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點(diǎn)燃,微弱的紅光刺透黑暗,將整個小黑屋照個通透。
張揚(yáng)轉(zhuǎn)過頭來,定睛一瞧面前的臉龐,頓時目瞪口呆起來……只見此人居然還是一個熟人。
“原來是郭大小姐,你們剛纔鬼鬼祟祟的偷襲於我,是何居心?看你們剛纔的架勢,已到了拔刀弄槍的地步,肯定不只是打我一頓就算了。若不是我武功還算可以,恐怕今日都栽在你們手中了,你總得給我個解釋才行吧!”
“我,我剛纔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郭芙的聲音十分不自然,還隱隱有些害怕。
郭芙在大小武口中聽說了他冒充成親的事後,當(dāng)即十分震怒,所以纔有了假冒黃蓉,引他到人跡罕至的西城。本來的打算倒並不是殺了他,而是想將他打殘而已。
好在郭芙三人都是小孩心性,加上又太過心急,事前並未準(zhǔn)備的太充分。而又沒料到張揚(yáng)的武功實(shí)在太高,己方三人在偷襲之下,竟也不是他的對手。此時失手被擒後,只因此地原理郭靖等人,郭芙才感到無盡的後怕。
“玩笑?難道郭大小姐以爲(wèi)我是個傻瓜不成?被我打傷的那兩個傢伙應(yīng)該就是大小武了,你們?nèi)艘黄鹪诤诎抵杏质前灯鳎质怯美麆ν狄u,怎麼看也不是玩笑吧?”張揚(yáng)面露譏諷之色。
他隨即轉(zhuǎn)過頭,對黑暗中的兩人道:“況且,昨日我好心救了你們二人,讓你倆兄弟避免骨肉相殘,橫屍荒野。你們不但不感恩,反而恩將仇報,襲擊於我,這種品行,簡直和小人無異!”
“我兄弟倆愛怎麼做和你相干。就算我們死了,也是自己願意。倒是你,真是不知羞恥。居然在我們面前說芙妹和你訂了親。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簡直是侮辱芙妹。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你叫她的臉往哪裡擱,難道真要嫁給你不成?”武修文從黑暗中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剛纔他不小心被張揚(yáng)一劍刺在左腿上,現(xiàn)在行動頗爲(wèi)不便。
“原來如此,你們?nèi)司褪菭?wèi)了我隨口說的幾句戲言,前來報復(fù)於我,甚至不惜傷我性命?”張揚(yáng)真有點(diǎn)生氣了。
武修文絲毫沒察覺張揚(yáng)的異樣。依舊傲然說道:“這哪裡是戲言?你這是毀了芙妹的名聲,我們兩兄弟若是無所作爲(wèi),就不是男人!姓張的,偷襲你的事情是我們兄弟倆想出來的。完全和芙妹無關(guān),你要報復(fù),只管衝著我們兄弟倆來。要?dú)⒁獎幭ぢ犠鸨悖贿^,你先把芙妹放了。”
“你說放就放?你以爲(wèi)你是誰?”張揚(yáng)冷冷的瞧了他一眼。
武敦儒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膽怯。不過在郭芙面前,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反而義憤填膺的說道:
“芙妹是郭大俠和黃幫主的女兒,你若是對他不敬,小心他爹孃報復(fù)於你。你武功雖不錯。可若是和我?guī)煾倒髠b比起來,還差得遠(yuǎn)呢!”
郭芙在黑暗中被點(diǎn)了穴道,本來已是六神無主,七上八下,心跳的十分厲害。這時聽了他的話,似乎是回想起自己的顯赫身世,立刻便有了底氣:“哼,你若是敢動一根毫毛,我爹孃覺不會放過你,識相的,就先把我放了,不然的話,你會死的很難看。”
“說實(shí)話,我很敬重郭大俠夫婦,看在他們的情面上,本來也想放了你。可是……我這人平生最恨別人威脅我,你覺得我不敢動你一根毫毛是嗎?我就偏偏要動一動……而且,不止動一根毫毛!”
