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解釋下吧!”鄭林風靠在座椅裡看著前面開車的南宮陽開口道。 //
南宮陽擡眼看看後視鏡裡的鄭林風嘻嘻笑了,朝他豎起了拇指道:“什麼都瞞不了夜哥!夜哥果然是神人啊!”
“你小子別跟我扯沒用的!說,怎麼回事?”鄭林風白了他一眼。
“夜哥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問我怎麼回事?”南宮陽裝作很吃驚的問,“夜哥你如何看出端倪的啊?我自覺沒有什麼紕漏吧!”
“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瞭解你?如果這件事真的這麼棘手沒有頭緒的話,你會待得那麼老實?還用我問你看法?早就滔滔不絕的分析要衝鋒陷陣了,今天太過於消沉!你消沉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這件事太過簡單沒有挑戰(zhàn)性,隨便誰都能完成;二是這件事已成定局,任誰都無法改變!顯然今天這事兩種原因都不符合!”
“就這?”南宮陽再次擡眼看看鄭林風,“你就因爲這個分析出這件事情和我有關(guān)係?”
“不是和你有關(guān)係,而是這件事是你做的!”鄭林風說得很篤定!
南宮陽再次翹起拇指,“夜哥我越來越崇拜你了!”
“孩子呢?你到底想做什麼?因爲知道你瞬做事都是有理由的不會胡鬧,所以沒有揭穿你!但是你必須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鄭林風盯著南宮陽,他希望這次他依然不會讓自己失望。
“孩子很安全,有專人照顧。如果沒有準備周全我是不會貿(mào)然如此的!我這樣做也是爲了幫尹哥……”
“你是爲了幫你弟弟!”鄭林風打斷他,“你弟弟纔是這件事情的主謀吧,你只是執(zhí)行者!”
“不!我策劃的!但我弟弟確實參與了!雖然是他提議要幫尹哥,可這主意只有我能想出來,你是知道的!”南宮陽朝後視鏡裡的鄭林風笑了笑。“我以爲我計劃得很完美呢,還是逃不過夜哥的法眼。”
“我只是猜測,但是蒼狼剛剛找你的態(tài)度讓我肯定了想法而已!你弟弟當時在現(xiàn)場,而那個時間我找過你,蒼狼查了你的追蹤器,就在那附近,可是你都沒提起,只能說是有意在迴避!而就可以說明這件事,是你和你弟弟一起策劃的!”
“夜哥也是從那報道和贖金上分析的吧?”南宮陽笑笑的問。
“說說你的理由吧!我聽聽你這麼做到底爲了什麼!”鄭林風已經(jīng)猜到了個大概,但是他還是想聽南宮陽自己解釋。
“說了幫尹哥嘛!這只是我計劃的第一步,我要藉助這件事情把寶寶的媽媽給逼出來!我弟弟讓我?guī)兔Π涯莻€顏樂樂給找出來,可是就算她真的還在香港,那我們漫無目的的也猶如大海撈針,如果她去了內(nèi)地呢?從內(nèi)地的某個城市出國呢?所以只能藉助媒體輿論,而她鐵了心要走,那麼只能往她心尖上扎她纔會有感覺,才能站出來!”
“她回來了,你弟弟就放心和胡牆在一起了吧!歸根到底還是爲了你弟弟!”
“好吧,就按你說的,是爲了我弟弟!”
“那你第二步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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