉毛一豎:“怎麼?沒事情我就不能過來坐坐?”
趙越急忙道:“不是,不是,你老人家過來我是歡迎都來不及,正好剛纔福旺送來一副豬腰子,我這裡還有幾條大鱔魚,給您老下酒最好,您看咱爺孫喝幾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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