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說年輕不年輕,說老不老,大體是接近三十歲這樣的年紀,青春的餘韻雖還未消磨殆盡,但皮膚卻已漸漸不似從前那般光滑白嫩,未來只會越來越糟糕。
一幅不耐煩的表情,彷彿跟她素不相識的趙揚欠了她幾十萬似的,雙手插著腰部,趾高氣揚這四個字幾乎寫在了臉上。
這也由不得她不囂張,最近所爆發的幾場風波,均是女性得到了極大的偏袒,凡是制止女性胡作非爲的人都不幸遭到了“社會性死亡”。
趙揚此刻用記憶金屬防護服所變化出的臉,一看就是個老老實實中年人的樣子,她根本不害怕這種年紀,上有老下有小的老實人會跟她炸毛,肯定會乖乖把位置讓給她,即使這是毫無緣由的要求。
那些敢制止女性胡作非爲的中年保安不是都被開除了麼?說明女性就是比這些老郭楠(國男的蔑稱)高貴,他們就是該讓女性爲所欲爲,還得賠上笑臉!
趙揚也沒曾想,隨便出趟門就遇上一個女拳主義者了,看來這個羣體在華夏的比例真是不低。
若是好言請求,直說自己太累了,那無論是男是女,趙揚都會行個方便,但他有個毛病,就是不喜歡慣著那些自以爲是的人,無論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他緩緩睜開眼,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不會自己找個空位麼?我爲什麼要給你讓座???你是誰???”
趙揚這三連問,直接讓這個快三十歲的女人破防了,她氣得漲紅了臉,彷彿趙揚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般。
果然,論壇上的集美們說得都是對的,郭楠都是些毫無同理心的渣滓,他們都是禍害,都該被殺掉、閹割或是趕出華夏!
趙揚是無法理解精神病人,女拳綜合癥患者的思維的,不過就是不讓個位置,她們立刻便可以上升到種族滅絕的仇恨高度。
但也沒必要理解,趙揚就這樣看著她,就像看著一隻母猴子一般。
這個女人氣急敗壞地跟趙揚推搡起來,一邊還大叫著“他猥褻我!”“他猥褻我!”。
趙揚都懶得動手收拾她,只是隨手製住她,讓她動彈不得,高呼著:“安保,這裡有人鬧事!”
此時人羣漸漸聚集了起來,有許多年輕女孩一起幫腔,高叫著這裡有猥瑣中年男猥褻女性。
其他看到事情經過的人,雖然知道趙揚有理,卻也只是緘口不言,心中嘆息。
保安終於是趕了過來,那個快三十歲的女人高叫著,說讓保安趕緊處理這個臭男人,把他扭送到警察局!
一個保安冷笑著,之前在長(xi)安的同行,就是因爲碰了個胡作非爲的女人,結果就連飯碗都丟掉了!他怎麼可能再重蹈覆轍,去管這個一看就是同類貨色的傢伙?
另一個保安聳了聳肩膀,說自己並沒有執法權,已經報了警,有事找警察。
無論趙揚是真猥褻她也好,還是被她賴上了也罷,保安們都不打算管了,社會與法律對他們的冷漠和欺壓,已經將他們的正義感狠狠地澆了一盆冰水,已經涼透了!
不過真的涼透了麼?卻也不見得。
“老哥,陪個不是吧,你也這個年紀了,沒必要……沒必要因爲這個惹上事!”一個保安終於忍不住,他深知法律對女性的偏袒,對趙揚好言相勸。
趙揚此時頂著一張老實中年人的臉,行事卻一點不像這張臉。
但那個女人聽到這句話,便像抓住了什麼聖旨金牌,還真以爲保安站在自己這一邊了:“臭郭楠,道歉都算便宜你了!敢對我動手動腳,等進了局子,至少判你幾年,還得賠錢給我!”
周圍的年輕女孩們義憤填膺,齊齊高呼著讓趙揚道歉,漲紅的臉上囂張至極,好像自此便對這個國家的男人,這個國家的頂樑柱取得了什麼重大的勝利一樣。
而自己就是參與這場戰爭的戰士之一!雖然傷害的是自己國家的男人,但在她們的心中卻比抗擊外敵還要光榮,簡直是偉大至極啊!
周圍的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只是默默地旁觀著,默默地嘆息著,誰都怕事,誰都不敢攤上事。
趙揚笑了笑,他已經對最近社會風氣的敗壞已有聽聞,卻沒有想到已經敗壞到了這種地步!
作爲一個每個月,甚至不到一個月就要在生死線上掙扎一次的人,很多讓老實人們怕得要命的後果,在他心中早已跟塵埃一般輕微了。
輪迴者可是什麼都敢做的!
他一把按住這個女人的手腕,輕輕一扭,這個女人立刻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面容霎那間扭曲起來,幾滴眼淚從她的眼睛中流出。
隨後趙揚輕輕一腳,將她踢飛出去,她的身體與車廂裡的座椅發生劇烈的碰撞,令人心中一揪,這女人癱倒在地,發出一陣又一陣哀嚎。
當衆打她,又如何?至於所引發的後果,對趙揚而言跟喝水嗆到了一般輕微,早就不放在眼裡了。
那些原本義憤填膺的女孩,個個臉色蒼白,害怕得顫抖起來,紛紛往人羣裡藏去,彷彿剛纔高聲齊呼讓趙揚道歉的人不是她們一般,卻又在偷偷地報警。
別指望女人有什麼對抗強權的膽魄,她們只會欺凌弱小,或是在暗地裡使一下陰溝手段。
仰慕、依附強權,僞裝,背地裡使絆子,這是上天給她們的天性,也是她們最爲古老也最爲有用的生存手段。
“唉……兄弟,你攤上事了!”一個保安沉痛地說道,但他也不能輕易放趙揚離開了,否則他的飯碗就不保了。
這位保安大叔還是把女拳主義者想得太善良了,在那個女人被趙揚打翻後,他的飯碗就已經不保了。
那些女拳主義者不僅會傾盡全力讓趙揚進入牢房,賠償鉅額賠款,還會讓這些“不作爲”的保安統統丟掉飯碗。
畢竟保安制止女人時是"亂作爲",是“違法”,但不制止男人,就是“不作爲”啦!
然而趙揚依舊是笑容滿面,身形宛如鬼魅一般,那些保安無論怎麼抓,都是碰不到的。
地鐵到站了,趙揚輕快地下了車。