張揚(yáng)頓時斂了笑容,伸出大手便扇了出去,在寂靜的屋中,只聽的一聲清脆的‘啪’聲響起。
被點(diǎn)穴的郭芙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捱了一個耳光,張揚(yáng)這一下打得不是十分用力,可還是將她的腦袋都扇的偏了一些,在她臉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紅色手印。
“啊……!”郭芙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這一巴掌雖不太痛,可這是她平生挨的一個耳光,其心靈上的羞辱比肉體上的痛苦更加強(qiáng)烈,讓她不知所措的大叫起來。
“你……你敢打我的芙妹!”武修文見此情景,又驚又怒,連雙眼眼球都差點(diǎn)凸了出來。
“打又怎樣,她這個腦殘妞在你們眼裡是個寶,可是在我張揚(yáng)眼裡,她不過就是一個腦殘而已!”張揚(yáng)不置可否的說道。
兩兄弟驚怒之下,哪裡還去計(jì)較著‘腦殘’二字什麼意思,可至少知道是罵人的話。
“你居然敢打芙妹,姓張的,我要和拼命。”武敦儒舉起長劍衝了過來。
他先前只是左臂受傷,並不影響行動,用盡全力的舉劍平刺而來,倒是頗有氣勢。只是他武功和張揚(yáng)相差甚遠(yuǎn),縱然竭盡畢生之力,在張揚(yáng)眼中,也幾乎和螳臂當(dāng)車沒有絲毫區(qū)別。
張揚(yáng)僅僅身形輕輕一晃,便是在其背後急點(diǎn)三下,封住了他全身穴脈,同時擡起一腳,將他整個人踢得高高飛起,撞在屋中的牆壁上,發(fā)出砰然巨響。
武敦儒慘叫一聲,無奈身體被點(diǎn)了穴道,根本動彈不得,可聽其聲音也知他受傷極重。
“張揚(yáng),你敢打我哥,我要?dú)⒘四悖 蔽湫尬呐e起手中武器衝了過來。
他的下場還是一樣,張揚(yáng)僅用了一招,就依樣畫葫蘆的將他點(diǎn)了穴道,並一掌將他打趴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眼見張揚(yáng)動真格的,一腳踢飛了武敦儒,三兩下打趴武修文,本來正在尖叫的郭芙也停止了叫聲,頓時嚇得六神無主。
“郭大小姐,只剩下你了,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張揚(yáng)不懷好意的笑。
“你別過來,你想怎麼樣……娘、爹救我……”郭芙想高聲呼叫一下,可忽然發(fā)覺自己的喉頭像是被一個饅頭塞住,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本來你現(xiàn)在若是向我低聲下氣的求饒,我或許會心軟的放了你,不再追究此事。看你這態(tài)度,只要我一放了你,恐怕鐵定會告到郭靖夫婦身上去。所以。你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郭芙說不出話,見他一步步逼近,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忽而血?dú)馍嫌浚瑑裳垡缓诒銍樀镁痛藭灹诉^去。
一間收拾的很乾淨(jìng)。屋中還殘留著些許淡淡幽香的房間中。
郭芙只覺臉上一陣冰涼,不由得從昏迷中醒過來,她睜眼一瞧在燭光照耀下的敞亮房間,驚訝之下,本以爲(wèi)回到了襄陽城的府邸中,可是當(dāng)她看到站在面前的那張可惡的面容時,頓時一陣心悸涌了上來。
“這……這是哪裡。你想怎麼樣,你知不知道,若是我爹孃知道你欺負(fù)我,他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還有我外公,他外號叫黃老邪,你敢碰我,他肯定把你大卸八塊。我?guī)熥媸呛槠吖慕谍埵苏铺煜碌谝弧R徽凭涂梢詺⒘四恪D闳羰遣幌胨赖脑挘涂旆帕宋遥 ?
郭芙正躺在一張繡花大牀上,而她的身旁,張揚(yáng)正盤膝而坐,饒有興致的瞧著她。那眼神實(shí)在彈不上‘正經(jīng)’。
“郭大小姐,你盡情的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聽得到。”張揚(yáng)開啓了隱形帳篷,能夠隔絕一切音量傳出去。
“不過我可提醒你,你已經(jīng)讓我生氣了,而我生氣的後果將會很嚴(yán)重!”張揚(yáng)眼神微微瞇起。
“你這眼神好熟悉……”郭芙瞧著他的眼神,覺得似曾相識。
“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傻子。哼,你以前根本就是在說謊,你和傻子不是兩個人。可你現(xiàn)在的眼神跟他一模一樣,你們倆肯定同一個人,你休想騙我!”
“郭大小姐真是聰明,一猜就中,不錯,我的確和那傻子是同一個人。可是我有點(diǎn)好奇,你是怎麼發(fā)覺這一點(diǎn)的呢?”
“哼,你們倆的眼神都那麼下流!”
“哈哈,下流?好,我這就下流給你看。”
“你,你要幹嘛?”郭芙驚恐欲絕。
“當(dāng)然是喝奶了,大奶牛,上次我沒騙你,其實(shí)我最喜歡喝奶了。”
“不要過來!”眼見兩隻大手伸到身前,郭芙臉色驟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上次不都被摸過了,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郭大小姐就不要不好意思了。”
郭芙從小到大都生活在衆(zhòng)人的追捧之後,備受寵愛,驕橫成性,哪裡像今日這般屢次心驚肉跳。
她蠻橫,只因有人撐腰,她無禮,只因覺得周圍的人都配讓她尊敬,她驕傲,只因她是郭大俠的女兒。
可是在這個人的面前,她所有的蠻橫無禮驕傲都無法施展,因爲(wèi)對方根本不屑一顧。
“張揚(yáng),你先放了我,這件事咱們一筆勾銷,我不會跟爹孃說的,咱們就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好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找你麻煩了,好麼?”郭芙終於怕了,除了她爹孃之外,她還從未向別人主動求饒。
“知道怕了?可是已經(jīng)晚了,郭大小姐,我今天就要給你好好上一課,讓你知道,什麼叫尊重。你父母沒教好你,那我只好來代勞這件事了。”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要著急,你慢慢就會知道了,這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等結(jié)束的時候,我相信你就知道什麼叫尊重了。”
“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脫我的衣服,我爹孃知道了,定會讓你……啊!”郭芙眼睜睜看著衣裳橫飛,片刻後,自己便成一頭待宰羔羊,不由得臉色通紅,不知是憤怒還是害羞。
“郭大小姐,本來我對你沒多大興趣,可是你一二再而三的找我麻煩,那張某隻好對你不客氣了。”
張揚(yáng)本來也沒打算收了此女,可她屢次犯禁,讓他不厭其煩。加上今日他打傷了大小武,又當(dāng)他們的面扇了郭芙的耳光,這一連串的事情加起來,肯定會讓郭氏夫婦不悅,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
而且郭芙已經(jīng)察覺他和狗蛋是同一個人,加上非禮她的這條罪狀連在一起,郭氏夫婦肯定會和他撕破臉面。
他雖不怕郭氏夫婦的武功,可是這兩人在江湖中的名望地位很高,若不是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如今解決這件事的最好辦法,還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就看郭芙的態(tài)度了。而最好的封住她口的辦法便是將她納入‘調(diào)教手冊’之中,所以在不得以下,張揚(yáng)只好再做一次不禮貌之事了……
強(qiáng)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